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的激情也让当事人满是疲惫,但柔软的天鹅绒只会让睡梦变得更加的香甜,莫云舒脸上挂着一丝浅浅的微笑,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上,修长的脖子上挂满了吻痕和或深或浅的齿痕,身体上也泛着淡淡的约色,还有什么比被爱灌溉之后的女人更加的迷人呢。
而美梦终于还是会结束的,莫云舒缓缓张开双眼,世界逐渐变得清晰,那金色的天花板,漂亮的纱幔提醒着她这一切既真实却又梦幻。
“温迪沙”莫云舒轻唤着,声音着带着一丝依赖。
她将手摸向枕边,想去寻找自己的爱人,再窜进对方的怀里,但她摸索着,由近到远,但偌大的床上却什么都没有。
原来又是一场梦,莫云舒苦笑了一下。
是啊,温迪沙,她已经走了四年了啊。
莫云舒轻唉了一口气,辗转了身体看向身边那一个梦中人曾睡过的地方,她伸手往身边轻轻的抚去,就像轻抚着爱人一般,上面仿佛还留着温迪沙温暖的体温,苦笑又变成了一种满足,原来只要梦到都能觉得幸福。
动作从轻抚变成了更加有力,莫云舒回忆昨天梦中热情,这让她满足却也让她更加空虚,满足的笑容随即又成为了调侃,四年了,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梦到温迪沙,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了。
她又再次转身躺下,只觉得身体隐隐有些酸痛,下体内似乎还有些肿胀感,这个梦好像做得太真实了,但梦醒了总还是要起身的,可是正在她起身之际,她的对那场梦产生的一切美好嘎然而止。
一根红发,那火红的颜色就在自己的枕边,那么的细长,那么的熟悉,却那么的扎眼。
莫云舒眼神陡然一凝,瞳孔猛的一张,心底一阵寒气涌了上来,她的身体逐渐僵硬起来,而大脑里则是轰鸣阵阵。
红发,绝对不是属于温迪沙的红色,挂上床头的舰长服,还有床上那零星的血迹都指向一个人。
“娜娜塔丽”莫云舒不由的想到,自己也慢慢陷入了回忆之中。
昨天的那一场舞会,与娜塔丽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在阳光台她脱下外套为娜塔丽穿上,她抚摸过娜塔丽惊愕的脸庞,她害怕的逃跑最后,她疯狂的亲吻着娜塔丽的身体,祈求着她不要离开,她们相互拥抱,相互占有,相互索取相互快乐
随着这些回忆的涌出,莫云舒的手不知不觉捏成一个拳头,连骨头间都发出了隐隐的咔咔声,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可莫云舒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恐惧、内疚、彷徨各种情绪穿插夹杂到一起,她从来没有如此的害怕过,自责像一把利刃桶在她的心口,她应该怎么面对自己对温迪沙的感情又怎么去面对娜塔丽她现在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什么!
无助,巨大的无助,它像阴影一样笼罩在莫云舒头顶,她很像去问那逝去的恋人自己应该怎么办,但看着自己身上还留下的那些热潮后的痕迹,她又如何能在心里开口,这是一场本属于自己的美梦,可清醒以后却成了两个人的恶梦。
看着床上的那块赤红的血,莫云舒心头也留下了同样痛。
而最张无论她怎么样逃避,娜塔丽还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进入了她的心。
李萌对着试管小心翼翼的滴着液体,那是从奇美拉,也就是那头h16上捉回的多眼怪身上取下来得胃液,这两天‘播种者的系统还在查灰烬党的标志,李萌只好把很多工作由机器操作改为手动操作,不过手动操作存在着两个严重的问题,一个是有一定的危险系数,二来要收集到标准的量剂,这需要操作者高度集中。
李萌取下手套,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由于收集液体的工作在刚才已经失败过两次,这让她有一些焦躁,果然平时的工作里太过于依赖机器了,随后她又回头看看隔离奇美拉房间,自己而实验室的保险墙后就是那长相怪异的奇美拉,李萌心中一寒,她是有些后悔为什么会答应娜塔丽这两天自己在实验室里值班。
不过李萌还是很快又投入到工作之中,她小心的调整着试管与滴的位置以及自己手指的力道,心里默默的念着:只要一滴就好,一滴就好而那液体确实伴着一阵恶臭慢慢的被挤出,终于这次力道打控制的近乎于完美,眼看那恶心的绿色液体马上就要滴入试管里了。
“哐!”一声闷响打破了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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