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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清剿行动[1/2页]

无名的士兵 冷夜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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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国防军即将推进到一座小镇或是一座城市时,那里的苏尔兰居民总会烧掉、毁掉一切东西后再撤退。现在库尔修斯一线的,只有库尔修斯一座小镇因为居民撤退不及时而保存完好,其他的地方要么毁于轰炸,要么毁于居民之手。
      最新的爱尔曼陆军公报送到了我们的手中,上面的一栏中提到了中央战线的进展:当大雪停止后,中央军群的车轮将会再次转动起来。
      目前库尔修斯一线已经集结了三十多万军队,及伦斯南方也集结了二十万人。不过进攻命令却是迟迟没有下达,因为大批的前线部队都在等待着冬季军服和抗寒药物。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不停的朝着苏尔兰人的防线开炮,让他们以为我们随时都会进攻,而不是因为缺少物资在装腔作势。
      游击队的活动也变得频繁起来,我们不知道这里究竟有多少游击队,他们在这片茫茫林海中就像一群群老鼠一样难以勘探。我们都猜测游击队会不会躲在某处地窖或山洞里,他们的早早的储存好了足够的食物来和我们打游击。
      维特对我说:“我怀疑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参加了游击队,不然这些家伙怎么会像旅鼠一样难消灭。”在这里提一句,这个世界上的旅鼠比我们世界中的旅鼠更能繁殖。
      我们这些驻扎在外围的部队担负起了追剿游击队的任务,现在我们的巡逻队里加入了装甲部队的轻型坦克,昨天他们的燃料刚刚送到。指挥官们立刻下令让轻坦克部队加入巡逻队列。所有人都接到了一个命令:俘虏的游击队原地处决,不留一个活口。
      看来除了我们,其他人应该也看到了游击队的暴行。
      虽然气温越来越低,但是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我们的冬季军服在今天一早就送到了连队营地里,我们都兴高采烈的穿上了这身已经等待了好久的衣服。施马格将我们连队的新旗帜立在了营地前,我们第七运输连终于有自己的标志了。这一天算是个假期,士兵们吃完饭后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无聊的堆起了雪人。维特似乎不想和这些年轻人待在一起,他像我借了笔和纸在帐篷里写诗。我和弗德尔一起在一块耕地里边聊天边挖着土豆,虽然我们只挖到十几个,但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还是开心的和维特一起分享了它们。感谢上帝、佛祖、太阳、蓝天,让我可以结识到维特和弗德尔这样的朋友。
      士兵们的士气得到了不少的提升。大家都在为雪停而感到高兴,因为物资可以送达到这里了,我们终于可以吃上热腾腾的饭了。不过我们的停滞车队造成了交通堵塞,许多车辆都争先恐后的想进入镇子,我们不得不在镇子的四个出口都设立了哨卡。
      游击队趁着混乱不停的骚扰着我们,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秩序才安稳下来。有一支巡逻队在我们的营地周围不到两公里的地方遇到了游击队,那支只有六个人的游击队被我们两个路过的装甲连给消灭了。游击队员的尸体被挂在了一棵树上,我们还在旁边立起来了一个牌子,上面用苏尔兰语写着:游击队员们,这就是与爱尔曼做对的下场。
      结果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有两个私自去打猎的士兵失踪了。我们花了足足三个小时才找到他们,准确点说,才找全他们——这两个可怜的家伙被游击队肢解了。对于这种事,我们实在无可奈何,因为游击队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们根本找不到他们的行踪。这片纯洁的雪原上到处充满了杀机,任何人只要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丢掉自己的性命。
      孤立营地的岗哨被增加到了五个人一组,巡逻队也由原来的十个人变成了三十个人一队。这样虽然安全了不少,但是游击队的骚扰却依旧无法解决,他们打一枪就跑,目的就是为了扰乱我们的神经。
      现在我们的物资可以输送到了,所以炮兵们停止了射击,如果敌人以为我们在之前的两天里只是在装腔作势而发动进攻的话,那他们就好看了。我们的轰炸机也停止了出击,因为敌人架设了不少防空炮。敌人根本没有进攻的意思,他们正在防线后面等着我们进攻,所以当我们的炮兵停止轰炸后,四周的原野上又恢复了平静。
      我们都被命令禁止开枪,除非遇到游击队。
      11月14日这天,天空阴沉沉的,我们运输连接到了新的命令:给后方的哨卡站输送补给。我们连出动了四辆卡车、三十名士兵,施马格这次将任务交给了一个军士长,然后我们吃完早饭后就登车出发了。我们刚开出不到一公里的距离,天上就飘起了小雪。
      苏尔兰11月中旬的天气冷的吓人,雪下的虽然不大但是有一些地方的积雪已经有一米多深。这些情况明显延缓了我们运送补给的效率,除此之外,不少士兵因为严寒造成了许多的肺炎、冻伤和截肢,战地医院的医生们已经多次向我们运输部队要求尽快运送药物了。
      我们的车队一路上穿越了不少树林和土坡,我们都很担心游击队,因为他们会从任何你想不到的地方冒出头开冷枪。
      大约十点钟左右,我们到了第一个需要补给的哨卡,一个身穿白色披风的士兵从一堆沙袋后面越了出来,他向我们的军士长敬礼后转身叫着自己的同伴,我们帮助他们把物资搬到了哨卡的小屋子里,然后继续朝着第二个哨卡前进了。
      我们到达第二个哨卡的位置时,发现哨卡里面没有人,这时大家的心都悬了起来,我们以为哨兵遭到了游击队的毒手。军士长疑惑的查看着地图,这时,我们头顶上传来了一个声音:“对不起,同志们!”我们都抬头向上看去,发现一颗粗壮的树木上探出了一个脑袋来,那是我们的哨兵。
      这个哨兵从树上跳了下来,先对着军士长敬了个礼,然后又对他抱歉:“对不起,长官,因为最近几天的游击队活动特别勤奋,所以我和我的战友就把哨卡搬到树上来了,这样游击队就发现不了我们了。”
      军士长问道:“难道这里的游击队是狼吗?你们必须要躲在树上?”
      “长官,这也是一个原因,以前这里晚上的狼也攻击过我们的哨所。”
      “好吧你们这里有几个人?”
      “五个人,但是有一个人生了病。”
      我们把物资放下后便离开了,军士长对那个哨兵说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会把那个生病的士兵带走的。
      临近傍晚,雪开始下的大了起来并且还刮起了风,我们四辆卡车上的物资已经配发的差不多了,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个哨卡。我们的车已经驶离了库尔修斯一线,现在到达了离连队营地差不多有一百公里的距离了。我们简单的吃完了晚饭,接着军士长又催促我们继续出发了。
      随后我们的车开到了一道山谷里,最后一个哨卡就在这儿。风一刻不停地刮着,我们留下了几个人看守卡车,然后剩下的人都扛着一箱补给朝山谷里面走去。一个士兵抱怨着:“为什么这个哨卡设立在这里?”他的声音被风声吹得好似颤抖起来。
      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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