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悬崖的深度远超温眠想象。
她倚在浮映雪怀中下落了许久,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在片刻后陷入了昏迷。
温眠觉得自己的意识不断上升,像是气球般轻盈飘悬,上升至半空,气球忽然被猛然戳破。她浑身一抖,用力睁开眼,趴伏在地面开始大口喘息。
这样喘了一阵,大脑供氧恢复正常,才总算是有了思考的力气。
温眠靠双臂支撑起身体,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
按理说她现在置身于悬崖底部,周围应当是荒草野木,可现在周边的景象却全然不似设想。
她所在的屋内称得上空荡,只有正中一张孤零零的楠木桌。一支长烛幽幽地燃着,昏黄烛光染亮了大半内室,烛泪滴滴滚落,在灯台上结作一片白霜。
温眠半撑着身体站起来,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推开房门。
掉崖掉进房间里,此处想必有古怪。
没等她作出决断,门便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来者有两人,一男一女,穿着制式差不多的青白衣衫。
温眠忙不迭地要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却发现这二人似乎看不见她,目光直直穿过了她的身体。
“师兄回城奔丧已三月有余,算算日子,也是时候回来了吧。”男子道。
“是呢,我问了师父,他却也不说清师兄究竟什么日子回来。”女子嘟起唇,语带不满地道,“真是的,我还想布宴为师兄接风,这下可怎么安排!”
“也只能到时再做定夺了。”男子叹息。
他们又漫无边际地聊了一阵,多是围绕着这个“师兄”展开。温眠听得出,二人对他们这个
第22章 师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