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多次催一词回去无果,在得知一词回到了江陵之后竟然派了是仪前来查点一词的工作,这个举动不仅让一词觉得愤怒,也觉得悲哀,或许女人总归是不可理喻的吧,只能她对不起男人,而不能这个男人对不起她,所以孙皎和是仪的到来还有孙权授意周循的留下,这一连串突发的事件都让一词觉得很是愤怒,不管怎么说孙权到底是不放心一词在外面的,而一词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孙权派是仪留在荆州,府里有个周循就够麻烦的了,如果江陵再多一个监督工作的是仪,那么她在荆州行事更是 举步维艰,而愤怒之余,一词也很纳闷这个孙权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不怕他这样做反而让自己与他离心离德么?现在托故重病暂且糊弄过去,本来一词还曾考虑过些时日是不是回江东一趟,现在被孙权这出其不意的一招弄得心烦意乱,心里更加反感,也不打算回去了,只是听到孙皎说鲁肃病重,这倒是坏消息里的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而且说实在的,一词也的确喜欢周循这个孩子,看到他殷勤的服侍,一词的心里也暖暖的,再怎么说,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是被孙权所利用的,一词总不能迁怒于周循,看来在孙皎和是仪离开之前,自己是要好好的装一场病了……
周循端来了煮的雪梨水,一词要接过来,周循却坚持道,“让循儿喂师傅吧!”
一词想笑,轻咳几声,“你这么小呢,师傅自己来就好了……”
“循儿不小了!循儿还给鲁伯伯喂过药呢,就让循儿来吧!”
一词瞥一眼这个孩子,虽然尚且稚嫩,可一脸的小大人模样,清伶要接过来,周循拒绝了,坚持跪到在榻前,一词无奈,这尚且是她第一次被人喂着,而且还是个小屁孩,这让一词感觉新奇又好笑,小周循喂的很认真,竟然没有一滴洒在垫好的帕子上,将这些雪梨水喂完,一词勉强装出来的咳嗽,嗓子倒是咳的很疼,这下倒是缓解了好多,王顺鲸财许可三兄弟已然在外面等候多时,周循喂完药,三人上前来,自从这三人到了府里一直闲着,有着大把的钱任他们花,他们倒也活的自在,只是一词从不给他们安排活计,让他们三个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今日一词突然召见,三人倒是跃跃欲试想为一词做点事,一词擦了擦嘴角,看向周循,“清伶,你带循公子先出去,给循公子收拾一间房间来,然后拨两个人在他房里伺候着,把他的行李安排好。”
清伶点点头,周循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一词,“那循儿先去了,哦,对了,循儿还给师傅带了礼物来呢,等下拿给师傅看!”
“嗯,先去吧!”清伶带着周循出去,将门关上,一词朝王顺三兄弟招手示意他们近前来,鲸财先是道,“侯爷,您身体没事儿吧?”
“没事。”一词坐起身子,从枕头一侧的匣子里取出来一块小小的令牌,“我有件事交给你们去做。”
“侯爷请吩咐,自来您府里,您好酒好肉的招待,我们一点活还没干,心里还过意不去呢!”王顺猫着腰上前就要接过一词手中的令牌,一词转手,“此事尔等不可大意!”
“侯爷吩咐就是了,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没有我们做不到的!”许可满口应承,一词道,“果真能办到?”
“当然!侯爷难道是要我们偷什么东西去吗?”
一词点点头,王顺道,“什么东西,偷谁的,您吩咐一声就是了!”
“合肥守将乐进张辽。”
“啊?”王顺惊讶一声,鲸财却问道,“侯爷您吩咐偷什么!”
“我闻听张辽有爱甲虎头铠一副,乐进有名剑虎啸一柄,尔等可愿亲身涉嫌?这二人可是天下名将呐!”
“这有什么难的,侯爷您放宽心就是了,侯爷什么时候要东西?”
“不,不是我要……”一词道,“若是尔等得手,拿着我这令牌去江夏东升药堂,找一个叫车前子的人,把令牌和偷来的东西一并交给他,然后让他给你们开张收据带给我就算完成任务了……”
三人面面相觑,一词见他们想要问什么摆手道,“在我手底下做事,不要问太多,做完这些我自有重赏,怎么,不敢接这个任务?”
“嗨!这有什么不敢的,侯爷您请放心,我们包管完成任务!”
“你们可要想好了,这铠甲和剑都是他二人不离手的东西,若是事情败露了……”
“我们绝对不会给侯爷找麻烦的!侯爷放心就是了!”
“嗯,你们应该懂得怎么做的,万事小心,不可轻举妄动!”
“是,那侯爷,我们几个现在就动身么?”
“嗯,悄悄的从后门走,去账房支取点财物收拾下就上路吧!”
“那我们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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