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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声苦吟,流清双眉紧拧,忍痛爬起,小心靠于床头,低头轻触胸前伤口,暗自垂叹一声。
      上次一剑,深已断骨,流清本想自己为鲛人之身,应能自行痊愈,未料,几日已过,这伤口竟仍末有丝毫愈合,未免暴露伤情,其只能对月儿谎称应是鲛人之故,身体有些不适,需得休养一段时日。
      月儿自是明白便依流清之意,对外称其感染严重风寒,需好生休息,并前去墨韵斋说明详情,夏候信自是让其安心休养。
      流清身体不适,月儿怎能不担忧,自此便每日前来照顾流清,流清见其如此,半喜半忧,喜的是能得月儿如此细心照顾自是欢喜不已,忧的是时日一长,月儿终会察觉,自己亦是无法寻得机会出去换药,那伤势岂非加重?恐到时定隐瞒不住,便让其无需整日陪伴于前,练功后再来照顾便是。
      月儿自是回绝,且说练功不急这一时,眼下~流清身体才是最为重要,令流清感动不已,但倘若不支开月儿,他又如何出去换药?
      流清苦思几日,心生一计,清沩城弟子考核日益临近,需得有人陪薛苡芙练功,如今他已静卧床前,也惟有月儿功力与其相当,二人相陪,薛苡芙功力才能增长愈快。月儿亦觉有理,便允诺日后练功之后再来照顾,流清便趁其练功之时,偷飞出外治伤换药,如此反复,月儿竟未发现。
      这日,月儿得空便去药房欲抓些补品为流清滋补身体,未料路上竟偶遇玉儿,却见玉儿一脸愁容,唉声叹气似有心事。
      月儿不解自是问起缘由,玉儿一阵苦笑便将事情说出,原是前几日,公主与太子因月儿之事争吵不休,太子责怪公主办事不利,执意要纳月儿为妃,公主一翻苦劝,让其放手,怎奈太子仍是一意孤行,公主无奈便是愤然离宫,却因忧思过甚,未有几日便患病不起,又怕此事徒增月儿姑娘烦恼,自不让玉儿告之几人。
      月儿听罢愧疚不已,未承想公主竟因自己之事如此费心以致患疾,自己却一直避而不往,心中愈发愧疚,便与玉儿一起道回乔府探望浈儿。
      “启禀公主,月儿姑娘来访。”玉儿朝门内轻声说道。
      “哦,月儿姑娘来了,快请进来……”
      “是”玉儿将门轻轻推开躬身道:“月儿姑娘,请……”
      “好”月儿方一入屋,便是一怔,屋内光线昏暗,一窗未启,显得阴森冷寂,小心朝里走去,却见床前一人长发披散,正在轻咳。
      “咳咳……月儿姑娘,自上次一别,已是许久未见,未赤再见竟自己已是这副病容,甚是令人惭愧……”浈儿无力道。
      月儿立即上前关切道:“公主殿下,身体可有好些?月儿才是惭愧至极,不知公主殿下竟因我之事与太子殿下争吵,月儿……”
      “月儿姑娘,莫要愧疚,此事我定会尽力相助,说来你我二人倒有些时日未见,不妨与我说些近日之事。”浈儿微是一笑,转头道:“玉儿,沏茶。”
      玉儿暗暗点头“是”,转身便将茶水端来,月儿坐于床前,二人一同饮茶,一边谈至流清近况,玉儿静候一旁,眼神却不时瞅向月儿,微是慌张。
      “哦?流清公子竟也身体抱恙?”浈儿忽地话锋一转,眼露意味深长之色问道“月儿姑娘,你可知我为何会突然患病?”
      月儿一怔,应道:“方才路上玉儿曾是说起,公主殿这病原是忧思过甚所致。”
      浈儿眼眸一转,惆怅道:“月儿姑娘,浈儿这病确是忧思所致,可这忧思之故,却不是因月儿姑娘之事。”
      “哦?”月儿吃惊,不知浈儿怎会说出此话。“公主殿下,莫不是近日还有其它烦忧之事?”
      浈儿一声冷笑,忽地将锦被一掀,眸中透着些许憎恨“哼,烦忧?若非因你,流清他又怎会拒绝于我,我堂堂黎国公主在他眼中竟是视若无睹,只要有你在,他便不会看我一眼,你可知我是有多恨你吗?”
      月儿吃惊,霍然起身,从未见过其用这般眼神看着自己,不由暗暗往后退去“公主殿下,你是说你对流清哥哥……”
      “流清哥哥……,流清哥哥……”浈儿面露厌恶,打断道:“月儿,我已看出你对流清本就没有一丝男女之情,你为何却还要霸占着他?”
      月儿一听愈发糊涂“公主殿下,何出此言?此事定有误会……”
      “误会?”浈儿听毕苦笑摇头“月儿,流清对你的情意你自是心知度明,我曾对其表露心意他却断然拒绝,你说,这是何误会?”
      月儿微愕,这才明白流清竟是知道此事,疑惑其为何不告诉自己?难道一切真如浈儿所说,流清对自己……。
      “公主殿下,流清哥哥确是未向我吐露此事,但听公主所言,流清哥哥似乎对公主殿下并无爱慕之情,那公主殿下又何必强求呢?”
      浈儿上前一步,咄咄逼人道:“我乃堂堂黎国公主,凡是我看中的东西皆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流清亦是如此。”
      月儿听罢面色骤变“原来公主今日邀我前来既为此事,公主殿下执意如此,那月儿自是无话可说,告辞。”说罢月儿欲转身离去,忽地此时全身一阵疼痛,肝肠欲断。
      月儿忍痛扶墙站立,手上青筋毕现,左手颤巍,指于前方。
      “公主殿下……你……竟在茶中下毒……”月儿面露痛苦,额前冷汗渗出。
      浈儿面露一笑道:“哼哼……,月儿,莫要怨我,只要流清答应与我成亲,我便会给你解药。”
      “呵呵……”月儿冷笑不已“只怕是公主你要失望了,流清哥哥不愿之事我月儿便是死也绝不会让你得逞。”话毕,月儿忍痛盘腿而坐,凝神运气,试图将体内剧毒逼出。
      浈儿见此反倒神情轻松“是吗?月儿,我劝你还是莫要白费力气,即便是流清在,他也别想将这毒逼出,这可是我千辛万苦为你所准备的,你越是想要将毒逼出,它便发作得越快,若想活命还是停手吧。”
      “你……”月儿正欲开口,忽觉喉中一滑,“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头昏疼痛,倒身下去……。
      床前,流清从枕下拿出一物,凝视良久,嘴角轻抿,这是月儿特意为其缝制的香囊,里面放有各种草药,具有凝神之效。
      片刻后,流清又将香囊收起,看向大门,甚觉奇怪,怎一直不见月儿前来照顾,月儿与其说过去药铺抓些补药,但今日天气如此寒冷,月儿理应不会在外待得如此之久。正担忧之时,门外一阵敲门声响,流清面露喜色,方欲开口,一人推门而入,流清瞬间失落,原是天瑶。
      “流清哥哥,方才玉儿姑娘前来送来一封信,说是务必要交于你手中。”
      流清一听顿感不安,暗疑她又为何给自己送信,仍是镇静道:“好,天瑶,有劳你了。”
      “流清哥哥,若无他事,那我先去练功了。”
      “嗯”流清待其离开,立即将信打开,看罢,面色惨白,胡乱抓起衣物踉跄地奔出门外。
      房内,一女子玉手抚琴,神情惬意,门外却是一阵吵闹。
      “流清公子,你等等……”
      “玉儿,你莫要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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