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烛也惊醒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钱瑜平缓了下,脸色发红。
她昨晚抱着云烛睡的,我的天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转念,好可惜好可惜,刚刚怎么不趁着他没醒多占些便宜。
云烛则不好过,清晨男性自然生理明显,见钱瑜娇羞,猜到了什么,心下悸动。
身体燥热,云烛速合起手,小声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又念了清心咒:“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反复了好几遍,心情才平复下来。
钱瑜知道他早上要念经,也不是很在意,自己拿了云烛的馒头,啃着。
今天经念的时间有点久啊,这都快一个时辰过去了,昨天才半个时辰不到就好。
钱瑜拍了拍云烛:“你好了没有。”
刚缓下来的云烛,被拍的心神一晃:“罪过罪过,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我打扰了什么?
今天云烛一天离钱瑜远远的,钱瑜想跟他说句话,他都合起手直说:“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钱瑜这个暴脾气啊。
云烛离的远远的,她靠近一步,云烛加快2步。
“和尚,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我有毒啊?”离我那么远。
“没有没有,施主很好,贫僧有罪,贫僧有罪。”
“……”什么鬼?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若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一个矮胖矮胖的大胖子拿着木棍,拦住钱瑜他们的去路。
身边瘦高个拍了下胖子:“说错了,要说此树是我载,此路是我开。若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你刚刚说错顺序了。”
“……”钱瑜和云烛。
 
第七章:并没有什么卵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