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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寻欢、卓东来、贺兰敏之李寻欢、卓东来、贺兰敏之李寻欢、卓东来、贺兰敏之李寻欢、卓东来、贺兰敏之卓东来、贺兰敏之贺兰敏之卓东来、贺兰敏之
      “可知棺材里面躺的是谁?”
      “不知道?”
      “嗯,你会不知道?你没有打开它看过?”卓东来有些惊诧萧泪血居然不先行探个究竟。
      “没有。”萧泪血的表情不变。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地方会有棺材的?又与你何干?”
      “我是被一个小个子的男人给引到这里来的,没想到还有人居然能找到并掌握了我的行踪?”
      萧泪血这个时候的表情才稍微的有了变化,变得是难以置信了。
      “哦,看来你也并非是一块铁板呐!我倒是对那幕后设计之人更加的好奇了!”卓东来倒是笑了。
      萧泪血的嘴角忍不住稍稍地抽了一下,还是忍下了他对自己的这一番讥讽;
      “当我追赶他到了这里时,那小子居然反手发出了一支飞镖射向我,在我接住了那支镖之后,他也就消失了,轻功是非常的高明也非常的罕见!那飞镖上还附了一封信,大意是说你一定会对这具棺材感兴趣的。”
      “就这么的肯定我会对这棺材有兴趣?哼!”
      也不等他把话说完,萧泪血就迫不及待地用掌风将棺材的盖子拍开了。
      里面躺着的一个死人!而那死人也不是别人,就是大镖局携【寻欢秘笈】和【怜花宝鉴】两本书失踪了数日之久的林镖头。
      当卓东来看到自己一直都在派人去不停查找的林镖头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就这么地躺在自己面前时,内心里顿时的就觉得有些愤怒,愤怒那幕后之人对大镖局,对武林犹如戏耍般的行事方法。
      还是捂着鼻子微微俯下了身,非常仔细地看了看林镖头的脸色,还好目前是处于严冬季节,寒冷的天气使得尸体还未曾大规模的腐烂。
      但是死者的脸色很是奇怪,呈现出了一种异常诡异的黑绿色,而且衣服上也满是尘土,再仔细的看,鼻孔之中甚至耳朵里都还残留有少量的泥沙。
      于是他也挥掌,但却是发出了一股很平静的掌风,居然将尸体身上的衣服全都震碎了!萧泪血没想到他的功力会如此的精进,竟然已达到了举重若轻,随心所欲、收发自如的程度!还好现在他不再是自己的敌人了,至少自己这方不再认为他是敌人了!在惊叹疑惑的同时亦看向躺在棺材里的林镖头。
      此刻已是赤果果的尸身同样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绿色。
      而且,尸身上伤痕累累,显示了死者生前曾受到过非人的折磨和严刑拷打。
      卓东来略微的低头作一番沉思推理之后,似乎已经是对此情形得出了一个结论;
      “看来【寻欢秘笈】和【怜花宝鉴】那两本书已经被严刑拷打过他的那人得到了,这林镖头既然没有熬的住,那就可以肯定,在他交书之时就是他必死之时。
      死后自然的就被人草草地掩埋了,不过杀他之人绝不会想到把林镖头埋了之后,居然又被别有用心的人给挖了出来,而且还在他的尸身上种下了毒,然后就把他以现在这个样子的摆在了我们面前!”
      萧泪血瞪大眼睛听他的这一番分析,苍白的脸上写满了莫名其妙。
      卓东来继续地往下分析道;
      “不过今天这事儿明摆着的就是要把你也给牵涉进来!看来所发生的这一切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呀,我简直开始是拭目以待,甚至还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即将会有什么发生了呀!咱们走吧。”
      萧泪血有些不置可否,甚为不解地看着卓东来;“我们就这样的走了?”
      “怎么,你对此还有不舍?”
      “那这棺材……?”
      “你看见尸身呈现的那诡异无比的黑绿色么?”
      “是的,看见了。”
      “那其实是一种毒,一种只能在人死之后才能种下的毒。”卓东来慢条斯理地在说给萧泪血听。
      “难道是与光接触就会在一个时辰内燃烧的鬼磷?”看来萧泪血所知也不少。
      “是的,这毒只是在极北之地才有的,不过这鬼磷之毒在燃帐被嵘73鲆恢侄酒卸局艘嗷嵘裰鞘c!
      现在出现的毒已有南疆的,东瀛的,现在连极北之地的毒也相继的出现了,不知下一个出现的又会是哪里的呢?西边的?来自西域?”
      卓东来的头脑里一直都是在思索着,分析者,不放过任何的细节。
      待到说完话后就只见他掌力一挥,迅速地就将棺材的盖子盖上。
      在他二人退出了那个废弃的宅子后,卓东来和萧泪血就同时地挥掌将那废弃的宅子击垮塌了,轰隆的一声,破碎的砖石泥灰就严严实实地埋住了棺材。只要等到尸身完全腐烂了,那鬼磷也就失效了。
      看看当时天色已晚,卓东来和萧泪血居然是分别的骑着马,并肩地行在路上,萧泪血的那辆马车今天是不见踪影!
      但二人这样的一个情景看上去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昔日是恨不得杀死彼此,手刃对方的仇家,现在居然还能心平气和,肩并肩地走在一起!更不可思议的是此曾经敌对过的二人在名义上居然还是兄弟,身体里流淌着的是相同的血!
      这难道不是一个讽刺么?真的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啊!
      萧泪血面无表情地看着同样是面无表情的卓东来,不免的感到有些气结和郁闷,自己现在实在是有些看不透他了;
      这个人的里里外外都好像是包了上了一层硬壳,若要说铁板,此人应当才是吧?嗯!不尽然,以前有个司马超群现在有个叫尽欢的男人难道不是他的软肋?
      想到了此,萧泪血忍不住的又瞟了眼卓东来,那人依然是面无表情,又似乎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麻木着一张脸。
      萧泪血心中到好像是下定了一个主意样的;
      “你还是没有查到那叫尽欢的男子来历?你就真的就会如此放心身边有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这可不像是你卓东来的风格和秉性!”
      “哼,你就这麽了解我?知道什么是我的风格?我的秉性又是什么?”
      “这!”萧泪血被他的倒将一军的反问弄得词穷不已。
      卓东来没有去理会他现下的窘态;
      “他究竟是何等的一个来历很重要吗?我只需要知道他是这个世上唯一能拿自己的性命来救我的人,这就已经足够了。
      而你,萧泪血,当初机关算尽、处心积累想杀我的就是你吧?那你说我到底是该防着谁呢?”
      萧泪血被他问得无语,脸色也在阴晴不定中,人人皆知这卓东来可是一个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人。
      但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对他萧泪血,对小高甚至朱猛父子采取报复的行动,就说明他念了所谓的兄弟情,已经是放下了和自己,还有这些人之间纠缠不清的仇怨!
      萧泪血此时突然的感到了有些后怕,心中亦有些万幸之感。
      当初能设计杀他是因为自己在暗,他始终是在明处的。而且还有那箱子作掩护,吸引他的注意力。
      装在里面的武器本就是为专门杀他而特意设计的!之所以如此做,就是因为这世上唯只有他才能一眼就看出那柄武器的缺陷,从而出其不意地趁他为那缺陷分神时将他瞬间击杀。
      杀他的这个计划本是完美无缺的,如果不是半路中出现了那个叫尽欢的男子,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和骇人听闻的功力出手救下了他,想必这卓东来此刻已经是黄土一呸,化为白骨,血肉如泥了。
      但也多亏了那个叫尽欢的男子出手将他救下,自己才不会因为误杀了自己的弟弟而抱憾终身,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于冥冥中皆有定数的。
      一直在沉思着的卓东来却在此时突然地开口;“萧泪血,你还是尽快去看看朱猛父子和小高的近况如何,我担心……”
      “担心什么?你是甚么意思?”萧泪血不解地问道。
      “既然能把你都牵涉进来,他们又有何不可?”
      萧泪血一听他此言,脸色刷的一下仿佛是变得更白了;“好,我立即就赶去,你自己也要好自为之,注意防范一切,看得出那幕后之人是把你视为主要之攻击对象的啊!”
      “哼!这根本就轮不到你来操心。”
      “你!”萧泪血觉得自己一番的好心,而卓东来居然并不领情,他甚是觉得很憋屈也很无奈。
      于是愤而地转身,打马离去。
      15醉在除夕夜
      一路踩着旖旎的夜色,卓东来负手跨进了大镖局,这时的镖局里已经是挂着形形□的花灯,贴着大红喜兴的春联,时不时的还有着小孩玩炮竹的声响伴随着呵呵的笑声传来,倒也透着一份节日临近的喜庆热闹。
      刚一院子里就瞅见紫荷端着个食盘正退出房间,紫荷在这时也显然是看见了他,急忙的就上前躬身向他请安。
      见卓东来的目光只专注着那亮着灯的屋子,玲珑剔透的紫荷便一一地将屋子里的那人最近两天的情况做了详细的汇报;
      “这两日公子爷的身子在易大夫的调理下还是很有些起色的,昨日就能自己坐起来了,今儿个还能下床自己走走,饭也能多吃几口了!就是……”
      “就是什麽?”卓东来平静的脸有了些许动容。
      “就是公子爷的咯血症还没有大好呢,有时咳得厉害了,就会见血。”
      “那易大夫怎麽说?”
      “啥也没说,但看得出他也有点着急。”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卓东来就站在门前,目之所及,尽是一片迷迷蒙蒙的淡杏色柔光,那人就斜靠在软榻之上,神情懒懒的,墙上映出的是他完美无缺的侧颜。
      其实早就有听到他的声音在屋猓钛盎短鹧郏教簦佳铮勐酝洌钩闪艘桓鐾暾滞昝赖男θ荩恢弊6幼抛慷醋叩搅俗约旱纳肀卟徘崆岬爻錾实溃
      “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确定的话语,却是笃定的语气。
      他的这个问话一出,却是让卓东来的确感到很是震惊和动容,他不明白这人到底从哪里知晓到有事情发生了的?从来都没有人能看破自己的心事,但唯独只有他居然还是不止一次的看出来。
      这让他即是感到有点气馁却同时又有几分寻到了知己的感觉。
      卓东来也靠着软榻挨他床边坐下,顺手就倒了一杯紫蕊刚才特意为他而奉上来的美酒,只是低头慢慢品尝着,不发一言。
      他的内心在这刻其实是非常为难的,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靠在身边这人的身体不能够思虑过多。
92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