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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本就是相亲的好时节,冯皇后的茶会竟促成了好几对亲事。
      可是冯煦真正想帮忙的并没有成功,李夫人歉然地回话说李弈并非觉得慕容真真不好,但他还不想成亲。
      看来玉容所说的并不错。
      冯煦自不能叫了李弈过来劝说,毕竟是他的亲事,只能由他做主。
      而且,因为做了皇后,冯煦出门的机会少了许多,她亦不打算再多见李弈。
      那样对他不好。
      倒是慕容真真很快就订了亲,是拓跋新成,听袁椒房的意思,拓跋新成一进北宫看到坐在冯皇后身边的慕容真真,就喜欢上了,再一打听慕容真真还有一个堂妹,小新成一听也十分赞同,两家商量之后,便决定秋天一同成亲。
      倒是拓跋子推,与出身更为高贵的步六孤金容定了亲事,他的母亲尉椒房十分欢喜,盖因她一辈子都屈居于袁椒房之下,子推也不如新成兄弟出众,可是却娶了家世地位更高的儿媳,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
      这几门亲事皇上听了也情愿,慕容氏为燕国皇家后裔,步六孤氏为鲜卑大姓,就笑着点了点头,“皇后促成的这几门亲事都还好,朕还有几个弟弟,待他们再大些也都成了亲,正好也就是弘儿长大之时,正好就由弘儿入住东宫。”
      冯煦就笑,“那么再过两年我还要再办一场茶会了。”
      “最好每年都办一次吧。”皇上哈哈笑着,他在茶会上看上了一位沮渠氏女郎,原来凉国皇族后裔,已经接到宫里,封为夫人。
      冯煦也就笑了,现在他们时常见面,毕竟是帝后,总有些事情要商量,而说起拓跋濬新娶的妃嫔,两人都很自如了。皇上没有丝毫尴尬之色,冯煦也不会显现任何嫉妒之容,就好像几年前他们并没有因此生过那么多的不快。
      但其实,冯煦的心还有些痛的,而且她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公孙兰,“皇上不如将浣衣局里的那个宫女接到沮渠氏宫里服侍,她们原本是亲戚呢。”
      拓跋濬却已经忘记了公孙兰,经了冯煦提醒才想了起来,便摆手道:“算了吧,想想当年为了一个宫人跟你生气还真不值得。”
      冯煦点了点头,倒觉得皇上说的不错,为了什么沮渠氏,还有公孙兰生气还真是不值得,便笑着让伽罗将太子抱过来。
      皇上见了儿子,免不了接在怀中,毕竟是长子,又封了太子,比别的孩子要得更多的宠爱,而太子对父皇也不陌生,每每投怀送抱,十分亲近。父子在一起玩了一会儿,太子便转过头来,“母后,母后也来。”
      本来冯煦并与太子十分亲近,纵是养在北宫里,她也只是尽心而已。
      但是,拓跋弘太小了,小得很快就忘记了自己的生母,对她越来越依恋。不到三岁的小儿,简单得让她再硬不起心肠,一次与他在一起嘻戏后便有了不知多少次,现在他竟然还想着自己。
      冯煦便拿起一张纸给他看,“这是山,这是水……”
      皇上就摇头道:“现在就教弘儿读书未免有些早了吧?”
      “也不是认真教,”冯煦微笑着说:“听说我小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就这样让我看字画玩儿,后来到了三岁的时候果然就能认几百字了。”
      煦儿的才华皇上是知道的,便就将信将疑地看着皇后指点着告诉太子,“日,就是太阳……”纸上的字是冯煦写的,端丽庄重,指着字的手白皙纤长,比一切华丽香艳的容貌还能打动他的心。
      但是他们已经生分了,而且冯煦也成了皇后。
      拓跋濬在北宫里用了午膳,又看着太子睡着了之后,才硬着心肠走了,其实与冯煦说起沮渠氏时,他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毕竟他们当初为了别的女人很是生了几场气的。但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一切都回不去了。
      六月里,保太后回到了宫中。
      冯煦急忙到寿宁宫,“常姨怎么不过了盛夏再回来?便是回来也遣人来说一声,我好早些准备。”
      保太后神色不大好,“煦儿,我觉得他不是我的儿子。”
      孩子怎么能假冒?冯煦才要说却又停住了,一统天下的秦始皇便被人疑心为吕不韦的后代,汉宫里也曾有说不清血统的皇子,可,“常姨可有什么证据?”
      “昨天,他喝多了酒说自己只有十四岁。”
      保太后的儿子比皇上早几天出生,按说至少十七岁了,而且,谁能记错自己的年纪呢?就是喝醉了也不大可能。况且,冯煦见过常姨的儿子,看起来的确比他的年纪要小上三四岁的样子。
      看来保太后的怀疑并不是没有根据。
      “煦儿,昨天晚上我听了他的醉话,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被骗了。我们母子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也亲近不起来,根本不像亲生母子般心意相连的感觉。我急忙从方山回来,就是想找人去探查一番。”保太后想了一夜,也已经有了主张,“我身边没有得力的人,你替我把慕容真安找来吧。”
      “也

64.让我躺一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