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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弈温柔地替冯煦擦掉眼泪,“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完美的女子,过去,现在和将来都一样。不管你是不是生过病,不管你能不能生孩子,更不会因为什么欢爱而觉得你不够好。”
      “我心里早被你全部占满了,满得根本无法再容纳任何一个人,谁也不行,我只要你,只要你一个。我能像现在一样与你坐在一起说话,就已经非常非常地满足了。”
      “方才的话你不要再说,不只我心里痛,你心里也会痛的。能在一起本来就是上天许给我们最大的恩惠,我们都要感激,至于孩子,我可以从哥哥家里过继一个侄子,他们见我一直不肯成亲,早替我打算了。”
      “不过,你是不是更喜欢女孩?我其实也喜欢小女孩,漂漂亮亮的特别让人疼爱,”李弈就笑了,“我们家女孩一向很少,只有大哥家有一个侄女,爱得跟宝贝一般,如今已经快嫁人了,怎么也不可能过继给我们。”
      “我们可以从别人家收养一个女孩,或者几个都行,就是出嫁时你可不能像现在一样哭了,我大嫂现在提起侄女嫁人就哭,我大哥便觉得自己替女儿许配的人家不够好,竟然生出了悔婚的心思,然后我大嫂又不许退亲。于是他们夫妻两个便对坐着哭,我们都看到了,好丢人呀!”
      冯煦终于被李弈逗得笑了,“南部尚书要是知道你在背后这样说他,一定会气得打你一顿!”
      “所以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哥哥!”
      看着李弈的俊颜,冯煦喃喃地道:“其实我们已经逃出了皇宫,建起了一处自己的房子,那里从来都是阳光明媚,桃花盛开,没有任何邪风恶雨。”
      李弈懂得,“而且,我们的房子任何人也夺不走,永远都在我们的心里。”
      相聚的时候总是短暂的,听到皇上有急事前来求见,李弈与冯煦凝眸相视,不忍分离,“你还是宣皇上进来吧,母子总不见面并不好。”
      “好吧,我也该看看他有何急事。”
      皇帝进了北宫,见了面便急忙奔到太后面前高声道:“母后,乙弗浑要接宋国义阳王刘昶入平城!”
      “义阳王刘昶既然来降,引他进入平城有何不妥?”
      皇上向左右看看,见北宫内只有常见的几个宫人,而他仅带了倍利侯进来,便为难地说:“刘昶毕竟是宋国皇帝的儿子,本就难保他没有异志;而乙弗浑恐怕也没有多少忠心,他们凑到一起,对太后和我有什么益处呢?”
      拓跋弘的眼光从来都比不了乙弗浑!冯煦淡淡地一笑,“刘昶身为宋国皇子,如今降入魏国,正是魏国之兴旺、宋国落败的征兆,我身为太后与有荣焉,却不知为何对皇上没有益处?”
      拓跋弘涨红了脸,“太后,刘昶入平城肯定要带着兵马的,我怕乙弗浑借此机会对我们不利,所以才来请太后帮忙拿个主意。”
      “我一个深宫妇人,对于战争兵马并不清楚,且朝中之事还是皇上自己做主吧。”
      自从陆丽被杀之后太后便与自己真正疏远了,也再不肯帮助自己,甚至自己求见也时不时地被拒绝。拓跋弘心里明白,但他这一次分外恐慌,就在不久前乙弗浑到北宫拜见太后,不知他们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那样自己就完了。
      若是太后与乙弗浑联手,废立皇帝都不算什么,而帝位正是自己唯一的依靠。拓跋弘不由自主地跪在太后跟前,“母后若不肯帮我,那谁还能帮我了呢?朕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乙弗浑废掉了!”说着伏在太后的膝上哭了起来。
      若是先前,冯煦可能就心软了,但是现在她不会,毕竟刺杀自己的案子还没有最后的结果,她总得小心,“皇上,人总要为自己负责的,我就是想帮也帮不了啊!你起来吧。”
      拓跋弘却不肯起,“母后,我可是你养大的,我们母子间又能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冯煦再要开口,倍利侯却上前几步跪倒,“太后与皇上之间之所以生了隔阂,都是因为我。”
      不只冯煦与拓跋弘,便是殿内的宫人们也都屏住了呼吸,倍利侯此语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
      果然倍利就又说:“是的,梁东和那几个宿卫都是我指使的,是我想谋害太后。”
      “原来是你!”去斤伽罗怒火冲天,上前劈手一巴掌,“太后哪里得罪过你?你真是与你的主人一样狼心狗肺!”
      那日抱嶷、王遇、张佑等人都吓坏了,此时也恨不得跟着伽罗一起打人,唯有冯煦只冷冷地看着他,“让倍利侯把话说完。”
      “太后没得罪过我,可是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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