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词随着许褚先行去往许昌,到达许昌的时候是六月初三了,一词只带了辛卓与清伶,一路随着许褚加急赶路,一路上许褚对一词也甚为的客气,但毕竟有种被监视的感觉,让一词觉得甚为的不舒服,十几天来也未曾与任何有关的人联系,到许昌后,许褚把一词先安顿在了驿馆,自行前往丞相府复命去了,这一路的劳累一词也觉得甚为的疲乏,加上心中不满,更觉疲惫,到驿馆简单的吃了点竟然昏沉沉睡去了。
下午时分,她被清伶推醒了,清伶打着手势告诉一词有人来了,一词简单的披了件外套,出来卧房在客厅看到了那个虎背熊腰的许褚,见一词出来,许褚转身,略微的一拱手,“丞相有请廖从事。”
一词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双眼,“现在?”
“丞相得知从事来到了许昌,甚为欣喜,已经着令文武官僚晚间陪同廖从事饮宴,还请从事更衣,随褚前行。””
一词闻言睡意全无,曹操要给她接风?还如此大动干戈,而有关祝公道之事却未曾见许褚提起,一词也不能主动提这个事儿,只是她还没做好现在就见曹操的准备,更何况是曹操手底下那些文武众卿,但这事儿也由不得她自己,对许褚拱手朗声而答,“那请将军先行,在下更衣便来。”
“不,许褚在外面候着从事便可。”许褚坚持的答道。
一词心里嘀咕一声随便你好了,却只是微微的一笑,转身进了里屋,一词睡在了东侧的房间,为了一词的安全着想,辛卓睡在了西侧,此时见一词进来,在屏风后听得清楚的辛卓有些担忧,“公子,末将跟您一起去!””
“不,不用,晚宴而已,又不是鸿门宴。”一词朝辛卓一笑,随即看向清伶,“把我那件白色的衣袍找出来。”然后继续对辛卓笑道,“曹操既然请了那么多人前来赴宴,自然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利的,况且此等殊荣,我也得郑重一些,只身前往便可,你和清伶呆在驿馆,切记不可生事,安静等我消息便可。”
辛卓沉吟了一下,“那有关祝公道之事,许褚可有提及?”
一词摇头,边将胳膊伸进清伶展开的衣袖里,边说道,“不知道曹操是什么意思,但既来之则安之,不用太担心了。”
“那公子自己小心些。”辛卓犹疑着,有些吞吐,清伶给一词系着衣带,一词见辛卓吞吐的模样,有些疑问,“怎么,还有什么事儿?”
“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您得恕罪末将的唐突,但若是不说,末将又放心不下。”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婆妈了?”一词由不住的一笑,“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恕你无罪,说吧。””
辛卓上前一步,脸色有些不自然,终于还是说道,“公子一则,那麒麟玉佩还是不要佩戴的为好,这玉佩使君佩戴已久,怕是曹操识得,二则么……”
“二则,公子名震天下,曹操今晚大肆摆宴,想必对公子起了爱才之心,若是亲眼见了公子,想必更是殷勤,末将是怕,怕曹操晚间留宿公子,到那时……”
一词被辛卓的话说的一愣,随即脑海立马蹦出“同榻抵足而眠”六个字,这事情搁在这个时代正常的很,之前一词在孙权与刘备处,因了和那两人的特殊关系,倒是给忽略了这点,而这次来的是曹操地盘,从当初许褚的口里已经大致知道了曹操对她的欣赏,今晚这大排场之后,没准儿还真要求一词留宿,被辛卓这么一提醒,一词一时愣在了那里。词一时愣在了那里。
辛卓见此,道,“末将其余倒是不担心,只这一项,让末将放心不下,不知公子可有对策?”
一词有些木然的摇头,“若其执意相留,我亦是不能推却,这倒是个令人左右为难的问题。”她喃喃一句,随即又看向辛卓,“你有什么计策?”
辛卓摇头,“末将也想不出,只是今夜,公子要少饮些酒……”
一词看了看手中那块解下来的麒麟玉佩,温热的握在手中,似乎握住了那个男人温暖的手掌一般,“不要过于担忧了,我会相机行事的。”一词将那玉佩放好,整理好了衣装,便出了卧房,出得驿馆门口,许褚正在门口等候,还有一队人马,见一词出门,许褚转过身,眼神略在一词身上一停顿,一挥手示意人牵马过来,一词想了想,还是问了句,“不知曹丞相可有说,今晚是宴请廖世还是宴请的廖从事?”
“丞相未曾提及。”许褚干巴巴的一句话,但脸色明显有些疑问,估计有些没想通一词此问的目的,一词心中微微叹息一声,方才那种见曹操等人的激动心情略微的平复了,却又因为辛卓的话起了波澜,若是曹操以见外宾之礼见自己,那么就不用担
129 来自曹操的宴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