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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户纸上冷笑森森:“这个义庄的局本是为开封府医术高超、智谋无双的公孙先生量身定做的,可偏巧们先撞了进来,这也是命啊,二位大侠!”
      “季高,又是!”白玉堂一声怒喝,手中的画影同时出鞘,修长的剑锋一挑一压,展昭的巨阙被牢牢按了剑鞘之中。
      展昭只凭左手不够敏捷,慢了他一步,只得怒瞪他:“白玉堂,!”
      “算了吧,猫儿,以为那双手真是猫爪,左右都不分的?”白玉堂肩靠着肩横了他一眼,忽然压低声音,“实不行就砍了的手,腾出那只猫爪!”
      季高上次吃过他们的亏,这次动作很快,大声下令:“展昭,白玉堂,今日就是们的死期——放箭!”
      房门瞬间被踹开,一排排弓箭手将门堵的水泄不通,搭弓放箭一气呵成,沾了毒药的冷箭如雨般飞入,展昭跟白玉堂几乎是同时看向房顶:“猫儿|耗子,上房顶——带上他们!”
      下一秒,白玉堂侧身挥剑挡箭,展昭则转身抓住东方不败:“快点上去!”
      东方不败看着展昭抓自己手腕上的手,忽然一挥衣袖将两荡上屋顶,眼看带着幽幽紫光的箭锋寸寸逼近,东方不败冷冷一笑,红袖振开,充沛的真气如气浪一般,瞬间掀翻周身一圈毒箭!
      眼见着淬了剧毒的利箭转而袭向自己,一众弓箭手惊骇非常,可根本躲闪不及——忽然,擦擦几声脆响,不知从哪里窜出的一截雪白的拂尘缠上毒箭,眼花缭乱的一阵翻转,叮叮当当,再看时,箭身跟淬毒的箭头已经分家,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
      东方不败不由凝眉,忽然转向法海——法海神色坚毅:“东方施主,不可伤性命。”
      东方不败冷笑,忽然飞掠而起猛挥衣袖,将一众踉跄着要逃跑的弓箭手全部掀倒,落下之时,五指凝爪,已然紧紧钳住一个弓箭手的天灵盖,一扭再一转,弓箭手顿时凄厉地惨叫:“啊啊啊……侠士,饶命啊!”
      趁着他们出手的机会,白玉堂已经勾住了房梁翻了上去,顺手拽上了展昭,换手执剑,眼睛瞪大:“的天哪,这还是吗?”
      但季高显然比他们更为惊惧,跌跌撞撞向后退了好几步,忽然玩命般向后奔逃,东方不败甚至没有回头,抬脚勾起了一枚箭尖,向后一挑……法海顿时变了脸色,正要飞身去追,可东方不败忽然一转眉眼,狠狠拧转着弓箭手的脖子——
      “要断了、要断了,救、救……救命啊啊啊啊!”脖颈被拧成了正常难以达到的程度,弓箭手瞬间面色铁青、口吐白沫。
      法海立即闪回身体,拂尘旋转着卷来——东方不败配合地放手,任由这个霉催的弓箭手被拂尘卷到一边,面色如鬼,哆哆嗦嗦地摸着脖子……似乎是确认,自己的脑袋还好端端地顶脖颈上一般。
      法海分出手来救,自然顾不上屋外那个,季高的背部被击中,只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随即宛若雕像一般,原地站定,一动也不能动了。
      法海诧异:“没杀他?”只是点了他的穴道。
      “放心,打中他穴道的是钝的那头。”东方不败无所谓地理好长袖,微笑着与他对视,“杀不杀与本是无所谓。可是,不杀他们,不怕他们再去杀别吗?”
      法海沉默,东方不败也不管跌跌撞撞逃跑的其他弓箭手,只是向着梁上唤道:“喂,小猫、小老鼠,没事了,都下来吧。”
      展昭和白玉堂跳下,看着一片狼藉的义庄,面色皆带着难言的诡异。
      “这个,还有那个,”指指屋里发抖的这只,又指指屋外不能动弹的季高,“交给们了。不过,就算带回开封府,也逃不过一个死罪。”
      展昭对着法海晦暗不明的脸色,到底没把那句“狗头铡”给说出来,白玉堂才懒得跟他们打哑谜,拽着展昭的胳膊,直接将捆龙索伸到了法海身前:“喂,看本事不小,能把这个弄开吗?”
      “这个不难。”法海正要念法咒解索,却听门外一声轰隆巨响,转头去看时,就见一片沙土飞扬,而季高整个仿佛被拉住般快速下沉——东方不败正要上前查看,手腕却陡然被抓住,法海面色凝重:“不可靠近!”
      “怎么了?”东方不败诧异地转头,便见一股白烟袭来,带着腥臭的气味,熏得不得不捂住口鼻,“这是……毒烟!”
      挥袖散开浓白的毒烟,隐约可见季高落下之处有一个坑洞,坑洞之内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毒烟,没过一会儿,整个义庄便被毒烟笼罩。
      屋里的情况要比屋外好些,展昭和白玉堂屏气站起,勉强地眯着眼睛,左看右看:“不能让毒气这么蔓延下去……这边!”
      连眼神交流都不用,两几步转到石棺边,一一边托起一块硕大的冰块,同时一踏石棺,借力飞身掠出义庄,看准冒烟的坑洞,猛然砸下——“轰隆!”忽然又是一声,展白二不禁瞪眼睛:“不会吧,还有?”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这声轰隆是来自天上而非地底,下一秒,瓢泼大雨毫无预警地落下,不仅瞬间压制了赌气,也将展昭和白玉堂淋成了落汤鸡。
      更可气的是,不等两回过神来进屋,大雨便又瞬间停止,雨云散开,明月皎洁,还有满天的星星调皮地眨巴眼睛。
      “阿……阿嚏,阿嚏!”抱着冰块又遭雨淋,就是饱受磨练的南侠客和白五爷也扛不住,狠狠打了几个喷嚏,白玉堂拽着展昭跳了起来,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法海,表情难以言状:“不信这莫名其妙的雨跟没关系!”
      “……这雨确实是贫僧所为,只为压下毒烟。”法海无语地看着压坑洞中的巨大冰块,东方不败则是毫不客气地倚着门框大笑:“哈哈哈,们两个真可爱!”
      这话“夸”的~展昭倒是脾气好不计较,拉着暗自磨牙的白耗子走到坑洞边,蹲下,如猫儿洗脸般抹了一把湿乎乎的脸颊,皱眉细看:“季高呢?”
      白玉堂顿时眯起一只眼睛仔细往下瞅,可坑里黑乎乎,再加上冰块会反光,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自言自语着猜测:“如果这坑里是冰的话,那季高哪里?如果这坑里是季高的话,他该不会已经被砸扁了吧?”
      东方不败远远看着坑洞,忽然转头:“和尚,刚刚该不会是……”
      法海面色凝重,很是肯定:“遁地之术,那个季高是被带走的,但奇怪的是,没有留下妖气。”
      “难道……是一伙的?”先前为吸取阴气而奸污姑娘的恶妖,和之后为设局做饵毒杀姑娘的恶,可能是一伙的?
      ——可若真是一伙的,为何季高还要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设局谋害开封府众?
      法海也深感疑惑,但看着展昭和白玉

42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