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丁家喜气洋洋,丁娜娜的父母也笑吟吟地站在旁边看着独自坐在上方的萧白痕,江翎羽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碗山梨酒恭恭敬敬的递到萧白痕手上。
“弟子江翎羽拜见师父。”
萧白痕满意的单手示意他起来,看看旁边的李啸,心中不断反复的问自己,这个小子手里拿着一本昔日魔教的秘籍,被别人发现了,现在的他肯定保不住,便侧着头问李啸道;“小子,你愿不愿意当他的小师弟,我不勉强,但你怀里的那本秘籍,我不觊觎,不代表所有人,你以后小心一点。”说完他便眯着眼睛,等待李啸的选择。
李啸跪在地上说:“弟子愿意跟随师父,拜见师父,拜见师兄。”
拜完师一行人高高兴兴的吃了一个晚饭,饭后师徒三人坐在凉亭之下,谈论着明日的河边之约,而两个徒弟最担心的莫过于失去那剑的那个手臂的师父,剑术能有原来的几分。只是,萧白痕对明日之战随口带过,多讲的是修行的基础,怎样运气驾招,一个平平的招式如何变化出出奇制胜的招术。最后聊起来巴山剑派,毕竟是掌教的弟子日后自然也要跟着他返回剑派,如果对剑派没有一丝了解那师兄师弟岂不是要笑话死。
次日,早早的起床的江翎羽候在萧白痕房前,而后李啸也跟着候在房前,手里拿了一把在师兄那拿的剑碰在手里。萧白痕推开房门见两个人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禁莞尔。
早上吃完饭,丁娜娜也来了,萧白痕引众人走向镇外河边,临走是却是拿着鱼竿,到了悠哉的走到了河边坐下来钓起鱼来,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一会就钓了好几天,被埋怨没带鱼篓的江翎羽脑袋低低的,胸口憋着一串串的话:这像是一个待会要跟别人生死相搏的人吗,您好歹也尊重一下对手啊,再不然你也谦虚一点不好吗。
江翎羽从草丛了拔了几根坚韧的草茎,将一串鱼绑起来,午时过了没多久,昨日那披发的人从林间走近来,手里握着一把大刀,朱红的刀鞘在阳光下显得额外鲜红。
萧白痕从李啸手里接过了剑,两个人走了上去,身后几人都捏着一把汗。
披长发的人率先拔刀,刀光比日光还要耀眼,直劈萧白痕脑袋,到跟前双手握刀的人,又一个变招,左脚踢气海大穴,萧白痕迎上一步单手递出一剑,挑开了刀锋,刺向对方膝盖,那汉子一跃而起,单手持刀再劈下去,两人不断变幻步伐,招式为老已经化为另一式,拿刀的汉子步步紧逼,萧白痕的剑防的滴水不漏,每一刀都被他一一化解,远处围观的几人也把提着的心暂时放了下去。
拿刀的人见自己没有站到上风,攻击更加狠辣,迅猛,常常一刀至,另一招一如流水一般连绵不绝,萧白痕心中也称赞,刀法精妙,甚至不差于少林伏魔刀法,应该是魔教的炎阳刀法,刀法能到如此地步,轻功如此之高的恐怕只有一个人了,随魔教消失十多年的乌蓝。
两个人见招拆招一个多时辰,突然那拿到的汉子突然一抽搐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双手不停的颤抖,萧白痕停下来走上前去观察着眼前的变化。看见那汉子双手手背血管鼓起一条乌黑的线沿着手臂延伸到胸口,萧白痕盯着眼前的人,叹了口气,说到:“你是魔教的左护法乌蓝吧,我看你受伤这乌黑的线,应该是中毒了,这毒是不是叫蚀心蛊,五日一次发作,每次都需要以人心头血才能暂时压住,而后日子越久效果越差。”
那人眨眨眼睛,萧白痕向外面围观的几人招招手。
“李啸,你可知道给你那本书的黑衣人是谁吗?”
“不是叫鬼先生吗?”
“真名叫乌归然,魔教右护法,躺在地上这个人的亲兄弟。”
那躺地上的人显然被这几句话从痛苦里拽了出来,看着萧白痕。
“人死了被一群黑衣人杀死的,貌似还是因为我。临死的时候逼着,这孩子拿了本书,你可以问问他。
萧白痕指着李啸说到。
“死了。”那人颤颤巍
第六章 独臂剑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