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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葛玄打上门了[1/2页]

暧昧三国之策马 亮府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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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这件离奇的事情告诉了孙权之后,对方的反应已然达到目的,送走了孙权,一词长吐一口气,刚躺下休息会,北遥又进来,“公子,循公子还在等着您,您看……”
      一词闻言讶然,“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走?”
      “循公子言说您没有让他走,所以……”
      “这么晚了,他母亲要担心的……”
      “奴婢已经派人去往周府了。”北遥知道一词的担心,抢先说了出来,一词斜眯她一眼,没作声,“把循儿叫进来吧,我和他一起吃饭。”
      不多时周循便进来了,让一词想不到的是,周循面色有些担忧的抢先朝一词问道,“师父,您都已经辞官了,难道主公还在为葛先生之事生气吗?”
      这话无疑一个晴天霹雳,让一词骇然坐起,又牵动伤口,痛苦的闷哼一声,周循慌忙上前,一词面色忽然冷了下来,“你刚才说什么?”
      或许是第一次见到一词对自己如此严厉的语气,周循显然意识到自己刚从说错了什么,但在一词逼迫的眼神下,只好嗫嚅道,“难道不是因为葛衡时摆的事情吗?当时我……”
      一词忽然想起来当时周循是在场的!她偏偏把他给忽略了!
      一词只觉得头沉沉的,周循扶着在榻上靠住,一词也不说话,周循垂手也不敢说什么,良久一词才缓缓开口问道,“你把葛衡的事情告诉了谁?”
      闻言,周循面色一愣,触及一词的眼神,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扑通一声,让一词意想不到的,周循双膝跪在榻前,“师父,循儿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便对人言说师父府里的事情!师父难道怀疑是循儿说出的吗?循儿就是自己死,也不会去害师父!”
      虽然带着颤音,但声音却是不容质疑的坚定!
      一词看着在榻前孩子尚显稚嫩的脸,白玉般的面颊有着一丝委屈,更多的是坚定的神情,她想了想,伸手示意周循起来,长吐一口,“是我失察,错怪你了……”
      这个时候北遥与几个婢女进来伺候茶饭,一词便也不再说话,周循因为这件事,显得有些不安,一顿饭吃的极为沉闷,直到饭后送周循离开,一词才叮嘱周循并不是不信他,她一定会找出那个“胡言乱语”的人的……
      这晚的一词,让周循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原来他师父的世界,距离他是那么的远……
      吃过饭她在院子里,北遥搀着,活动了下,主仆二人甚为沉闷,走了不久到后花园假山上的一个凉亭内坐了下来,看着这夜空发呆,想着这一切,今天对孙权坦白这些,她明白孙权顾虑什么,顾虑的无非是那个去朝汉庭讨官的,现在去汉帝那里讨官,实际还不是朝曹操,这无疑是对孙权的一个考验,而一词的考虑却是从脱离孙权上的,只要她名正言顺的是汉帝的官僚了,将来跟着刘备就有了缓冲,不至于使刘备那么为难了……
      她也笃定孙权会答应的!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云可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披风,给一词披上,一词见是云可,有些惊讶,“刚回来?”
      “嗯!”云可答应了一声,“北遥说您在这。”云可答了一句,又道,“士锦那边有消息了,说是吴巨有二心,意欲起兵动乱,孙将军才下令诛杀的,但士锦说此事蹊跷,一时半会得不到确切消息,希望您等一等。”
      “有二心?”一词凝眉,“难道他有什么不轨的举动落人口实了?”
      云可摇头,“不清楚,但看当日您与吴巨谈话叮嘱,他应该不至于那么没分寸,这事情,的确蹊跷,可又理不清什么头绪!”
      “是啊!”一词一手敲击着石桌,她摇摇头,“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们也不是神仙,不能事事尽知,哦,对了,落月有消息吗?”
      云可摇头,“嗯。”
      “怎么说的?”
      “她传信说最近风声紧,找到合适的机会,她自然会来见您的,不让您担心,也让您,小心一些。”
      “哦,她没有说葛洪与赵爽的事情吗?”
      云可又是摇头。
      一词一阵头疼,葛衡的事情是她的失策,她从孙权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葛衡一家死于牢中非命,而她当初所记得的只有葛家两位有名的人物,一个是葛衡一个是葛洪,葛洪是葛洪的侄子,可是葛洪到底多大,几时出生的,却没有仔细去看,当初也因为葛衡的爽快,她也没有细究葛衡的家世,眼下已经铸成大错,可结果到底如何,她又无从得知,更甚者赵爽的下落不明亦是让一词尤为挂心,落月她会怎么处理赵爽,是先隐藏一段时间过了风声交给自己还是先送到刘备那去了呢?
      正思虑着这些事情,云可在一旁安静的等着,却突然见北遥小跑着从山下的小路上而来,还没到凉亭,北遥是少有的焦急喊道,“公子,不好了,门口有人非要见您”
      闻言一词心中疑惑北遥这少有的失态,有些不满的皱眉,“有什么事急成这样?”虽责怪一句,但还是问道,“来者何人?”
      北遥小喘了一下,“对方不说来历,因了您吩咐晚间不见任何客人,他现在与门上人打了起来!”
      闻言一词心中惊疑万分,却也没用急躁,“他有说什么没有?”
      “他说,他说……”北遥迟疑了下,才道,“他说公子手上沾了那么多血,晚上能睡得着吗?”
      云可与一词面面相觑,“云可,你去门口稳定一下局面,就说我马上便来!”刚吩咐一句,心中一动,一词又抬手道,“慢,把那人请进来,好茶伺候着,今晚之事,不许对任何人讲!”见云可点头,一词上前几步,小声在耳边吩咐了几句,云可点点头便突突的下去了。
      后院距离前院尚且有一段距离,云可一溜小跑着去了,北遥扶着一词下山,心中疑惑万分,道士?寻仇?一词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葛家的人吧?
      一词猜的不错,来者正是葛家的人,是她口口声声要保住的那个还未出世的葛洪的从祖父、葛衡的兄弟葛玄!
      当一词换好衣服到前厅的时候,甫一进去,便看到客厅内端坐着一个年纪约40多岁的青衫男人,听到一词到来的脚步声,青衫男人很是机敏的站起来,一词轻咳一声,还未开口,青衫男人低沉的嗓音便响起,“好个赫赫廖从事,原来杀起人来,也是不长眼的!”
      一词闻言讶然,压制了那份惊讶,声音淡定而客套,“恕世驽钝,世似乎与阁下未有交情,不知仙乡何处?高名尊姓?”
      “呵呵呵!”青衫男人冷笑三声,“若不是吾弟一家惨遭灭门,吾也懒得来你这肮脏地儿!”
      “你弟弟?惨遭灭门?”一词疑惑的重复一声,她距离青衫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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