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只要跟长春宫有关系的人全部被拉去慈宁宫问话。
夜里,太后大怒杖责了长春宫一些宫人,还口头斥责了我两句。
太后与福临两人行峻言厉坐在正坐上,我坐在一旁敛容屏气。姑姑则站一旁担心的眼神一直外露,周遭的宫人也是低头收起不敢动也不敢做声。
先是明珠棉雾还有宋沫松庆等四人,她们跪地拜手不敢抬头,太后语气凝重问道:“你们四人都是给淑惠妃热药的,说是谁又往里加药?”
明珠首先回道:“回太后娘娘,奴婢们是皇后娘娘的人,不可能给淑惠妃娘娘下落胎药。淑惠妃娘娘虽不为奴婢伺候,但奴婢也是和淑惠妃娘娘一起长大的。”
我转向太后帮着明珠劝解太后望相信她,“回皇额娘,明珠是臣妾的陪嫁侍婢,为人正直善良,臣妾相信她她不会给乌清下堕胎药的。”
“嗯,哀家知道。”太后又将目光挪向棉雾,但太后知道棉雾进宫十五年,又是伺候孝端太后的自然也是相信她,语气也稍加平柔:“棉雾,哀家问你,当时看药和端药的人是谁?”
棉雾着实回答不敢有一丝欺瞒,“回太后,是宋沫与松庆。”
宋沫与松庆两人为最后看药,嫌疑自然加到她俩身上。
宋沫这时抬头,慌慌张张的将下午对我说的那些话又原封不动的道给太后与福临。
“回……皇上……太后娘娘……奴婢四人今日确实热药给了淑惠妃娘娘,看药的人是奴婢与松庆姑娘,但端药的人是松庆姑娘。奴婢今日与她看药的时候,她将岸子上的水打翻洒在奴婢身上,她让奴婢先去擦衣服。奴婢想着皇后娘娘说药不能离,奴婢就在小厨房自己擦,奴婢是背对着药和松庆姑娘的。”
松庆闻言而惊,认为她这是栽赃陷害,一口反驳:“回皇上太后,岸子上的水是她自己打翻的,与奴婢无关。况且奴婢中间出去了了一会,要说下落胎药宋沫也有机会。”
太后问道:“你出去干什么?”
松庆犹犹豫豫没有回答,宋沫此时又道:“奴婢想起来了,松庆姑娘确实出去过,但回来就直接打翻了案子上的水,奴婢擦干净回头的时候看到她往煤炉底下扔了一个东西。”
松庆指着宋沫大呼:“你骗人!”
姑母见状,悠悠的眼神也认为松庆不会这么做,姑母下跪为松庆说话:“回太后,松庆一直跟着臣妾,臣妾不相信他会这么做,请太后明察。”
“来人,去把长春宫小厨房里的煤炉拿来。”太后下令让人将煤炉拿来。
一刻钟后煤炉拿到了储秀宫,太后让人翻越已经火灭的煤炉,慈宁宫的太监首领王庸之在里翻出了烧焦一半的青蓝色手绢。
王庸之给向太后与福临,“回太后,这手绢已经烧焦。”
苏麻喇姑拿起手绢在太后面前翻来翻去,未发现有什么不对,苏麻喇姑摸了摸上面的面料突然说道:“格格,这料子好像是皇后娘娘进宫时,宫里唯一一份的江南面料。”
太后神情略变,可看出她不相信,我也下跪回道:“皇额娘,皇上,臣妾不可能给自己妹妹下堕胎药啊。”
福临不语不言,太后温言扶起我,“哀家信你。”
姑姑上前接过面料,摸了摸后思索了片刻后道:“太后,奴婢有一句话要说,不知该说不该说。”
太后见姑姑发现了什么,着急说道:“但说无妨。”
姑姑语气略紧,慌张的语气说道:“这面料当时的的确确是赏给皇后娘娘的。奴婢记得这面料,皇后娘娘进宫当天就给了静妃娘娘。而且这上面也有一个花纹,想必是谁爱刺绣留下的。”
静妃与松庆失惊打怪,不愿相信这一切。太后让苏麻喇姑去搜松庆的身,在松庆身上搜出了一模一样的手绢连花纹都一样。
松庆不承认有罪为自己辩解道:“太后娘娘,皇上,奴婢前些日子丢过这手绢,所以肯定是他人捡起陷害奴婢的。”
我与姑姑发现,此事可能又是陷害,但我宫中的三人我是相信的,太后也是相信的。这不利的证据全然指向松庆。
正当调查时,外面的宫女进来报:“太后娘娘,恭靖妃娘娘带着一名小宫
40.第三十九章 松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