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忙碌,研究所的事情总算有了不小的进展,一切都走向了正轨,想着明日是阴历三月三上巳节,正是草长莺飞出去踏青的好时节,也该让自己疲倦的身心放松一下了,在把研究所的事情交给月英和葛衡后,我便给自己放了两天假。
堪堪日落西山,我兴冲冲地回到了桂阳的太守府,府里却非常安静,寻了半天也未见赵云的影子,后来听下人说才知道他出去巡查已近半月。我不禁叹了一声好一个尽职尽责的赵太守,同时心中也难免涌起一种孤寂的失落,于是将这种淡淡的怨气迁怒于这个时代,又将万恶的三世纪诅咒了几遍,便是晚饭吃在口中也觉索然无味,草草地扒了几下,回到卧房,百无聊赖地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有一搭无一搭地打开央视版《三国》看了起来。
我仰头看向窗外,弯弯的上弦月将不甚明亮的冷冷光华洒在周围,三月初的夜晚,褪去了太阳暖暖的余温,还残留着冬日未尽散去的寒冷,露水似乎已打透了墙壁,将几分寒意带入房中。屋里没有点火烛,不过凭借电脑的光线,屋中景物依稀可见,我起身,随手拿起一件披风裹在肩头,复又坐下来。无缘无故地,我笑了下,不知是对自己没落心情的嘲讽,抑或是如今坐在三国时代的桂阳太守府里看着21世纪拍摄的《三国》,这种行为本身足已成为笑话,接着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版的《三国》在上学的时候已经看了n遍,已将那华丽丽的内容与雷人的情节早已无意识地熟烂于心,而那段见不到一滴水珠的“截江夺斗”更让人哭笑不得,当今天又放到陆地版的夺阿斗时,我居然看得入了神,竟鬼使神差地大声笑了起来。此刻不知何处来的一阵风钻进屋中,不禁打了个寒战,只是目光一刻也未离开屏幕,依旧入神地沉浸在演员酣畅的表演中。
忽觉一只手落在肩头,正聚精会神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着着实实吓得跳了起来,回头看时,却是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容颜,一双俊眼目不转睛地直勾勾盯着屏幕,稍疲惫的面容带着前所未有惊讶。或许是因了这惊讶,他张成“o”型的嘴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糟糕!我顿觉不好,急切切地回身,在他还没看到更多画面的时候将电脑关掉了。尽管如此,刚才屏幕上的视频和眼前赫然摆放的笔记本电脑已然落入赵云的眼中。
“那个……你怎么回来了?”这话似乎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却觉那么不自然,不由一窘。
“此为何物?”他并不理会我的问话,只对眼前这个见所未见之物充满着强烈的疑问。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自己真实的身份,只是下意识地将电脑快速塞进包中,转过脸又对上他惊奇中带着几许怀疑的目光,难免更多了几分尴尬与不忍,想了想便道,“这个与研究所的火药有关,日后再与你解释。出去巡查怎就这么晚才回?”
“哦,今日后晌便回城了,只被主公叫去议事,此刻才得回府”,他微微回了神,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却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此物为何似曾相识?”
“啊?”我心中难免又一惊,不过,旋即想起廖世说过赵云曾反穿21世纪,他对一词似乎也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如今看到电脑勾起他那几乎已淡出记忆的一缕游丝,也没什么不正常。
“别瞎想了,这东西你哪见过?”,我忙着将电脑塞进包里,放在一旁,又吹毛求疵地用手指捻了捻他的衣服,娇声埋怨道,“听说你下去巡查十余天,定是累得够呛,平素多爱干净的人儿,今日这白衣服却都要发灰了,还这模样去见主公,真够寒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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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赵云发现端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