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慧娘掏了银子,拜托的人却告诉他,那姑娘已经被一位管家模样的买了去,那对夫妻也不见了踪影。
慧娘倒是突然释然,暗道天注定,只有钱汶一直在念叨白挨揍了。
月中,钱简要去府里一趟,以伤没好为缘由将谢晋赶下马车,正巧前一天村长派出的人也带了一只信鸽回来,虽然差点被钱简当成带回来给他补身子的给炖了。
每年二月,六月,十月中旬是和秦安昭商量好见面的日子,顺便分一下赃,不对,是分钱,主要还是为了见面,听他吹一吹他的戏园子是多么多么火。
钱简去的早,去几家粮铺看了看,因为北边的旱灾,与这边地界很接近,粮食价格有所提升。
哄抬粮价的不是没有,钱简和秦安昭一直置之度外,有时候杀鸡骇猴杀的就是这种人,又不是没得赚,小提一点点就是,总比有得赚没命花要好得多不是,上面的人又不是傻子。
秦安昭又是一身女装打扮,妖娆的躺在雅间窗边的榻上,时不时指挥身边几个侍卫模样的人端茶倒水,见钱简进来,抛过去一个媚眼:“来啦,坐!”
顿时,钱简被一道怨恨的目光刺激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我去了一趟吴城,顺便到逛了逛。”秦安昭想吊他的胃口。
“恩,你声音怎么变粗了?”钱简一点也不好奇。
“来人,把之前开的那副润嗓子的要给熬了。”一直狠狠盯着钱简的少年突然开口。
钱简盯着秦安昭的屁股瞧,怪不得躺着,不仅嗓子叫坏了,那朵花也用坏了吧,没想到这个少年看着年纪不大,哪方面还挺厉害的,可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啊呸,想什么呢,朋友妻,不对,朋友夫,不可欺。
“咳咳,你那个府宅现在挂上了刘府的牌匾,据说刘启仓每过几天就会住进去。”秦安昭没有解释,反正解释了这人也不信,他能说只是大半夜戏瘾上来了吊了几下嗓子就成这样了吗。
“哦,本来就是他买下来的,住进去有什么不对?”
“是嘛,一个下人都没有,独自住在里面,也不怕闹鬼。”秦安昭不以为然。
“恩,那位是你新的金主吗?”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样子。
刚才少年被秦安昭打发出去,说是要喝他亲自煎的药,声音嗲的惊掉钱简一身油皮。为了不让他们共处一室,还留下了两个侍卫,看来这个金主来头还不小,但愿秦安昭不会被这个大腿一脚踹开。
“哪啊,”秦安昭放低了声音:“金主一直是这个。”
钱简扬了扬眉毛:“四年一直没换?”转而想到什么:“那时候他才几岁,你也下得去手。”看着秦安昭就像看一个衣冠禽兽。
“咳咳,他和你差不多大。”秦安昭有点尴尬,一会就骄傲起来:“你以为我们把粮店开这么大为何却没人来找麻烦。”说着指了指上面。
“皇”帝还没说出口就被捂住了嘴。
“想什么呢,只是个郡王。”秦安昭左顾右盼,还好侍卫一直站在门外,刚松了一口气,门就被打开,小郡王一脸被带帽子的表情。
钱简看了看他们现在的姿势,因为要凑近说话,他半个身子都依靠在秦安昭怀里,刚刚捂着他嘴的手掌垂在胸口位置。
“来人,给本给我将他拖出去。”一只手托着药碗,不忘隐藏自己的身份。
这真是谈笑间他钱简灰飞烟灭啊,这下子直接得罪了一个权贵。
侍卫一人拖住钱简一只胳膊,秦安昭吊着公鸭嗓:“依依惜别声声叹,枉自相似枉断肠,”唱罢默默眼角好不容易挤出的泪水:“如今见个朋友也这么身不得已,还不如呆在那个污秽的地方了此残生。”
钱简:“”
小郡王心疼了,又是摸额头又是抚胸,就差替躺着的那位难受了,秦安昭演的更加入戏,顺带着嘶哑的咳嗽起来,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风味。
两位侍卫大哥抓着钱简的胳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安昭咳的眼泪都下来了,这次是真咳:“你先出去。”
小郡王放下手里的碗,嘱咐道:“先把要喝了,凉了药性就没那么好了。”
秦安昭小口小口的喝完药汁,小郡王从胸口位置掏出一个包裹,给他塞了一块蜜饯,带着侍卫避开,走之前狠狠瞪了钱简一眼,全是警告。
秦安昭突然正经起来:“当初我还以为他是哪家偷偷跑出来游玩的富家小公子,这几年也想着避开,没过多久又会缠上来。”
“他知不知道你”钱简问的颇为艰难,这个大腿可不是那么好抱的。
秦安昭摇摇头,回答的也很艰难:“之前还一直叫我昭姑娘,好像被养得有点”声音压低了许多,同时指了指脑袋。
面对好友的境遇,钱简也无能为力,想了想:“前段时间我遇到了一个黄毛绿眼的番帮人在卖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怎么,你要做外邦的生意?朝廷对这些人可不是很友好。”
“不是,若是那个人所说属实,海上有很多无人的小岛,你我现在手上有不少银子”这件事钱简考虑了许久,终究还是决定说出来,无论如何有个退路也好,不管是他还是秦安昭,刘启仓带领的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刘家,只是不知为何入了魔障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他可不想吊死在一棵树上。
秦安昭倒是来了兴趣,他本就极
11.第十一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