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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阎忠一行匆忙辞行,王垣原本还想跟这个凉州百事通多聊聊,却没有理由挽留,只能放他离去。
      一路上,王垣见阎行都心不在焉,闷闷不乐,显然是和阎忠之间说了什么事。
      王垣虽然有心开导阎行,但阎行一直不开口,王垣也找不到机会。
      数日后,王垣率军路过一片田庄。
      徐晃感慨道:“这是谁家的宅子,修建得跟宫殿似的。”
      “管他哪个狗大户的,犯了事就给他拆了。”典韦游侠出身,看不惯这种奢靡之风。
      王垣也是好奇,这规模如果不是哪个王侯修建的,怕是已经僭越了吧?
      王垣派人前去问询,却被赶了回来。
      军士一脸晦气地回禀:“启禀司马,那田庄的恶奴不肯说,但田里有个佃户说这是中常侍赵忠的庄子。”
      赵忠,被灵帝唤作“张让是我父,赵忠是我母”的两大宦官之一,十常侍的核心人物。
      王垣听了军士回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皇甫嵩刚在广宗被太平道留下的坑摆了一道,三万多辆车的辎重不翼而飞,皇甫嵩一旦被问罪,是要背大锅的!
      而有立场针对皇甫嵩的,自然就是在党锢之祸解除之后,损失惨重的宦官集团。
      如果趁着辎重的事还没有曝光,让皇甫嵩先给宦官来一拳,等到宦官再进皇甫嵩的谗言时,就是普通的挟私报复了,皇甫嵩至少没有谋逆的嫌疑。
      私藏黄巾财宝和功高震主,显然是两个不同等级的罪名。
      阎行疑惑地问道:“你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有吗?就想起一些开心的事啊!”王垣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本困扰了皇甫嵩几天的烦恼,就这么随便逛逛就找到了突破口。
      阎行好奇地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说出来听听。”
      “我在安定的时候,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一家富商,给了两个儿子相同规模的店铺,比试两个儿子经商能力。大儿子把货物卖得颇好,得了钱财却被窃贼偷了大半,他该如何在比试中胜出?”
      “不愧是商人,不重礼仪,怎么可以把长子和幼子放在同一平台竞技,这不是取祸之道吗?”阎行不屑的说道。
      儒家礼仪注重嫡长子继承,选定了继承人,很少再培养另外的子嗣,担心对继承人造成威胁。
      当然,也有利用其他子嗣牵制继承人的,但大多都会引起大规模混乱,譬如李唐的政变传统。
      “那你倒是说说大儿子该怎么办呀。”
      “我不会经商,不懂商贾之术,这问题别来问我。”
      王垣轻笑一声,说道:“这家大儿子,先向他父亲举报弟弟拿店里的钱,去花天酒地。而后通过他父亲对小儿子不信任的期间,扭转了大部分亏空,没有因为失窃之事,影响到他在父亲眼中的地位。”
      阎行陷入沉思,王垣所说的根本不是商贾之术,而是一种可以用在许多斗争之中的办法。
      王垣立刻修书,让皇甫嵩上书朝廷,先发制人。
      ……
      洛阳,王家。
      刘辨看着院内纷飞的落叶,百无聊赖地问道:“这王侍郎什么时候回来啊?他没回来,你们都不敢带我出去了,阿姊也不来看我!”
      王预在一旁静静的看书,安慰刘辨说道:“史侯勿急,子安前些日子不是写了家书回来吗?他征战颇为顺利,

第103章 先下手为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