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心里一个咯噔，暗叫一声不好，再开口，却没有以往的镇定：“院长妈妈，你说话呀！”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却隐隐约约传来呜咽的哭声。
程澄一下子就着急了：“院长妈妈，你怎么了？说话呀！”
“澄……澄澄……”电话里传来一道略带哭腔的中年妇女声。
“我在，院长妈妈！”向来略带欢乐笑意的嗓音沉下来。
“澄澄……你，你现在还……还有没有钱……”犹豫几番，对面断断续续传来声音，隐约可以听出几分拘谨。
程澄心里咯噔一声，慌了：“有啊！院长妈妈，怎么了？”
不知道触碰到哪一个点，对面突然就哭出来：“澄澄……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小悦生病了……是……是白血病……住院动手术要好多钱……可是，钱都在支仁钱那里，我……我去找他要，他不给，他说……说即使动了手术也不能救回来，倒不如不动，可……可是哪能这样呢？医院那边也说了，如果再交不出医药费就不让住了，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院长妈妈，你先别哭了，小悦会没事的，都会没事的。”程澄心里烦躁，也知道不该对院长妈妈发脾气。
对面传来一阵呜咽的声音，程澄无奈，院长妈妈总是这样，连哭都不敢大声，就怕他们担心，现在如果不是到走投无路的地步，怕是连这件事都不会让他们知道。
“院长妈妈，小悦动手术要多少钱，我现在汇过去。”说着便要开始做。
“不，你先别汇过来。”语气带着小心翼翼：“澄澄，你明天能不能过来，以你的名义捐给小悦，你也知道支仁钱那个人，一旦你汇给来，都会让他拿了。”
第七十四章:是澄子还是橙子（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