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在雒城的日子便又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至少一词的生活是这样的,她还没打算堂而皇之的暴露出自己的身份,所以才给自己起了个‘石夷的外号,但这一点不妨碍石夷这个名字在雒城的火热,那些亲眼看到火器威力而逃走的士兵开始渲染那一夜一词的神秘,尤其是在这个迷信的年代,一个教会就能引起一场大叛乱的年代,深夜里冒着火星发出巨大声响的火枪开始被传的神乎其神,逃兵们夸张而渲染,加之一词自进城以后根本没露面,所以这个八卦传的是越来越离谱,说能这么快且迅速的拿下雒城是神的旨意,是上天派石夷之神来帮助刘备的,不管传的多离奇,但这个舆论却是对刘备有利的,至少符合了‘天命所归的意思,真是让一词哭笑不得的事件,刘备和庞统等人忙碌着雒城的交割和安抚军民以及更换关防和官员将领,快九月了,一年又过去多半了,这多半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不过总而言之都是有利于刘备军团的,占领了交州,益州唾手可得,刘备的势力在今年年底势必就扩张成三国第二了……
温度适中,一词让人弄了张躺椅躺在后院池塘边,翘着腿专心致志的吃起了葡萄,刘备忙他的,她也插不上手也不想插手,这是进雒城的第三天了,刘备还没有说及成都的事情,不过他的伤势差不多已经一个月了,伤口已经愈合了,君迁说差不多再有十天半个月的就能愈合如初了,但还是要多加休养为上,一词在驿馆给江陵的云可写了一封书信,让她命人押送一些钱物到成都来,那个时候张飞应该就已经打通了巴东郡,财物是支援刘备的,为的是让他在经济上独立一些,也是做给益州大姓看的……
“这么有兴致?”
正胡乱的想着这些事,刘备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一词没有回头,而是顺手把手里的葡萄朝后一丢,没有听到落地的声音,刘备捏在了手里,“闲的呗,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士元替我忙着呢。”刘备走过来,将手里的葡萄吃掉,“这葡萄还挺甜的。”
“还不错。”一词斜睨了刘备一眼,他已经将吊胳膊的带子取了下来,看起来手臂已经如初了,刘备挨近一词,推了推她的胳膊,“来,给我让块地儿。”
“这椅子只能坐一个人。”一词撇嘴说道,依旧吃她的葡萄,刘备一手按在椅子一侧的扶手上,整个身子倾在一词的身体上方,“那再来颗葡萄。”
一词随手将手里的葡萄塞到刘备的嘴里,白了刘备一眼,刘备将葡萄皮撕掉吞下,然后一手拉起来一词,“你起来……”
“你怎么这样啊,再让人去搬个不就得了,你坐这我坐哪啊!”
“你坐我腿上。”
“……不行。”
“我说,我可是怕你在这一个人寂寞才从百忙中抽身过来陪你的。”
“那你走啊,我又没让你来。”
“……”刘备顿时无语又着恼,“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我这说的是实话啊,你走吧走吧……”
“……”刘备吃瘪气恼,“好好好,我走,你自己在这呆着吧。”说着就起身要离开,一词从后面道,“走了就别回来了……”
刘备停住脚步,一词心里暗笑,此刻刘备已经被一词气坏了,又回转过身,眼神盯着一词狠狠的道,“行行行,那你也别跟着我去成都,就一个人一直在这呆着吧!”说着复又转身离开,一词闻言惊讶的起身在刘备身后喊道,“你说什么?要去成都了吗?”
刘备趁此迅速的转过身子,过来一手拉住一词的胳膊,迅速的抢先坐了下来,一词不提防他杀个回马枪,看着一脸得意坐在椅子上的刘备,气恼道,“你谎报军情啊!”
“兵不厌诈。”刘备悠哉的躺在椅子上捻起一颗葡萄丢在嘴里,然后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腿,“你坐不坐?”
一词赌气扁嘴,“不坐,诶,你……”
说着刘备已经一手大力拉了一词,一词一个没防备跌坐在刘备的腿上被他揽入怀中,他的手揽在一词的腰际,盈盈可握,一词道,“我很重的诶,你不嫌沉啊。”
“我不是比你更重么,你都不嫌的。”
“……”一词脸一红,伸手锤了刘备的胸口一拳,“你太过分了!”
“过分?哪里过分了?”他一脸无害,“这不是你自己亲口对我说的么?”
“……”大白天的刘备堂而皇之提起床事,让一词又羞又恼,“我不理你了。”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刘备大笑着拉住一词,“亏你还自称来自于多少年后,竟然连个比现在还早五百年的宣太后都不如!”
“宣太后?你说哪个宣太后?”
“秦昭王的母亲啊!”
“……”一词扭头看向刘备,“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芈八子一类的女人?”
自知语失,刘备连忙道,“不,我意思是说宣太后论政外交的奔放……”
“行了,你别说了!”一词愤然从刘备身上站起来,“解释就是掩饰,你不早就说过我有什么野心的话么,原来在你眼里我不仅仅是吕后一样的人物,竟然还把我比作淫秽的芈八子,我真是瞎了狗眼了!你不喜欢或芥蒂,干脆直接对我说啊,用得着欺骗别人勉强自己然后影射人么?”一词甩了甩衣袖,愤然就要离开,刘备见此连忙起身从身后拉住一词的胳膊,“说你敏感你还不承认,我这不是跟你玩笑呢么,你怎么当
221 忒煞多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