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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沥的家在长沙城边上,只有一间破旧的土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朽木的味道混合着浓郁的中药味夹杂着破碎的木屑扑面而来,江沥走在前面替京墨挡了挡,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家里实在太简陋了。”
      “无妨。”京墨淡定的走进去,比起墓里的味道,还是这舒服。四四方方的的房间里,一张破旧的床上睡着一名瘦削的男人,年纪应该不大,须发却已斑白,脸色蜡黄发青,有病入膏肓之态。京墨搭上江沥爹的脉搏:“你之前找了几个大夫?”
      “三个。怎么样?我爹是不是真的可以救?”
      “积劳成疾,加上营养不良,身体虚缺,是日积月累的毛病。那几个大夫给你爹开的药只能起到拖延病症的作用,根本就是在骗钱。”江沥皱了眉头,骨节分明的手在不合身的衣袖下暗暗握紧,人却沉稳地站在原地。京墨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一丝赞赏。一般听见有人差点把自己爹害死都会想要□□,而江沥虽然双目已经冒火星子,却能沉得住气,以后说不定能成大事。
      京墨随即施针,水葱似的指尖细细捻着发亮的银针,夕阳的光将她的眼睛照成晶莹的琥珀色琉璃。青色大氅垂在床边,几乎遮住她整个身子,衬得整个人小小的一团,江沥脑子里开始想象,如果这个男人是个女的那该是怎样一种姿态。京墨施完最后一根针,松了一口气,抬头恰巧对上江沥凝视她的目光,四目相对,江沥看的出神,毫无防备,连忙转过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咳咳!”江沥爹剧烈咳嗽起来,忽然起身吐出一滩黑紫的鲜血。摊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爹!爹!”江沥扑到在床边,紧张的呼喊,回身一把揪起京墨的领子,怒目而视:“你对我爹做了什么?”京墨不躲闪,一对琉璃珠子平静无波,江沥竟看见了几分胸有成竹。
      “咳咳,沥儿。”江老爹虚弱的呼唤。
      江沥愣了一瞬,回头看见久卧床榻的江老爹竟然自己挣扎着坐了起来,手无力地搭在胸口,脸上的青紫略有消减。
      “爹?”江沥有些不可置信地唤了一声,微微红了眼。
      “喂,还不放手么?”京墨清脆的少年音唤回江沥,他懵懵地看了一眼京墨,显然还没有从喜悦中回过神,过了片刻才慌乱的的松开揪着衣领的手,笨拙的帮她拢了拢大氅,随即赶紧扑回床边。
      江沥不停的询问,江老爹注意到一直站在边上沉默不语得京墨:“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江沥闻言,这才想起京墨,京墨礼貌微笑:“我姓京,单名一个墨字。”
      江沥爹和江沥同时愣住,半晌,江沥爹有些颤抖的开口:“京墨……您……您是九门京四爷?”京墨颔首,表示默认。江沥目光呆滞,下巴几乎戳到地上。
      九门,对于寻常百姓家来说,是与他们不会有任何联系的另一个世界,但关于九门的

16.第十一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