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含和另外几个女人一同来到伙房的后面,不同的是几个女人中只有依含带着脚镣,阿枣寸步不离的跟在依含的身后。
阿枣扯过依含的头发,喊道:“贱人,你最好不要企图逃走,因为在这里还没有人能逃得出去,我会紧紧的盯着你”。
“你真可怜”。
“贱女人,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阿枣自从进来这里,早已经没有了尊严,神经已经麻木,而依含来到这儿,接二连三的捅破这层窗户纸,这让阿枣忍受不了。
“我不喜欢重复同一句话,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成全你,你把赌注压在我身上就已经注定输了,,现在你打算让我干什么活?”。
阿枣一愣,立刻说道:“贱女人…”。
依含还未等到她的话音落下,打断她的话说道:“咱们都是女人,别一口一个贱女人,反倒是你,让我感觉很低贱”。
“你,你”,阿枣被依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拿起一把斧头,狠狠地扔到依含的脚下,指着眼前一堆木头喊道:“天黑之前把这些木头给我全砍完”。
依含看着堆积成山的树木,如今的她在天黑之前砍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毕竟砍柴得需要力气。
半空中甩下一道鞭子打在依含的身上,依含一回头,阿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一条皮鞭,一手叉腰,趾高气昂的喊道:“贱女人,还不快点干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依含弯下腰拿起斧头,将一个木头竖立在地面,一斧头劈下去,而木头却丝毫没有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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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