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之后,电话又不依不饶的响了起来。舒欤珧畱
还是那个没有电话号码的来电显示。
蓝少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磁性的声音,“魅,见一面吧。蓝锋国际天台。”
蓝少挂断电话,果然,他还是来了。
已然是春天,不过,北京的春,还有些冷,天台上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洗净尘埃,给整个城市仿若蒙上了灰色的沙曼,几分朦胧,似真似假。天台上,站着一个和蓝少身高差不多的男子,英俊的眉毛下是一双墨蓝色的眸子,仿若是天边掉落的星星镶嵌在了眼里,还泛着清淡的微光。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菱角分明的樱色嘴唇,此刻正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男子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袖口处略微挽起,胸膛处解开了几颗纽扣,露出性感的胸膛。简单而性感的装束,映衬着精美的脸庞,除了身材和长相。也就只剩下手上绕着的那枚骷髅头的尾戒,有些夺人眼球,男子慵懒的靠在天台上的圆柱边,把玩这手中的尾戒嫔。
蓝少上到天台就看到了男子的背影,多年不见。果然他成长得比他想象中更加出类拔萃。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男子率先开口。却依然没有转过身子。
“如果,我说我忘了呢?”蓝少渐渐靠近男子庐。
“你会记得的。”
男子俯身看着楼下的人,大概只有蚂蚁那么大,都撑着不同颜色的伞,行色匆匆的走在路上。其实站在高处的人,往往对于这种匆忙的生活比较向往。因为都害怕,站的太高,会失去方向。
“那又何必再问。”蓝少笑得温润。
男子忽然转过身子,欣长的身子撞进蓝少的眼眸,“蓝漪寒,好久不见。”男子伸出手。
“本来可以早点见的。司寇祁。”蓝少也伸出手,握住。
两人都没有用力,只是双手交握的那一瞬间,却仿若火石电光,光芒万丈。
雨,越下越大,悉数落到两人的身上。淋湿了蓝少的衬衣,也沾湿了司寇祁眸中的倒影。
一瞬,两人默契的松开交握的手。
司寇祁忽然掏出微型手枪,向着蓝少扔去。蓝少条件反射的接住了那支微型手枪。握在手心,正打算把玩,却听到司寇祁开口,“不好意思,手误。”
蓝少神色依旧冷清,把枪还给了司寇祁。
一瞬间,司寇祁把枪口正对自己的脑子,“魅,如果,我在这儿自杀,你说会不会有人说我是死于你的手下。毕竟这枪刚刚有了你的指纹。这样会不会给蓝锋国际造成一场空前绝后的震荡。或者,以命抵命?”司寇祁嘴角噙着一丝狂妄的微笑。
蓝少潇洒的脱下了那身黑色的西装,扔掉袖扣,挽起了袖子,“没有或者。”蓝少说得更是放肆。
“说说看。”司寇祁将微型手枪放到手心把玩。
蓝少双手插在裤袋,一派悠闲自然的模样,“在我蓝锋国际死的人,要么销声匿迹,要么光荣就义。你喜欢哪一种死法?”
司寇祁勾起唇角,他还是这么自信。在他的地盘,死一个人,算得了什么,他可以让他消失得无声无息。“那白若灵算是光荣就义了吗?”司寇祁忽然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个领域。
“不,她没有死在蓝锋国际。”蓝少这句话,可是包涵了千言万语。只是司寇祁自然理解成了,白若灵没有死在蓝锋国际,而是死在医院。
“是啊,魅的权利白家自是无法比拟。要生则生,要死则死。”司寇祁说得隐晦。
“不,你错了。生死在于你手中的那把枪,和支配那把枪的人。只不过,你舍不得死。”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舍不得、”
“因为死人,没有说话的权利。”
“魅,你还是那么厉害。让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你知道我回来干嘛的吗?”
“你说,我听着。你不说,也罢。”蓝少这丝毫没有好奇心的表现,确实容易勾起人的斗志。
“你还是那么犀利。”司寇祁笑。
“你可以说我老奸巨猾。”
“猜猜我在想什么?”司寇祁忽然用枪指着蓝少,“猜错了,我们就下辈子见。”
“下辈子,可不一定能遇见我。”
司寇祁嘴角依然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雨水顺着削弱的下巴流到了胸膛,白色的衬衣因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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