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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阳初露,碧波浩渺,竹筏之上一白衣少女正吹起鱼哨,竹筏离岸,飘向河中。
      自那日始,不知为何,素怡公主便不许月儿白日待于涅新殿中,南寻忆亦是将涅新殿的一切事物交于小宝打理,便也未再踏出过涅新殿半步。
      而这几日,小宝一直忙于研究新药,自是不能像先前那般陪她,而这岛上只有涅新殿,桃林,这二处可去,月儿实觉乏味得很,某日,一人独处,看着那河水,忽地灵光一闪,便向小宝讨来一个鱼哨,每日乘筏泛河,垂钓赏花,竟也舒心自在。有时带上干粮,在河面待上一整天,困乏之时便索性就在竹筏上安心睡起,傍晚鱼筏自会把她带回岸边,在于岸边烤鱼赏月,直至深夜才回涅星殿。
      这日,月儿关门正欲去河边,忽而背后传来一呼喊:“月儿姐姐……”
      “小宝?”月儿以为是小宝来寻她玩耍不由欢喜,连忙朝其挥手。
      小宝却是神态反常,一脸焦急道:“月儿姐姐,不好了,素怡公主昏死过去,你快去桃林把师傅找回来……”
      “什么?”月儿大惊,却一时又不明白小宝之意。
      “小宝,素怡公主怎会突然晕死过去?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堂主不是一直与她在一起吗?”
      小宝叹了口气道:“唉,不知为何,素怡公主这几日一直生着闷气,还不准师傅踏出涅新殿一步,以师傅之性怎肯一直待于殿中,忍了几日实是耐心已失,便不再由着她定要出去,素怡公主不允,二人便大吵一架,师傅甩袖愤然离去,素怡公主见其离开自是伤心,一直痛哭不止。忽地口吐鲜血,当即昏死过去。她的病一向是由师傅医治,我亦不知她所犯何病,只能尽量救治,月儿姐姐,你快去把师傅找回来,他现在定在桃母树下。”
      月儿一怔,虽知素怡身体柔弱,却未料原是身患急症,这一伤心竟会是这般严重,难怪南寻忆对其百般呵护,只是没承想这二人竟闹成这样,忙是点头道:“好好好,小宝,你莫着急,我这就便去。”说罢,将门一关,便赶紧向桃林奔去。
      未有多久,月儿气喘吁吁赶至桃林,远远便见南寻忆半倚于桃母树下,立即大喊道:
      “南堂主,不好了,素怡公主昏迷过去,你快回去救她……”
      树下南寻忆未有回应,身子仍是一动不动,月儿以为他又沉睡,忙奔上前一看,大吃一惊,只见南寻忆此时面色惨白,眼眸紧闭,眉头深深蹙起,十分痛苦,而那眉间的桃花印记竟也变成粉~白之色,身上被数条桃树枝缠绕着。
      “南堂主,你怎么了?”月儿轻轻地摇晃着其肩膀“南堂主,你快醒醒啊,素怡公主还等着你去救她呢?”南寻忆亦如昏死一般,听不见其喊声。
      怎么办?月儿看着这桃枝竟皆是从桃母树上所伸出,疑惑这桃母树究竟是何灵物,为何要将南寻忆缠覆起来,月儿抚摸着右腕玉镯,面色着急,此时身上又未带其它之物,玉镯又是无法使用,看来只能徒手而试了。
      桃枝缠绕太紧,如同长入南寻忆身体一般,任凭月儿如何使劲也是掰不动一寸,反似在其拉扯之中愈是缠紧南寻忆身体,南寻忆面色愈发痛苦,月儿自是着急,恐桃枝会危及南寻忆性命,双脚不住蹬地,愈发用力拉扯那桃枝,而那桃枝仍在紧紧缠覆南寻忆,月儿感觉自己身子亦在往前移动,这下可怎办?
      月儿望向别处桃枝,心下一机灵,欲利用别的桃枝将南寻忆身上所缠枝条引开,怎料月儿方一松手,桃枝便往下滑去,愈是勒紧南寻忆,月儿一急碰到树叶,手掌立时便被划出一个大口子,鲜血涌~出,疼痛不已,月儿不禁皱眉,这树叶竟像刀剑一般锋利无比,立即停手,恐自己这般胡乱拉扯,会伤及南寻忆,看来,只能另想他法。
      月儿边是环绕桃母树而走,边是仔细观察着,发觉这时的桃花鲜红如血,颜色异样,整棵桃树阴恐至极,月儿不禁轻咽口水,一种不详之感油然生出,暗想必须得尽快离开这里。
      正想着如何弄掉南寻忆身上所缠树枝之时,南寻忆头忽地侧向一边,嘴唇微颤,月儿这才发现,一根桃枝竟不知何时已插入南寻忆脖颈之处,有零星血渍,桃枝不停扭动,竟是在吸取南寻忆的血液,月儿大惊,顾不得手上的伤口,上前抓~住那桃枝,紧~咬下唇,拼尽所有力气,想要将它拨出,手中伤口鲜血暴流,滴滴落于桃枝之上,猝然间,桃枝变得燥动不安,晃动几下,便迅速从南寻忆脖颈中拨出,逃命般退回桃母树上,月儿捂着伤口不知这桃枝怎么这般离去,

12.奇怪印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