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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春尹静珂谦让,她自然不好意思让一个公主等在自己之后,忙一手拉住她的手腕,“一起,一会得生病了。”其实她现在对春尹静珂已经有了一些好感,毕竟同患难过,不再像初见她时感觉怪异。大概是因为她跟花昔凌云有着相同颜色的眸子,有些抵触。
      春尹静珂却有些慌乱的挣脱她的手,“我,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
      洛落身子一僵,急忙松手。不习惯?她堂堂一个公主做什么都是要别人服侍的好?居然会不习惯?不过,看她那带着面纱都掩饰不住的绯红,洛落直呼头疼,讪然的抱着衣服跑到屏风后面去,掩面暗悔。
      也不管什么公主不公主的了,春尹静珂恐怕还以为是自己想看她的身子,完了完了,她不会以为自己对她有意思?啊,没脸见人了!
      春尹静珂待洛落到屏风之后,才抬起俏脸,一双碧绿的眸子清冷幽暗,闪过一丝挣扎之色。
      幽暗得好似无底洞,永不见底,阴风阵阵,一层一层的楼道盘旋而上,如同一条盘着的巨蟒。壁墻上燃满了永不熄灭的油灯,冒着绿莹莹的幽光。四处飘散着影子般的道道黑影,每层楼还有脸色苍白,奇形怪状的各色鬼怪妖魔。这里,便是幽冥妖魔冥三界之王的地下宫殿,幽冥宫。最顶端之上,一个孤寂霸气的黑衣人坐在一张缀满幽蓝宝石的座椅之上。墨发在阴风中肆意飘扬,那张银白色面具越发显得诡异慑人。
      垂眸俯视着数层楼之最底层匍匐在地的渺小黑点,银色的眸子没有半丝的情感,冷寂如冰。他身边站立的两个黑衣男女,男子本长得凶神恶煞,此刻却是神情复杂。而女子俏丽冷清,脸庞上虽无表情,细看之下,却带着极度的隐忍。
      “你就是左护法手下的大弟子苍兰?你可知错?”暗哑低沉呃嗓音,像是历经无数的沧桑与悲凉,透出让人无条件臣服的嗜血霸气。
      苍兰跪爬在地上的身子一抖,虽然隔了数层楼之远,但是他的声音却响彻整个地下宫殿,还带出畏惧人心的阵阵余音。虽然在幽冥宫已经数百年之久,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跟幽冥王正面相对。一时间,竟是被震慑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惹上这位让人闻风丧胆的妖魔之王。
      “苍兰,王在问你话,你为何不答?还不给王赔错领罚,求得宽恕!”左护法苍义怒声斥责,声音洪亮雄武,却不难听出他话里的着急。这苍兰好歹是跟了他几百年,还是他第一个徒儿。虽然平日里喜欢卖弄权威,但是好歹算是忠心耿耿,给他省了不少的心。只是他也不知道苍兰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招惹了王的亲审,但是王的手段,却是足够让他心惊胆颤的了。
      苍兰一听师父的话,顿时抬起头来,是个俊秀的小伙子,白白净净的。他不敢抬头去望,也望不到那么高上面的权威人物,只得微微垂首,“回禀王,苍兰知错,甘愿受罚!”
      “哦?知错?你说说看你错在哪里了?”幽冥王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冷得渗人,冷到五脏六腑媲。
      苍兰头皮发麻,他到底错在哪里?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带了一帮兄弟出去办事,然后只余下他一个人回来了。虽然还害的兄弟们牺牲了,可是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王怎么偏偏这次才想起惩罚他来?而且王平日里对这些琐事根本不理不问,一直都是师父在打理,所以他才敢这么的猖狂。
      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还做错了什么,而师父又气又急,他只好硬着头皮说着,“苍兰无知,实在不知道王所指何事,还请王指点一二。”
      苍义冷汗滴落,瞪了那没出息的徒儿一眼,又暗暗瞄着幽冥王。只见幽冥王银色面具下的性感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小维,你来告诉他。”
      “是。”小维上前一步,声音冷清淡漠,“苍兰,入宫四百五十二年,于四百年前开始兴风作浪。至今为止,因私怨损害幽冥宫成员共一万七千零一。滥用职权,公饱私囊,共吞并幽冥宫财金亿万两白银之上。淫欲贪欢,寻花问柳,共残害”
      “孽徒!你个孽徒!”苍义的脸面再也挂不住了,英武的脸庞被怒气熏染得黑红交错。举起一掌,就朝下面吓得脸色发白的苍兰头顶拍去。掌风铺天盖地而来,苍兰承受不住,顿时大吐一口鲜血,爬到在地上,动弹不得。
 

三界幽冥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