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勉强控制住夏至极度不安的扭动,隐忍着身体上的异样,半眯着眼睛,声音几乎从磨着牙的缝隙里挤出来,“夏夏,等等,等一会就好。”
“不要叫我夏夏,要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是我们两个人的亲密称呼哦。”夏至看似神智不轻的嘀嘀笑着,齿贝啃咬他的下巴留下濡湿的浅痕,炙热的鼻息拂过,如同烧在小多的心里,支撑的抵抗力渐渐的走向崩盘,他快抵抗不住了。
“你快点。”小多不知是吼牛大河的夫郎还是吼自己,看着他领了几个带着浓浓笑意的女人,磨磨蹭蹭的把倒在地上的几个女人给抬了出去,在关门的瞬间,只觉身前一股野蛮的力道,压下,他稍不留神,整个人向后仰下,重重的倒在床上。
“哈哈,被我扑到了吧!”夏至扬扬得意的趴伏在他身上,兀自笑个不停。
“嗯,是啊!那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烛光妖娆,映出小多有些邪魅的眼神。
夏至一听来劲了,撑起身子,盯着他,“当然是我吃你了,不然我喝那么多干毛啊,这叫酒壮怂人胆,别看我像是醉了,其实我没醉,这里可清楚了呢。嘿嘿,老公。”她先是指了指自己脑袋,而后重重的贴了上去,胡乱的在对方的领地上扫荡,双手不停的去扯他的衣衫,却感到自己身前一凉,又一热,她迷茫的停下,低头,两个小馒头上不是何时罩着两只爪子,顺着揉捏的爪子一路看去,未等看清,身子被强制下沉,唇上被一个湿热撬开窜了进来,细细游荡,与之温柔纠缠。
夏至脑子一热,只想留住这个温柔,激烈的回应,八爪鱼似的缠了过去,想要索要更多,动作越加粗鲁。耳朵里尽是呼呼的粗喘,分辨不清谁是谁,脑子里似有个声音不停的回响,一遍遍的敲击着催眠:“坐上去,坐上去……”
“啊”
“啊”
两道不约而同的痛喊,异口同声。
夏至软趴趴的坐着不敢再动,因刚刚的那番扯痛,酒劲似乎消退了不少,有些意识到,似乎前戏做的不够,急了,看来借酒办第一次,不合适啊。
“老公,很疼吗?”
“不、不怎么痛,你……你也痛吗?”听说女子第一次也会痛,为什么她也会?小多的神智有些抽离,自己会痛是正常的,可夏至……她……一时脑筋有些转不过来,又渐渐被小小多传递来感觉包围,舒服的轻喘。
她摇摇头,“是我急躁了。”从花蕊里胀的满满的就知道小小多有多么的强壮了,她微微动了动,立马听到小多呜呜的声音,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而她也感到自下而上传来一阵酥麻,下意识的加剧了扭动,小多似也体味到其中的乐趣,跟着她的节奏,握着夏至的腰肢,加快了两人的碰撞,一声声呢喃着夏至的名字。
木质大床因晃动而摇摆,发出吱吱的声响和两人的叫喊演奏出了一段还算和谐的音调。
不知过了多久,夏至突地绷紧了身子,急剧痉挛,在小小多剧烈的冲撞下,释放出了热量,烫的她浑身瘫软的没有了一丁点的力气,死狗一样趴在小多身上一动不动,舒爽的感觉慢慢被酒醉后的头疼而取代。
“别出来了,就这样吧,让我先睡会,头疼。”满足的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勾着嘴角安安稳稳的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夏,老婆?”对这个称呼还有些陌生,念出来绕口,可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亲密称呼,小多心里甜蜜的只想一辈子让她这么靠着。他不敢乱动的伸手去扯被踢到一角的被子,盖到她的身上,却因这一番动作让偃旗息鼓的小小多又崛起了,胀着某处,似乎能感受到正慢慢的填满任何一处缝隙。
小多苦笑的搂着贴服着自己的夏至,轻轻的在她的发迹吻了又吻,爱不释手的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动,秉着怕扰了她睡觉,又想把她弄醒的矛盾心情,只敢一点点的移动小小多,缓解它带来的难受,可是动作却越来越大。
也亏得夏至是喝了酒,睡的跟死猪似的,完全不知道小多充当了一把小攻的角色,直到小小多吐完了,她都没有被吵醒。
小多这会可不敢再放任小小多自由,调离了对方阵地,老实的在自家呆着,他有些心虚的看着仍旧睡的香甜的夏至,才稍稍放下心,餍足的像呵护珍宝一般搂着夏至,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
天将亮未亮,夏至悠悠转醒,头痛的皱着眉头,刚想以后真的不能再这么豪饮了,两只温热的手掌就按了上来,一下下的揉着她犯痛的额头。
“痛的厉害吗?以后别再喝这么多了。”小多泛着心疼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炸开,一圈一圈笼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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