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延禧削薄的唇狠狠的覆上祯嫔的朱唇,霸道的吮吸着,挑逗着,啃噬着那抹柔软,唇齿纠缠间弥漫着浓浓的酒气,他的手急切的圈上女人腰身将她紧紧揽进自己的怀中。
在这个皇宫里,每个女人都是从心底深处渴望着能和君主有这样的亲密接触。这不但是改变她们宫中乏味生活和命运的契机,同时也只有在这一刻,高高在上的王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即使他的心从不在这里逗留。
此刻的祯嫔耶律焕心情也是如此,尽管妆容尽乱狼狈不堪,尽管湿漉漉的衣服此时套在身上沉重的像盔甲,她还是在这样的爱浴里沉溺下去,随着耶律延禧的动作而激动地不能自持,一声妩媚的嘤咛溢出她的樱桃小口,难耐的贴紧耶律延禧宽阔的胸膛,扭动着身子似是欲拒还迎。
耶律延禧呼吸越发粗重,狂热的纠缠再加上“九酿葡萄春”凶猛的后劲,微阖的龙眸中已然流动着七分醉意,在全部意识被激情吞噬以前,他突然松了手撤了身,定定的凝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如花娇颜呓语般问:“焕焕,你爱我吗?”
突然失去那个温暖的怀抱,耶律焕闭着眼睛情不自禁的就想贴过去,伸出如白玉般温软的手环上那修长的腰身,却不想又被男人狠狠攥住了削尖的下颚,这次略含狠戾的语气让她瞬间清醒:“祯嫔,睁开眼看着孤,告诉孤,你爱我吗?”
看着那冷冽的面容嗜血的双眸,耶律焕突然有些害怕,就仿佛方才与她唇齿纠结的并不是面前站着的男人,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跪了下去,却忘了自己置身何地,嘴里说着:“臣妾不敢。”一下就扑倒在汤池里。
冷酷的君王并没有伸手扶起耶律焕,而是侧目冷冷的看着她在水里无助的挣扎。待到耶律焕被水呛得到涕泪横流,咳嗽着在水中颤抖的直起身迎面正对的不是皇帝的抚慰,而是透出森森寒意的结了冰的眸子:“原来祯嫔不是爱孤,而是怕孤。既然这么怕,还要硬装出一副痴情以对的摸样,你不累吗?”
温泉内温暖如初,耶律焕心却寒到极点,瑟缩着不敢发一言。
“呵 ̄”,耶律延禧冷冷的笑着,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你演的不累,孤看的却累了。今天我饶了你的性命,不过是给你哥哥阿思一个面子,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恶心。”说罢兀自迈出汤池,再也不看耶律焕一眼,出言向臀外高声喝道:“任德勒,滚进来侍候孤更衣。”瑶池臀立刻臀门打开,一众宫人流水般赶了进来为耶律延禧穿戴,谁都不敢多看池中一眼,而耶律焕也只能呆立在池中,不敢稍动。
“任德勒传旨下去,祯嫔今夜侍候孤有功,孤心甚悦,特赏赐祯嫔在龙烻池里沐浴。派专人在这儿伺候着,要亲眼看着祯嫔洗够四个时辰再离开。”临出臀门前耶律延禧淡淡的撂下这句话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夜,浓烈而魅惑,席卷一切的黑掩盖住谁哭泣的的脸和谁冰冷的心。
酒意上涌,耶律延禧挣脱了内侍的搀扶,恍惚间耳边是谁在柔声的呼唤,那回荡在记忆里最最慈祥的笑脸,如同水中画卷不能触碰,因为怕一碰即碎:“阿果,记住娘亲的话。娘亲不是不要你,也不是不爱你,只是娘亲要去陪你父亲了,我答应过他上穷碧落下黄泉永世追随,不能让他独自在那边等的太久。终究娘的阿果会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继承帝位,会一统江山,对于娘亲而言,这些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娘的阿果在登上高位之后还会不会留着一
05)长夜漫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