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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见士燮还带走个士锦[1/2页]

暧昧三国之策马 亮府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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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船上廖世只穿了一件中衣,可还是热的要命,这样的天气,真不知下来船之后骑马奔波会怎样,会不会热死在路上,廖世这一刻忽然有些理解夸父逐日了,她现在做的,又何尝不是逐日般的事情呢?
      唉,叹息一口,再怎么埋怨,该做事的还得做事,这书,该抄的还得抄!
      从广信到临尘用了五天的时间,在五月28号方到了临尘,这个在后世里的属于边境的小城,现在还完全的在中国境内,临尘四面环水,虽然有水路可达龙编,但水路曲折,廖世还是打算从临尘陆路走向龙编,这样虽然辛苦些,倒是可以节省些许时间。
      这临尘还在郁林郡内,与交趾郡紧挨着,在临尘简陋的驿馆休息了一夜,备好了干粮淡水,廖世与云可还有6名侍卫便一同打马朝龙编而行,当初秦始皇开辟五尺道,这才联络了岭南与中原,但东汉末年以后,世局混乱,这道路也差不多荒废了,他们是趁早出发的,天气还凉爽些,沿着唯一的一个官道打马快速而行,幸好廖世给马匹配上了舒服的马鞍和双边马镫,但这马镫却是不常用的,只有在这长途奔袭的时候才取出来。
      岭南地区,高山层层,行走在这官道之上,两侧全部是幽幽青山,山脉如巨兽一般连绵起伏,临尘在十万大山的西侧,东侧亦是高高的山脉,葱郁的山林,一眼望不到边际,唯一的官道因了没有人行走,也时有荆棘挡住了前路,8人一行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中午只简单的吃了点馒头喝了点水,又翻身上马继续行走,一望无际的阡陌般的黄土路上,飞扬着马蹄声,两侧的山谷不断的回荡着,这样的奔波,廖世还从未有过,当初看电视的时候,总觉得这种骑马奔波在青山绿水间是件多么浪漫的事情,可今日才走了半天,在马上便颠簸的如同骨头要散掉一般,临尘距离龙编尚且有400多里的行程,本来一日便可到龙编,可争奈天气热的要命,如同将人放在火炉里炙烤一般,纵然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加上路况不好,一日下来,不过行使了300余里,这地方的荒凉是人难以想象的,偶尔可听到鸟兽飞于绝谷之中,加上山脉阻隔,天倒是比平常黑的还早了些,而这样的地方,竟然实实在在的是个没有人烟的地儿,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山,一路走来看不到一丝炊烟,眼见着天色将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侍卫的首领,萧逸秋拍马赶到廖世面前,拱手道,“大人,天色将晚,山中凶险,人和马都乏了,不如找个地方安营扎寨一夜,第二天再赶路吧!”
      廖世闻言,这走了一天了,这条路上除了他们几个的马蹄声,再也没有遇到一个人,他看了看青石料峭的山峰,明明很热的天气,在这山中傍晚,竟然觉得稍微有些凉意了,再加上不时的听到几声凄厉的猿鸣,第一次走这样路的他未免心中有些忐忑,他知晓这几个侍卫都是行伍出神、死里逃生出来的千锤百炼的勇士,根本不必担心,便点了点头,“前方有水声,不如我们前去看看。”
      “是。”萧逸秋拱手,兜马,又继续前行,绕过了狭隘的山谷,过来之后,左侧的山峰果然不见了,有一道清流自原本的山峰内流出,溪流对岸便是一块丘陵高地,云可也乏了,这个年仅18岁的女孩子,脸色也风尘仆仆的,扬起的尘土混合着汗水,本来姣好的面容也变成了大花脸,她看到这清水之时,便高兴的扬鞭遥指对廖世兴奋的道,“公子,我们今晚就在此休息吧!”
      廖世也的确累了,自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如此颠簸之苦,骨头都要散掉了一般,两侧的大腿也生疼,干脆下马,“萧逸秋,你去准备扎营吧。”
      “是,大人!”萧逸秋答应一声,这一天的赶路对于他这种训练有素的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因了天气过于炎热,还是有些乏了,便招呼人下马,几个侍卫便娴熟的搭建了两个帐篷,又取出来干粮,廖世奔波了一天,再看到这简陋的饭食之后,竟然也是胃口奇好,在溪水洗了把脸,萧逸秋又在上游取了水,扎营在靠着溪水的高地上,简单的吃过饭之后,这一天的奔波实在是一身臭汗了,听着这水声,廖世便想去洗个澡了,他起身便对萧逸秋等人吩咐了一声,让他们守护着,自己便跳到了冰凉的溪水中。
      天上繁星点点,岸上也将火把熄灭了,借着微弱的星光,廖世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斗,周围安静的要命,不时的能听到一些兽鸣回荡,如若不是到了三国,在21世纪,这场景是想都不敢想的,星光下,溪水中,他仰头看星,由不住的,想起了刘备,他用手捧起了水,然后自肩膀轻轻划下,此时此刻的她,在想着那个人,那个人,又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她呢?
      她的手无意识的拍打着水面,这安静的环境,让她也安静了思绪,想着自从来到三国自从见到刘备之后,一直到现在,如果之前对那个人的感情还只是出于崇拜花痴的力量,现在呢?竟然有些离不开那个人的气息了,她甚至不由得想着假如此刻,那个人也在,多好,该有,多浪漫,想着想着,便笑了。
      这一路的劳顿,也不觉得什么了。
      第二日一早,山中刚斜射过来一丝光亮的时候,一行人简单的吃了点干粮,便又出发了,休整了一夜,精神明显的好了许多,在不到中午的时分,便遥遥的看到了龙编城,龙编附近亦是多水流,但这边基本是平原了丘陵了,眼界开阔了许多,到前护城河的时候,吊桥已经放下,守门的士兵无精打采,城上“士”字牙旗在烈日下也无精打采,偶尔可以看到有穿着简陋的人进出城门,廖世朝后挥了挥手,萧逸秋会意便打马向前去和守门官员交涉,不多时守城的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便迎了过来,又吩咐人去给士燮通报,便将廖世一行人先安排到了驿馆。
      这龙编城的位置已经是非常靠近后世里越南的首都河内了,六月的天气热的更是要命,不过廖世此刻的心里却有着一份难言的自豪感,这越南的首都当时还在中国辖下,他竟然还以公差的身份前来,想起后世祖国和越南之间的龌龊,再想想现在,一种民族自豪感便油然而生,既然自己到了这个时代,那么便尽可能的不让后世的悲剧发生了,这交趾郡的范围已经到了越南,交趾郡南面还有九真郡和日南郡,深入越南腹地,虽然林邑国反叛了,迟早,等那个人一统之后,要将这东南亚全部纳入中国的版图……一路走来,她便一路考虑着这个问题,的确,她是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她愿意这样狭隘着,不止东南亚,还有那个韩国朝鲜,东瀛岛国……
      在驿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下,便有士燮府上的前来迎候带着廖世去了太守府。
      廖世有些好奇这个士家的老头到底长的什么样子,传说这个老头出门时,车骑满道,胡人夹毂焚烧香者常有数十,震服百蛮,尉他不足逾也。连赫赫南越王都不如,廖世自然有些好奇了。到太守府的时候,没想到里面很是热闹,廖世情不禁的皱了皱眉,这个士燮喜好经传,还曾经给春秋作注,他也听说在龙编汇聚着许多中原而来避难的士子鸿儒,而如今推算来,士燮应该有70多岁的高龄了,这个老头活了90多岁,真是个寿星了,看来是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太过于安逸了,廖世一面想着,一面绕过了中门,便遥遥看到一个须发全白、清瘦精神烁烁身穿蓝色长袍的老人站在廊下,旁边有不少峨冠博带的人站立着,廖世微微一愣,转而笑了笑,老远的便拱手道,“晚辈冒昧来访,还请士老恕罪恕罪!”
      士燮身边的人明显的有些骚动,都打量着廖世,廖世却面不改色的朝周围的人一拱手算是见礼,士燮便朝前迎了几步,步子健朗丝毫没有老年人的老态,他上前拱手,打量着廖世啧啧叹道,“真是少年英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果然不凡呐!”他对着周围的人说了一句,又忙上前搀扶了施礼的廖世,道,“廖从事大名威显海内,不意想竟屈尊来此荒凉之地,诚让老朽惶恐也!”
      “士老过谦了,是世冒昧了!”廖世笑着,打量了一眼这个士燮,很是清瘦,眼眶有些凹陷,眼睛却依旧明亮,脸上深深的皱纹彰显着一种岁月沧桑的侵蚀,说话的时候,廖世明显的看到这个老头下颚的牙齿掉了两颗,但心里还是由不得感叹70多岁高龄还执政的人。
      寒暄一阵便进了房屋,上茶完毕,立于左下首尊位的廖世淡淡的抿了口茶,然后看着房内七个峨冠博带年龄不一的人,再看一眼上首的士燮,却也不着急孙权所托之事,士燮打量着这个过于年轻的廖世,心中由不得的感叹,便笑道,“廖从事赫赫威名,老朽年老,不能远涉山川,本以为此生见不得廖从事之面,没想到从事竟然如同那孙行者一般从天而降,倒是让我等惶恐也!”
      “士老厚爱让晚辈惶恐之至。”廖世矜持的笑着,“晚辈乃欺世盗名之人,怎如士老与各位前辈治学严谨,切不可再提让晚辈惶恐之言。”
      “从事过谦了!”士燮和蔼的笑着,“放眼士林,谁有如此奇思妙想,短短一年成书,在座的几位,亦是从中原而来,从事大名威加海内,士林新秀,这可不是老朽一家之言,对不对呀!”
      便立刻有些应承,“这是自然,从事文采,可与曹氏父子比肩矣,原本在下以为从事一书便是惊世,诗词功夫竟也了得,一曲江山万年,更是让我等心服不矣,就连那曹孟德都感慨从事大才呢!”
      这一番话让廖世忽然汗颜,曹氏父子乃是引领建安文学的领头人物,自己这个半瓶子水都没有的欺世盗名的竟然和这三个人相比,第一次,让她有些诚惶诚恐了,他讪笑两声,“世欺世盗名之人,岂能与曹氏三杰相提并论,折煞晚辈了。”
      “三杰?”士燮捻着长胡须,疑问了一句。
      一句话如兜头冷水一般,这曹丕在文学上的建树还未崭露头角,自己就这么扯出来三杰,便只好道,“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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