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长街
“你倒是悠闲!”罗恩来到安德烈的身边,揶揄的说道。
“那个男人有问题!”安德烈以视线为罗恩准确的指明了目标,“刚才他对我起了杀心。我感觉的到,绝不会错!”
此时,已经走回到黑发男子身边的梅菲尔,看神情似乎已经和黑发男子展开了一场低声的争吵。
“是吗?可能是因为你抢走了他那个可爱的舞伴吧?”罗恩的嘴上虽然依旧不太正经,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已经严肃了起来。他知道安德烈对着杀气有着极其敏锐的感知,在这方面就连自己的老师也瞒不过安德烈。
“刚才那个少女自称是梅菲尔,是那个黑发青年的妹妹!”安德烈没好气的将手中正在把玩着的徽章递给了罗恩,问道:“这个徽章,你认识吗?”
罗恩扫了一眼徽章上图案,便皱眉说道:“不认识!橄榄枝和剑盾兼备是黑暗帝国时期的习惯,现在大陆上已经没有这种风气了。就算是某些遗留至今的某些黑暗帝国的余孽,仍旧偷偷的使用着这种风格的徽章,也绝对不会将其公开的拿出来!”
“怎么样?要我几个人去盯着他们吗?”将徽章还给安德烈后,罗恩问道。
“不必了!今天时机不对,暂时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安德烈摇了摇头,将徽章丢入了空间袋。
“虽然不能去查那对自称是兄妹的神秘男女,但是那个神秘男子的舞伴我倒是知道的,一个瓦伦西亚内的有名交际花,回头我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打开突破口!”罗恩散漫的对着安德烈耸了耸肩,显然自己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在安德烈和罗恩短暂的交谈之中,那对神秘男女已经完成了短暂的争执,同那名交际花一起向着大厅外走去。
“埃尔德隆,你被发现了!枉你还自负整个的青年一辈中大陆中除了奥克兰之外,再也没有对手呢!”离开大厅之后,梅菲尔脸上的天真可爱顿时化为尖刻的冷笑,语气里看着浓浓的嘲弄。
“我承认之前是我小看了那个叫安德烈的小子,他确实有和我一战的实力!”略微沉默了一会后,黑发青年才说道。
“哼!只是单纯的小看吗?我可是觉得,你的判断力已经被你心中的嫉妒所影响了!”梅菲尔冷哼一声,便直接大步离去。即使是在有心人的眼中,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正在和自己哥哥闹别扭的妹妹而已。
埃尔德隆沉默着不说话。
虽然他确实对安德烈升起了一丝嫉妒之心,但那还远远达不到令他产生杀意的地步。
他之所以想杀安德烈,最根源的原因,还是在于那晚在他即将成功唤回梅菲尔冰封在她内心深处的亲情时,被安德烈的忽然进攻给搅了局,以至于梅菲尔认为她自己那晚因心中的动摇而失神,才没有注意到安德烈的突然进攻,所以才会遭受那种惨败的耻辱。于是他便将自己心和感情埋地更加深了。
他相信这些原因,以梅菲尔的聪明不可能不明白,梅菲尔刚才讽刺自己也不过是抒发她心中积郁已久的怨愤之心罢了。所以,他不辩解,也甘愿承受。
在两人的身边,那个在大厅中艳光四射的交际花,一出大厅便立刻变得表情呆滞,如木偶般茫然的跟着两人走着。
半个多钟头很快过去,当安德烈开始在大厅中转第七圈、喝第四杯酒的时候,萨琳娜和那些大人物们终于谈妥,先后从小会客室中走了出来。
接着,萨琳娜又在大厅中小坐了一会,和柯列培一起跳了一支舞后,便起身离去。
按着先前来时的程序,安德烈等人一路上无惊无险的将萨琳娜送回到她的住所。
匆匆与萨琳娜等人道别后,安德烈便带着杰克一起回香槟尼大道上的住所。
若是长久的不去住大卫安排的居所,而留宿在教会,难免会令众多有心人生出‘自己和格伦夏尔更加倾向于教会和萨琳娜的念头。这就违背了自己一开便始立下的的在大卫和萨琳娜之间骑墙的总方针。
前一阵子自己大多数时间都在教会,那是迫于生存的无奈之举。但现在,既然已经拜托了那种随时会被‘杀意吞噬的危机情况,自然就要拉开与教会距离。当然躲避萨琳娜,也是自己的理由之一。
抛开生死的压力,以一种平和心态骑着马漫步在瓦伦西亚夜间繁华的街道上,看着一盏盏魔法灯在夜间闪烁,听着杰克介绍着一路上途径的主要建筑物的历史、背景和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趣事,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安德烈大人,这座高塔也是凯特帝国时代的建筑物之一,后来雅恩王国立国之后便将其赐予了一位有功的贵族,在一百多年中几经易主和不断翻修后才有了现在的样子,但是建筑物本身也就失去了凯特帝国所传承的那种厚重和森冷的感觉!”杰克指着街道转角处那栋显得格外突兀的塔楼介绍道。
安德烈点点头没有言语,心中却已经麻木了。说实话,几乎这里的每一栋塔式建筑在放到格伦夏尔后都会成为标志性的建筑物,但是在这里它们只能算是极为普通,最多让人们对于高塔的审美疲劳再加一点而已。
“还有这里,您不要看这栋建筑物显得极为低矮破旧,两百多年前的大艺术家哈提,就以这栋建筑物里面的真实背景画出了那副名声极大的《德克里克伯爵家的晚宴》!可惜当初名声显赫的德克里克家族也在血色大公爵攻入瓦伦西亚后,而全族灭亡了!”说道最后,杰克言语间便流露出一种对国家、城市、家族兴旺衰败的不胜唏嘘之感。
远处长街的转角处,一辆木质的黑色马车缓缓的从前方的钉子路口一转弯驶入了这条街道。
在马车驶入街道的刹那安德烈顿时心生感应,皱了皱眉望向了过去。怎么又是针对自己的杀意?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得罪了很多人吗?这到底谁?是黑暗一脉,还是大卫,抑或是某个神秘的势力?
在安德烈思考的时候,胯下的战马继续与马车相向而行,两者之间原本近百米的距离在两者都不快的速度的共同努力下,快速的拉近着。
越是接近,安德烈就越发的可以感觉到马车内的那股杀意开始越发的炙烈,越发的压抑,就像是将要爆发出来的火山一般,也像是在为接下来的雷霆一击而积蓄力量一般。
安德烈已经可以肯定接下来马车中的人将会对自己发动进攻了,虽然这仅仅是安德烈心中的一种毫无根据的直觉,但是他却确信不已。
“杰克!”安德烈一面不动声色的调整着自己的状态,一面低声对着身边的骑士呼唤道,打断了他兴致勃勃的介绍。
“大人?”杰克似乎从安德烈突然间变化的语调中发现了一些什么,同样谨慎的压低了声音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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