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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着那边的书案看了看,大约是今天中午的时候自己趴在那儿睡着了蹭上去的吧……
      不对,自己明明是在床上醒来的啊,怎么会……
      经雅微蹙了蹙眉,问宫人道:“今天中午,长公主可来过没有?”
      宫人摇头,回道:“没有。”
      经雅仍是怀疑:“当真没过来吗?还是你们疏漏了没有瞧见?”
      宫人再三否认长公主确实没有来过,经雅便只好半信半疑地先应了。又因为觉得长公主可能不会再为难自己,洗漱之后经雅便很快就入睡了,半点没有因为多睡了一下午而困扰。
      然而这一次,似是却是经雅想多了……
      次日早上经雅起来,洗漱过后便去到隔壁,待与长公主一同用过早饭后,又十分顺路地一起去了凌云阁。
      一切都很正常且顺利,长公主也并没有给经雅任何为难。
      直到开课之后……
      讲师提问长公主,由于身份关系,故而讲师十分客气又十分和气地笑眯眯地问道:“长公主,《尧典》记,唐尧之时,共工佐一方,屡有嘉言,欢兜荐之,尧帝曰何?”
      长公主沉吟片刻之后,十分诚恳地摇摇头,回道:“不知。”
      讲师不放弃,继续提问道:“无妨。那么,长公主可知道,《曲礼》又有言,曰,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安明哉!而后当是为何?”
      长公主继续又重做了一遍方才的动作,道:“也不知。”
      讲师便捋了捋自己那撮花白的胡子,仍是笑眯眯地,却不再问长公主,转而去问了别的人。
      那人原先还想答出来,结果一看长公主也笑眯眯地朝着自己看,顿时心里一突突,干脆回答道:“不知。”
      长公主就看了头两个被叫起来回答的人,后面再被讲师叫到的人就自觉起来回答两字后干脆坐下了。
      最后,学室里一圈的人都被叫完了,竟没一个能回答上来这个问题的。
      讲师刚准备放弃了,就见长公主往边上挪了挪,露出来后面一直十分安静,几乎安静到让人注意不到存在的经雅来。
      老先生捋了捋胡子,眼睛一亮,当即便点了经雅起来,又将方才那两个问题如样重问了一遍。
      经雅瞥见长公主侧着头在那儿笑,又扫见整间学室里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不由得很是心累地暗暗叹了口气。
      原本她还以为昨晚上长公主就该已经消了气,没想到,消气一说只不过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罢了。
      现在倒好了,她自己一个没在意,长公主竟悄不作声不辞辛劳,纡尊降贵地亲手来给她挖了一个极大极深的坑出来。
      且这个坑自己还不能不跳。
      但在跳进去的同时,她还要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跳。
      思忖少时,跳法想好了,经雅看向那老先生,脸上带着一点不似作假的迟疑的表情,磕磕绊绊地回答问题道:“第一个,尧帝言,言……静言庸违,象……象恭滔天……”
      “第二个……似乎是,敖……志不可,不可……”
      不可了半天,经雅最终也没把那不可可出来。
      老先生叹了口气,又捋了捋胡子,示意经雅坐下去,才道:“读书确不必死记硬背,但却决不可不记不背。若不知其言,又何谈知其意呢?”
      “今天的功课

第15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