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传国玉玺的地位,饶是一词这个社会主义共和国的人,亦是明白此物之重的,历代以来,凡是黄袍加身者,无有此印,皆是会被嘲笑会白版皇帝,这个东西所代表的,在古代是一种受命于天的天命,有了它,称帝在合适的时机便顺理成章,虽然一词平日不大关注此事,但现在从自称袁氏后人的女子嘴里听到玉玺在此处,还是惊讶乃至惊喜了!
有了它,刘备伐魏称帝,岂不是更顺应天命了?
虽则一词对传国玉玺在此有些疑问,但想着她自称是袁氏后人,也就认为是后来袁术交给了袁绍,然后不知怎么的流落到了这女子身上……
在一个置有机关的匣子里,明黄绸缎包裹的玉玺拿出来的时候,一词一个错觉,这光芒闪的眼睛有些疼!
黄色的组绶系于上纽,方圆约四五寸,温润的玉色,上方雕刻五道盘龙,一词接了过来,沉甸甸的,有一角用上等黄金补了个阙,应该是昔日王莽逼宫太后投掷玉玺于地而留下的缺口,翻过看正面,大书法家李斯的篆刻映入眼帘: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感受到玉石凉凉的握在手中,一词轻抚着这代表了最高权力的物证,唏嘘不已!还未曾见汉帝,便已先见国玺!
一词按捺不住心一阵砰砰直跳,上等玉石模糊的映出她甚至有些泛红的面颊,一词这时候想到了刘备,想着把这个东西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会如何一个表情!激烈的心情波动在式微轻声叫了一词的时候,才算稍稍的平复了,一词在式微取过来的帛纸上郑重的按下了一印,白纸红印、庄严的篆书,对一词的冲击可谓不小,“好东西呐!”她又仔细打量了这颗印,“此物可是汝父交与汝?”
女子咬了咬唇,让一词意外的是摇了摇头,一词心内一惊,“汝到底何人?从何处得此物?”
“公子……”式微迟疑,咬着唇,一词的疑惑更甚,她将玉玺递给清伶,让其重新放好,指了指一侧的座位,“坐下说。”两人重新落座,一词道,“我听闻,袁氏惨遭灭门之后,玉玺复归于曹操,后归汉室,难道这传言有假?”
式微紧咬唇,白皙的皮肤紧绷着,弯月似地的眉淡淡的挑起,迟疑着、犹豫着,她挑眉看向一词,一词面色似乎萦绕着寒霜,式微突然一撩长长的衣袖站起,提起过分繁琐的纱衣,扑通一声跪在了一词的面前,“公子救我……”
一词虽然心中百般疑问,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且站起说话。”
“公子……”式微膝行到一词面前,“此玉玺乃是从曹操相府盗得,曹操此时正……”
“你说什么?”一词大惊之下骇然起身。
式微又咬了咬唇,面色含有忧戚之色,“国玺是从曹操处盗得……”
“那如何未曾听闻曹操追捕?”一词简直是下意识的问出。
“曹贼私藏国玺,丢失自然不敢声张,却派人暗处查访。”
“此物如何到你手中?”一词的惊讶更多了,见式微面色忧苦,一词上前弯腰将其扶了起来,“坐下慢慢说,别怕。”
式微重新坐下之后,娓娓的道出了根由,“我父袁谭,被曹操谋害后,小女得祝公道侠士相救,后祝公道侠士得知公子广慕贤才,志向远大,打听得知此处酒楼亦是从江东而来之人所开,试探之下,果不其然,后祝先生又亲去江东查勘,回来之后对小女说公子是值得托付之人,所以潜入相府盗出玉玺,交与小女,以明吾等之志,只望公子收留,一扫中原……”
“祝公道从何处打听我广慕贤才?又怎么得知此处酒楼乃我所开?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这个小女便不知道了,只知祝先生在江湖素有威望,人脉往来极广,至于从何处得知,小女并不知晓内情。”
“唔……”
“公子,传国玉玺便是我等赤诚之心,您难道不信我等吗?”
“我想知道,你和祝公道是什么关系,他为何救了你,还掺和你袁氏家族之事。”
“这个,小女就不知道了,只知道祝先生是个行侠仗义之人,甚为的仇恨曹贼。”
“不瞒小姐说,我与那祝公道,倒是曾有过两面之缘,一次是在采石矶,一次便是在上个月,我马车队到南阳地界遭遇盗匪,在葫芦口碰到了狼狈逃窜的祝公道,并救了他一命,此时他正随了我的马车队奔往许昌。”
“啊?祝先生是要来许昌吗?岂不是自投罗网?”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计较。”一词紧皱着眉头,她重新拿过那只玉玺审量着,东西虽好,却是个棘手的呀,一刻离不了北方地界,她的心便一刻得不到放松,虽则有了玉玺惊喜,担忧也随之而来,她对祝公道这人的疑虑也更多了一层,“袁小姐今后有何打算?”
“冒昧问一句,公子这玉玺,是要奉与吴侯麾下还是……”
“此等国之重器,自然当属受命于天之人!”
“受命于天之人?”
“嗯。”一词起身,郑重的朝式微深鞠一礼,“袁小姐,在下替千万百姓、替四百年高祖汉室谢过小姐与祝先生了!”
式微有些吃惊,她有些搞不懂一词到底是为谁效命了,而正当她想问出心中的疑
134 式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