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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上苍的演奏[1/2页]

天语忌言 周自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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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在痛,血在心中流。泪在滴,泪在雨中柔。风在笑,碎了多少梦。光在闪,闪亮了奔途。火光为你指路,战马为你跨步。长枪为你证明,英雄是你的出处。曾经那一片沙场,你笑尽天下枭雄,谁与争锋。今夜你泪洒满天空,只为至亲一梦。闪光照亮了你的脸,是那么的苍老。但你借助光的指引奔波于寒冷的路,只为寻找那一切悲伤的源头。
      马停下了,停在了一座石屋前。老者握着长枪一跃而下,愤怒的冲进石屋。一进石屋,只见一个男子拿着一把斧头向自己冲了过来,老者随意一甩枪,汉子直接横飞,撞倒了旁边的火盆,火盆里面的材灰火苗洒的到处多是。男子嘴角流出了血,显然受伤不轻。老者一伸长枪,指着男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得?男子擦了擦嘴,吐出一口淤血,满脸愤怒的对着这个老兵,没说半个字。这时老者真怒了,拿枪的手已收回,随时准备刺出去。就在老者刚想刺出长枪的时候,床上的一位妇人说话了,老先生请别杀我夫君,他只是个老实本分人,长年在这守护亲母峰。老者看了看妇人,感觉不像说谎。老者又问妇人,那你有没有见到个有人从此地经过,那个人没有鼻子,带着一个不足月得婴儿。妇人想多没想,直接说;见到了。就在刚不久就来了这么一个恐怖的人,他想在我这借宿,而我家很简陋,又只有一张床,所以那个人喝了些水,给孩子喂了点东西,急匆匆的就走了。老者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盯着地上的男子,她说的是实话?男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老者,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里来,你不知道这是禁区吗?老者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管它什么禁区,谁于挡我,我便灭谁。男子看着火冒三丈的老者,细声的说;我夫人说的是实话,那个人已经走了,好像就是向着亲母峰方向去得。老者持着长枪夺门而去,显得特别急。等老者走后,义得才慢慢的爬了起来,走到虹鸣面前。夫人事情麻烦了,咱们估计得要先逃了,要不然等那名老兵发现不对,咱们就跑不了了。那老兵功夫了得,估计百八十个我多不是他的对手。虹鸣看了看床上的两个孩子,嗯,我们得逃,为了孩子,我们只有先离开这了,希望亲母峰不要怪咱们。说着,义得赶紧收拾行李,虹鸣也帮着收拾一些衣物。当他们刚打好包袱,刚要走,外面忽然响起很激烈的马蹄声,感觉是千军在行征,万马在奔途。随着一声巨响,门又被踢开了。这时候走进了一名比较年轻的士兵,他有着一双让人害怕的眼睛,那双眼睛此时正盯着义得夫妇。你们可见过有人从这经过?年轻士兵问道。义得冲到虹鸣前面,盯着年轻士兵说;见到了,一个比较老的士兵,问了我们几个问题,然后就走了。走了多久了?年轻士兵追问。刚走不久,你要是追,很快就能追到。义得回答道。年轻士兵若有所思,随意环顾了下这个不大的石屋,当目光移到床上的时候,停住了。那两个孩子是你的?你们打好包袱怎么晚准备去那?虹鸣因为害怕这个年轻士兵,浑身已经发抖。义得忙把虹鸣护在怀里。盯着年轻士兵说;孩子多是我们的,包袱是我夫人明天准备回娘家,所以先收拾了下。年轻士兵单手抽出了刀,你敢骗我?看你妻子身体这般虚弱,很明显是刚分娩不久。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会急着回娘家?你当我三岁小孩?说着就要顺手杀了义得。寒栗住手,这个时候又进来一人,不是别人,而是刚离去不久的老兵。寒栗见到老兵,忙收起刀。大帅你这是为何,他们在说谎,为什么不让我把他们杀掉?独霸唯一没回答,而是盯着床上的婴儿。过了一小会,才说;寒栗你以为我看不出他们在骗我?他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知是漏洞百出。大帅你是怎么发现他们在骗你的,寒栗问道。独霸唯一看着义得说,做的再好也有遗缺,说的再完美,也会有瑕疵。义得紧紧的抱住妻子,盯着独霸唯一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骗你。哈哈哈,你还没骗我?真不知死活的东西,好吧!我就告诉你,让你知道你有多么的愚蠢。首先是我一进门,你冲向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衣服上那一点血迹了,虽然不明显,但是我看到了。再有就是我在问你们那人去那里的时候,你们不是马上回答我,而是两人互相看了下,才回答我。那时我就怀疑了。但是我不确定你们到底骗了我什么。我猜你们把那个人藏了起来。义得夫妇听完,知道已经瞒不住了,虹鸣现在已成为了一个泪人,泪水打湿了义得的衣襟。义得拍了拍虹鸣后背,看着独霸唯一说道;你既然发现我们骗你,你为何要走?独霸唯一回道;我以为你把那个人藏起来了,我先离去,然后返回,潜伏在你家后面,我已经听到你们所说的了。谁知道我的部下来的怎么快,说着看了看寒栗。义得知道今晚怕是灾难难逃了,放开了妻子,跪在独霸唯一身前,说道;是我骗你,求你放过我妻子,和两个不知事的孩子。这时的义得心里防线是崩溃的,他害怕来者杀了他的妻子和孩子。独霸唯一看着跪在面前的汉子,又看了看流着泪的妇人,说道;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清楚,我再考虑放不放过他们。义得急忙磕了一个响头,说道;先谢谢大帅了。我绝不欺瞒。义得就把今夜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个底朝天。独霸唯一听完,怒火心中烧,原本以为可以手刃仇敌了,那想到是仇敌不知是生是死,更不知去向。虽杀不了仇敌,但万幸的是抓住了叛逆之子也算去了一块心病。说着走到床前,盯着两个安睡中的婴儿看了一会儿。然后吩咐道,寒栗把他们多带上,咱们速追叛逆无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暗夜中那一缕赤红行走在山间,那是一匹被鲜血染红得战马,战马背上驮着一个人。寒冷的风吹在他的脸上,只见他那紧闭的双眼从新睁开了,他睁开眼的下一刻就是用手摸自己的后背,瞬间那双坚定的眼睛出现了着急与埋怨。着急的是孩子不见了,埋怨的是自己为什么会睡去。他知道着急与埋怨以毫无用处,他现在要做的是寻回孩子,不能让孩子有失。他勒紧了马绳,调转了马头,一心只想尽快找回孩子,他不知道前方已有敌人向他追来。独霸唯一更想不到他要找的仇敌已经奔向自己。二者多以奔雷般的速度前进着。
      夜至子,苍尽暗,忽幽暗之处显一亮点,犹如豌豆。亮点虽小,但亮如午阳。亿万束光温暖了亲母峰,同时也温暖了这一片寒冷的大地。殷红的亲母峰在光的照耀下显得雄伟而奇异,雄伟的是整座山峰通体散发着威严的厉芒。奇异的是山体遍地丝纹露起。而亲母峰之上亦显惊变,云层覆叠犹如阶梯,阶梯之数不多不少刚于九之数,寓意九层天。而阶梯之上浮现出一个巨大的云鼓,云鼓周围浮立着九九八十一个小鼓。小鼓围绕着大鼓旋转着,好比孩子在母亲身边戏耍着。戏耍的同时,鼓之上突显一巨大亮棒,亮棒又分出八十一根小棒,细看之下,那是由无数细小的闪电汇聚而成。真是以云为鼓,闪电为棒,闪电棒敲在云鼓之上发出悦耳的声音,震的大地那原本细小的丝纹慢慢变大着。原本天空那豌豆般的亮点此刻以不再似豌豆,此刻更像一颗巨大的太阳,闪闪的发着光。在它的照耀下,亲母峰山脚竖立的天碑也在行动着,它也好像耐不住寂寞似的抖动着。它每动一下,那些本在扩张的丝纹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变着。从那些扩开的丝纹中散发着黑色的寒芒,寒芒与天上的亮光相遇,既然相融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很独特的气体,是世间从未有过的颜色,那却是人类不知的幽色。它在白与黑之间形成着,随着越来越多得黑色的寒芒与白光相遇而增多着。
      命兮,天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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