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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苏小多是怎么把体内的火给降下来的,总之当她再见到他时,他总是对她扬着嘴角,笑的意味不明,可她总觉得他是在笑那天的事,这还没开荤呢,胆子就大了不少,要是真开了,那不不得……
      这里是女尊好伐,她就要活的像个女尊的样子,不能为女同胞们丢脸。
      好,就等她做好心理建设,看谁笑到最后。
      但是眼看着小多脸上的红肿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她得在准备回村子前,去一趟百草堂,那个曾为石榴看伤的女大夫吹嘘过的药铺,将被捧上天的去痕神药买了回来,不管效果如何,总要试试。
      而经过书斋时,她本来是越过了几米的距离,忽然就止了步,又走了回来,一脚迈了进去。对着正看的入神的老板,上来就说了一句。
      “有春宫图吗?就是一男一女成了亲以后,为了生娃娃而做的事。”她不知道这个年代这种画是不是也这么叫,所以才有了后一句的解释。
      看书的老板被夏至冷不防的问话,逗的他扑哧乐了。放下手中的书,看了一眼一头雾水的夏至,从身后书柜的暗格子里,摸出了几本。
      “头一次听说这么解释的,小姐说话可真是有趣。”
      摆在夏至面前总共三本,分别叫《三十六式》《闺房乐之花样百出》《女人,你要温柔点》
      前两本还好说,最后一本《女人你要温柔点》怎么瞅着像小说啊,她难得好奇的将那本翻开几页,立刻几道黑线狠狠的滑下脑门。
      是她没文化了,里面果然是画,一个字没有,于是三本她粗略的翻了两页,人物皆画的潦草,没有任何美感可言,但是姿势画的异常清晰、明白,交汇处画的特别详细,完全不能和现代的比较,可动作都大同小异。
      她就挑了那本像小说的春宫图,付了钱,揣进怀里,往自家的饭馆走。
      现在已经过了午饭的饭点,饭馆里的客人三三两两的没几人。
      夏至心里惦记着那本画,想应该藏哪里才不会被发现,浑然不觉前头一大一小的身影走的方向就是她的小饭馆。
      “瞎闯什么?看不见这是吃饭的地方吗?滚远点。”刘老五的大嗓门一吆喝,把后头要进来的夏至吓了一跳,发现身前的一大一小穿的破布褴褛,头发乱糟糟的插着不少杂草,和叫花子一般无二。
      “行了,你小点声,别把其他要进店的人吓走了。”夏至绕到他们身前,见他们脸上脏兮兮的也看不出个模样,只是大人那双阴暗不明的眼神,看着眼熟,缓声道:“你们这样跑到人家店前,肯定要赶你的,你绕道我们的饭馆的后门吧,我给你们拿些吃的。”
      男人似没有听见,不为所动,眼神往店内四处瞄,突然眼睛一亮,越过夏至,对着刚从后院到大厅的夏老娘,就激动的大喊起来。
      “妻、妻主啊。”他趁夏至愣神,拽着孩子冲进店内,扑通就跪在是夏老娘的脚下,死死的抱着她的大腿,哭嚎,“妻主,妻主,是我不对,我不好,我不应该一声不响的就离开这个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妻主,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男人一哭开,他身边的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哭喊着:“爹爹,我好饿,我要饿死啦。”
      夏老娘还没反应过来,被眼前完全看不出样子的男人,吓猛了,直愣愣的任他抱着他的大腿哭喊个不停。
      夏至皱眉,难怪她看那眼神觉得眼熟,原来是他!她连忙叫刘老五和李四把一大一小弄到后院里去,前头还有客人,被他这么闹挺还用不用做生意了。
      夏至赶忙对所剩无几的客人赔笑道:“抱歉,让各位受惊了,苗子,一会给每人上一壶奶茶,给大家压压惊惊,各位慢用。”她冲站在柜台里的李苗使了个眼色,她回了个你安心的讯息,夏至微笑着退出了大厅,直奔后院,眼眸瞬间暗了再暗。
      “妻主,妻主,喜庆是你的女儿啊,当时我怕夏至因为恨我,对喜庆不好,我才把她带走的,她真是你的女儿啊。”夏关氏,也就是关良,跪坐在地上,死拽着夏老娘的裤腿不放手,两行瀑布泪硬生生的洗出脸上两道干净的痕迹。
      夏老娘一脸愁苦的按着额头,看到夏至过来几乎是看见了救星,“至儿,你看这……”
      别说她了,夏至也头疼,老的好办,可小的呢,这个年代又没有dna检测仪器,光凭他嘴上说说,就能信了?她看了看在一边胡吃海塞的夏喜庆,原本圆润的身子,瘦弱了不少,一旁的石榴还起了恻隐之心的帮她倒了奶茶,怕他噎着,让他慢点吃,头上顶了一个身为哥哥应当爱护妹妹的光环,看在夏至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四儿,你先回前面,这里有老五就行了。”
      李四哎了一声,直接回了前厅。
      苏小多则端了盆热水和干净的布巾,放在夏喜庆的边上,想等她吃饱了,给她擦擦干净。
      夏至心里厌烦急了,关良本就长了一副三角眼,再这么毫无形象的大哭,更惹人生厌,幸亏喜庆不像她。
      “娘,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先说说。”
      夏老娘重重的叹了口气,想将关良扶起来,老这么跪着也不是个事。他却扭着身子,死活不打算起来。
      “他愿意跪,你甭管他,娘,如果你拿不定主意,就我来决定了。”
      关良心上一颤,浑身抖的跟筛子似的,牢牢的抱住夏老娘的大腿,咆哮般的哭声更大,将一脸的瀑布泪都蹭上了夏老娘的腿上。
      “妻主,看在我伺候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原谅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们一家子,再也不会犯浑了,真的,真的啊。”
      夏至听的越加心烦,强行打断他的哭喊,“娘,你觉得喜庆是不是你的骨肉。”
      “哎,喜庆,喜庆确实足月生

45一留一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