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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爆竹声中一岁除[1/2页]

一点芳心两处开 谁家翁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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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忌动刀剪针线》民俗
      俗话说:
      初一动针线,招惹是非在跟前;
      初二动刀剪,挑了龙筋长针眼。
      古时候的正月,有许许多多的忌讳。
      比方说,正月初一为扫帚生日,这一天不能动用扫帚,否则就会破财;初一到初五“禁昼寝”,若大年初一午睡,就预示着一整年都会很懒惰,还会影响这年的运程;初一动了针线,生下的孩子眼睛如同针眼一样小;若是不小心打碎了盘子碗儿,要立马化解,赶紧接上一句“岁岁平安、岁岁如意”,“落地花开、富贵吉祥”,同时碎物也不要直接扔出大门,要用个东西包好放在僻静处,等初五过后再行处理。
      虽说都是一些迷信,但对于寄居在他人家里的人来说,言行难免要谨慎一些。初一的早晨,本应该练剑锻炼体魄的纪绪,就只能练一套“五行拳”活动一下筋骨了。
      五行拳,属内家拳,有《内经》之艺的誉称。它讲究功力,形松意紧,外形不拘一格,打法变幻多端又略带滑稽。暮羽觉得好玩儿,曾一度嚷嚷着纪绪教他,可等到暮羽回到自己家里,就再也不见他早起过。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暮羽,这两天也确实把他累坏了。
      二十八日,暮羽一回到家里,就挨家挨户地去看望本家的叔叔伯伯。
      二十九日一早,他又随父亲上坟请祖,到了山脚下,就得徒步行走,祭拜过后,于太医先领着祖先们回家过年了,让本族的子侄带着暮羽去往远处他母亲的墓地。为何不葬在一起呢?古代有个习俗:儿子死于父母之前或是妻子死于丈夫之前的,忌入祖坟茔地,需要先寄埋在别处,等父母或丈夫亡故后再一同带进坟里。
      昨天除夕,更是忙坏了于家的这个嫡子长孙。暮羽先是去宗祠里拜祖,回来后又在大堂里守岁。
      于太医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道:多亏了这一年来,纪绪对暮羽德智体的全面培育。否则,对于不足五岁的小儿来说,又如何吃得消!
      【二】《元日》王安石.诗
      爆竹声中一岁除,
      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尤眨
      总把新桃换旧符。
      太阳,在一阵阵热烈的鞭炮声中,露出了红彤彤的笑脸。霎时,万道金光透过树梢,照在假山的六角亭上,把亭柱两边的一副黄色的春联,染上了一抹胭脂红。
      对联引用的是元稹《离思》中的一句:“山泉散漫绕阶流,万树桃花映小楼。”看似是在写景,其实每一个字都是对亡妻深深的思念。
      为何这春联要用黄纸书写呢?
      素色的春联,代表着家中有人亡故:通常家人去世,第一年贴白色春联;第二年贴黄色春联;第三年贴绿色春联。三年过后又可以重新贴上红色春联。春联颜色由素变艳的过程,是中国古老文化的呈现,也是人们渐次走向美好生活的细腻表达。
      下了假山,弯过曲折的小桥,去往自己的住所。经过了“过堂屋”,见人来人往的,都是些前来给于太医拜年的人们。纪绪赶紧进屋,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白色锦袍,风度翩翩地去往于家大厅。
      一进屋,见太医于延年端坐在正堂之上。他头戴束发银冠,内穿白色大袖中衣,外套白色无袖交领曲裾深衣,领口和衣缘饰有黄色刺绣,两边肩头绣着淡青色云状花纹,黄、黑两色相拼宽的腰带上,系有一条黄色玉环宫绦。由于使用了较多的黄色与刺绣,使得这件白袍显得辉煌而又贵气。
      纪绪赶紧上前拜年问好,于太医也回礼让座,并让仆人上酒。
      这是同辈人来拜年才有的待遇,若是晚辈,给于太医拜过年、磕了头便立即就走,哪有让座上酒的待遇?看来,于太医是把纪绪当做自己的小兄弟看待了。
      于太医笑容可掬地说:“犬子痴顽,多亏先生授他‘六艺之科,孔子之术,拙妇的在天之灵也会得以安息。愚代表亡妻,非常感谢于你!”
      纪绪连忙起身道:“于大人,不必客气!您称呼仆纪生便可,怎敢当大人先生之称?实不敢受!”
      “先生请坐!”于太医再一次让座,“有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不敢,不敢。”纪绪一再推辞,也不敢就坐。
      于太医疑问:“难道先生不愿做痴儿之师了?”
      纪绪说:“仆之所拒,拒为师弟子名,而不敢当其礼者也。”
      “噢,这样啊!”于太医笑道,“那你也不必称呼我为大人,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仆觉得还是称大人为世伯为宜。”
      “哎~,那我与犬子岂不乱了辈分?”说罢,哈哈大笑。
      纪绪听于太医这么说,也觉得有失礼法,随即就弯身拱手道:“悉听长兄尊便。”
      见纪绪坐下以后,于太医又问:“听暮羽说,你还收了一名西域的学生?”
      纪绪道:“也不算是学生,只是帮着他解读张先生的那本《为政忠告》。”
      “就是张希孟著的《三事忠告》?”
      “正是。”
      “这三种书,为兄也读过。其言皆切实近理而不涉于迂腐,盖养浩留心实政,举所阅历者著之,非讲学家务为高论,可坐言而不可行者也。”于太医又问,“你这西域朋友,读这类施政的书籍有何说法?”
      “说是要把它译成他们那里的语言,卖到大秦[指西欧]去。”
      “西方人的思想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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