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换了衣服出来，朽澈一个人在停车场等她。顾秋道：“她们人呢？”朽澈道：“她们坐陈钟的车走了。”顾秋上了车，朽澈看她闷闷不乐的。朽澈道：“我们去找小玲。”顾秋看着窗外，顾秋道：“小玲在学校，她不在家。”朽澈道：“那我们可以找小玲的奶奶，反正她老人家一定在家。”顾秋看着朽澈，顾秋道：“我不喜欢那位老奶奶，她太顽固了。”朽澈笑道：“不觉得她和你挺像的吗？”顾秋道：“哪里像了？”朽澈道：“一样的惹人喜欢。”顾秋道：“那是你喜欢她，又不是我。”朽澈笑道：“真听不明白吗？”顾秋道：“相信你，我会吃亏的。”朽澈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吃过亏了？”顾秋道：“难道你忘了你昨晚是怎么对我的？”朽澈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顾秋道：“你昨晚对我出手了。”朽澈道：“那不算是出手。”顾秋道：“反正我不会相信你了。”朽澈道：“到了。”顾秋走到水果摊，顾秋道：“要买几个苹果去吗？”朽澈笑道：“买点桔子和苹果。”顾秋挑了几样水果装成一袋，朽澈提着走。顾秋道：“老奶奶会不会在睡午觉？”朽澈道：“都下午三点多，也应该醒了。”他们来到小玲家，老奶奶正在菜园里拔杂草。朽澈道：“老奶奶，我们又来了。”老奶奶道：“你们怎么又来了？”朽澈道：“奶奶，这是给你买的水果，我放里面去。”老奶奶道：“买这么多东西，又乱花钱。”老奶奶拿着两个塑胶桶，顾秋道：“我帮你提。”老奶奶摸了摸顾秋的头，老奶奶道：“那就谢谢你这个年轻人。”顾秋发愣了一下，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爷爷。朽澈道：“顾秋，我来。”顾秋道：“那我和奶奶玩会儿。”顾秋跑到菜园子，搬来了一张凳子给老奶奶坐。顾秋道：“奶奶，你坐着，我来弄。”老奶奶道：“你不会，我自己来。”顾秋道：“我会，你看这是草，这是菜苗，对吗？”老奶奶道：“还真给你蒙对。”顾秋道：“什么蒙对？我本来就会。”朽澈道：“水来了。”老奶奶从菜丛中拿出一个勺子，顾秋握住老奶奶的手。顾秋道：“奶奶，我来帮你浇。”顾秋感觉到老人家的手在发烫，她又伸手抚摸老人家的额头。顾秋道：“奶奶你是不是不舒服？”老奶奶笑道：“天气热热的，身体也常出汗，人老了都这样。”朽澈道：“是不是发烧了？”顾秋道：“是发烧，很烫手。”朽澈道：“奶奶，我们带你去看病好不好？”老奶奶道：“不去不去，我自己有药吃。”顾秋道：“奶奶你看，我们有钱，可以带你去看病。”老奶奶看了一眼顾秋兜子的钱，老奶奶道：“那是你的钱，要装好了，别弄丢了。”顾秋道：“我给你的，我有很多很多，不用你还。”老奶奶道：“真得？”顾秋道：“真的，我从不会说谎，不像他。”朽澈笑道：“我也是好人。”老奶奶道：“我走不了多长的路。”朽澈道：“我有车，就停在巷口，我们扶你出去。”老奶奶道：“等一下小玲回来，我还没有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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