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第97章 一种风情两处忙[1/2页]

一点芳心两处开 谁家翁媪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听到父亲急速的咳嗽声,坐在车里等候的甄有才撩开了窗帘,询问道:“爹呀,您怎么了?”
      友乾说道:“让风给呛着了。”
      清婉却捂着嘴笑。
      有才又问:“今晚有风吗?”
      “有呀,你是在车里感觉不到,不信你下到河里来,风啊,可是不小呢!”
      清婉不悦道:“你疯了,你让他下来!”
      友乾笑了笑便闭上了嘴。
      清婉便朝岸上喊,“有才,别听爹的,你在车上等着就好!”
      有才问:“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就解一次小手嘛!”
      “这就好,这就好,这就上去啦!”清婉对友乾说道,“你这儿子,可不随你。”
      “何以见得?”
      “??隆!
      “人家是对你的关心,怎是??拢俊
      “你说,这纪公子也是……”清婉心里有些不解,便问道,“他这次让有才也跟着来,会不会有什么目的?”
      “能有什么目的?!”
      “他是不是看出点什么?”
      “甭管他!”友乾骂道,“他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要是再敢放肆,我就辞退了他!”
      “呵,你辞退人家?别说大话了,他现在可是社学的人,又不是你家的私教。”
      “他不是还住在咱家么?我让他从家里滚出去,总是可以的吧!”友乾恨恨地说,“当初就不该选他来,太机灵,太多事。”
      “你小声点儿!”清婉指了指车上的有才,“你再让他给听见……你也是,跟一个外人生的什么气……无论如何,往后啊,你可真得注意一点儿,可不要动不动就往我跟前凑摸,若是让我三姑看出来,那真不得了!”
      友乾点了点头,“以后,我会注意的!”
      【一】《梅花》崔道融.诗
      数萼初含雪,孤标画本难;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梅花初放,花萼中还含着一点儿白雪,花香中更是别有一番韵致,清雅的都不知道冬的寒冷。
      梅花的枝干横斜错落,清婉就坐在了枝干错落之间,她双手把住了两边的枝梅,似愁似病。而孤寒中的梅花,却是那么地顽强,傲然独立。
      萧瑟的北风啊,你能否放慢一些脚步,精心呵护一下她,你如何忍心在如此寒冷的夜晚,再一次地摧残于她!
      清婉敦促着友乾赶快上岸,友乾却无动于衷,心想:若再不下手,恐怕以后就再也不可能有如此绝佳的机会了。
      于是乎,友乾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阵疯狂……
      清婉不由得惨叫了一声。
      听到叫声,有才又扯开窗帘询问:“姐姐,你怎么啦?”
      “崴,崴脚了。”清婉急忙掩饰。
      有才说:“我下去扶你!”
      “不必了,有爹扶我。”
      有才放下了窗帘,缩回了脑袋。
      清婉警告友乾,“快扶我上去,否则你儿就下来了。”
      友乾只好抱起清婉,一步一挪地往河岸上走,好不容易喘着粗气走到了马车的跟前,却不急于放下她。
      清婉用手戳了一下,友乾才反应过来,忙把她放在了车厢前的平板上,两只手却还是不愿松开……
      听见清婉到了车旁,却不见她进入车厢,有才掀开了车帘观望。
      有才看见父亲正在给清婉拿捏脚踝,便担心地问:“伤得厉害吗?”
      “嗯!”清婉应了一声。
      “刚才,你提个马灯就好了。”
      “你是真傻,还是有意想出我的丑?”
      “怎么了?”
      “你让我提着个马灯,照着撒尿……”清婉脸红脖子粗地说,“你何不让我就蹲在此处……朝着来往的行人撒……岂不更加丢人……”
      有才吐了一下舌头,随手放下了车帘,退回了车里。
      清婉白了友乾一眼,随即大声说道:“好了,别按了,我们走吧!”说罢,转身爬进了车厢。
      友乾也跳上马车,一甩马鞭,马儿的鼻孔里随即冒出了热气,来了一段踢踏舞般的小跑。
      【二】《一剪梅.烟波钓叟其十》花营锦阵
      宝马雕车晚风凉。
      好乘余兴,别逞风光,
      斜插花枝瓶口滑,
      轻挑莲足橹声长。
      颠鸾倒凤不寻常。
      一种风情,两处多忙,
      个中谁更着殷勤?
      不是情郎,却是情娘。
      十冬腊月的黎明是非常寒冷的,但友乾却似乎没有感觉到。
      他只是觉得,有一种气息从车厢里泛出,又莫名地包裹着他……便顺嘴说了句,“有才,给你媳妇揉揉脚。”
      “不用了,爹。”清婉在车厢里回了一句。
      友乾又道:“还是揉一揉的好,不然,一会儿,你下车后,如何去挑选衣物?”
      “知道了,爹。”有才却爽快地答应。
      这不揉还好,一揉,清婉便喊叫个不停。
      有才惊问,“呀,原来你伤得如此厉害!看你的脚脖子肿的……”其实有才根本不懂,缠足的女人脚脖子都粗。
      “不是,只是你的手法有些重,你把我当面团了吧,像揉面似的。”清婉埋怨了一句。
      有才随即放轻了些,可清婉又“嘻嘻”笑了起来。
      有才问:“你为何又笑?”
      “嬉痒。”清婉打掉了有才的手,“一边待着去!”
      有才撩开了车帘,对父亲说:“爹呀,还是你来吧,我干不了这活。”
      友乾道:“你小子,怎连个脚都揉不了,待会儿,让你背着媳妇去赶集!”
      有才说:“我又从未崴过脚,我哪知道如何揉……”
      于是,友乾便给儿子腾出了位置,自己钻进了车厢。
      车厢里并没有灯,友乾只感觉有一种气息腾空而起,随之扑面而来,铺天盖地如海浪般汹涌着,反复袭扰着他,又把他无以抗拒地给吸了进去。
      他寻着最浓的方向走,那是一种温润的香,是他刚刚嗅过的气息,还带着甜滋滋的一丝清凉。
      正在此时,有才却掀开了车帘,问道:“爹,用不用把马灯给你?”
    &n

第97章 一种风情两处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