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此后,澹台凌轩夜夜留宿永宁宫。
而韩贵妃也与我结下了梁子,每次见到我总是趾高气扬,冷言冷语的。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天鹰帝每天都去看她,但很少夜宿凤含宫。我的平静日子真的到头了。看到我偶尔愁眉苦脸,他抚着我的脸说,“你这样,朕很心疼。”冷峻如他,实在难有温情的时候,但听到他说话我依然感觉很安心。
我依旧呆在永宁宫里,他下朝或改完奏折,就过来。有时一个下午我们就在相对无言中度过。我性喜静,他清冷。早起时,他有时兴起,给我画眉,那时我们彼此离得很近。他的眼中可以倒映出我平静如水的脸。他很认真,那种认真让我冷峻不禁。爱,或许很简单。我喜欢他给我画远山眉,淡如远山,就像生活,淡淡的却很真实。
我们最喜欢相拥在花丛中,看日出,看落日,赏月光。岁月静好。我曾经以为这就是我想拥有的,愿得一良人。白首不相离。
后来他也偶尔会去其他宫中。我虽渴望一份独一无二,但帝王之家,有三分真情已不容易,知足才能常乐。何况后宫之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一件太危险的事。
那日我正在煮茶,他走进来,冷峻的眉眼带着笑,一只手放在身后。“你猜我身后有什么?”
我沉思了一会,想不到答案,便去抢,“给本宫看看!”
他最后才拿出,是一个精致的盒
第九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