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寒风凛冽,呼啸不休,屋内,昏暗阴冷,四处弥漫着霉烂之味。
一只硕大蜘蛛正于屋檐缓是下落,地面上,二人侧躺一动未动,过了许久,其中一人皱了皱眉,慢是睁眼,女子双眸茫然,呆滞半晌,忽地眼眸转动,伸手抓~住衣前蜘蛛,将其仍至一旁。
“啊……”月儿正是起身忽觉脖颈传来一阵疼痛,一摸竟发现脖颈处有一个伤口,手指间仍沾有点点血渍,面露疑惑,自己几时受伤了?抬眼,这才发现她与薛苡芙被关在一间屋内。
“师姐……,你醒醒……”月儿一连唤了几声,薛苡芙仍是双眸紧闭,月儿忙是拉开其衣领,果真脖颈之处亦有个伤口,已经青黑结痂,暗思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又见薛苡芙一直未醒,月儿决意先四处查看,看是否能逃出去。
房屋狭小,堆积了不少杂物,月儿来至门前,手一触碰大门便被一股力量弹回,当下气急,他样竟在此处设下了结界,月儿看了一眼薛苡芙,暗道不行,她二人须得出去。月儿看向四周,脚尖一点,退后几步,正欲运气之时,一股红烟飘入屋内,一个身影渐是出现。
“你这是在做什么?”一人问道:
“运功将这结界打开,好逃走啊。”
那人又道“哦,那你可当真是白费功夫了,这大门除有结界之外,另被四道千斤铁链所压,以你之力是断然打不开的。”
“啊”月儿不由吃惊,难怪自己方才运气这般久,它竟纹丝不动?可此处唯有破了这结界才能出去,自己无论如何也得打开它。月儿正想着,不经意间瞥见地面的薛苡芙,面色忽地一变,额前冷汗涔出,暗想师姐还未醒来,那刚才又是谁在与自己说话?
月儿眼珠转动,暗暗握紧双拳,忽地一个疾转身,一拳打出,一个人影迅速往后一退,笑盈盈地看着她。
“是你……”月儿不禁连连后退,警惕地看着对面那人,侧首再看那大门仍是紧闭,心中疑惑,他是几时出现在自己身后?自己竟未有一丝察觉,看来他的功力实是深不可测。
半晌,才向那人喊道“你……怎么进来的?”
花连语眉毛一提无辜眨眼道:“我就是这般进来的啊……”
月儿眼神瞬时凌厉,不禁摸向伤口道:“昨夜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为何我们会多了一个伤口?”
花连语一听,眸中瞬时黯淡“其实昨夜也未对你二人做得什么,只不过是婉娘吸了点你们的血罢了,并无大碍,不过……”花连语微是低头:“她也是情非得已……”
“什么?”月儿顿觉胸口一阵恶心,未承想那女子人长得那么美竟然是个吸血狂魔,再想昨夜场景,这花连语又是那般疼爱那个婉娘,想必也是一丘之貉,忙转身奔至薛苡芙面前道:“你可莫过来啊,这血你们也吸了,还不放我们走?我若真是出手,你这寨主可未必当得成了……”月儿并非虚张生势,若是不能顺利逃出,她也只能使出七星诀与对方生死一博了。
花连语瞪大眼睛看着她,忽地大笑道:“哼……你出手?你打得赢我吗?况且,我就这么离开了,又有谁来放你们走呢?”说罢,双手抱臂坐于一长登之上,神情甚是得意。
月儿一怔,半晌才回神,他方才是说放我们走?月儿不由糊涂,这昨夜还在吸食我们的血呢?今日竟说放我们走,暗想莫不是他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不禁双拳握紧,更加戒备起来。
花连语见其面露怀疑,一脸正色道:“我说放你们离开,你当真听不懂?”
月儿神情仍是敌视,花连语见其仍是一脸怀疑,眼神渐变得诚恳,起身道:“我花连语愿为昨夜之事向你道歉。”说罢,上前一步对着月儿低头一躬。
月儿愈觉莫名其妙,暗想这花连语又是唱得哪出戏,万不可上他的当。
“你……你莫要假仁假义,要杀便杀,何来这把戏?”
花连语见她眼含恨意,不由面露哀伤,急道:“姑娘,我真未有骗你,婉娘现在正在炼功。若不是因为昨夜已是十五,她若没有吸食女子鲜血的话便会暴毙身亡,我也不会派人去掠夺女子。如今她已吸食人血,暂无性命之忧,所以我要趁她练功之时把你们放了。”
“你所说皆是真的?”月儿见其神情真切,似所言非虚。
“千真万确”花连语忙是点头,随即又从袖中拿出两粒药丸递于她道:“这种药丸可以让你们快速生血,便不至于缺血而亡,其实婉娘昨夜所吸食血量甚多……”花连语声音愈小。
月儿看着这药猛然想起昨晚之事,连忙问道“昨夜,我隐约感觉有个黑影给我服了什么东西,那人可是你?”
“正是,你们昨夜失血过多,我怕你们支撑不住,晚上我便偷偷潜进来给你们服用了这药丸。”
月儿听罢这才放下戒备,相信他之前所说,但是心中又有困惑,于是小声问道“你为何要这般做?那婉娘莫不是得了何怪病?你为何不送她去千药堂医治?””
花连语苦笑摇头“她的病除了她自己谁也治不好,说到底,婉娘之所以会变成今日这样皆是因我,我又无法阻止,只好每月十五帮她抓女子给她吸食鲜血,而后骗她说这些女子已经~血枯而死,其实暗地里我给她们服用了药丸,再将她们的记忆消除偷偷送她们回去。”
“原是如此……”
“好了,我们离开吧,若是婉娘来了,我恐怕也拦她不住。”月儿自是明白其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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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命悬一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