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辛迪到了柏林以后,逗留了几天,就继续往北,去了丹麦,挪威,瑞典,芬兰……最后折回,到了英国的伦敦。
她用了半年的时间,以法国为中心,沿着欧洲的画了一个圆圈,兜转了法国周边的国家,却迟迟不肯进入法国。
她似乎是在故意隔离那个国家,那个城市——法国,巴黎。
在伦敦,泰晤士河畔的一个露天咖啡,李辛迪点了一杯午后红茶,一盘小点心,静坐在户外享受初春的阳光。
望着静静流淌的河水,心也随着涓涓水波,渐渐飘远。
从那一年在中国启程算起,这已经是第三个春天了。
转眼,时间已经过了两年,她孤身一人已经在外面漂泊了两年。
还要继续下一个两年吗?
一直纠结于下一个目的地到底去哪里,貌似欧洲已经游玩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法国。
真的要订一张飞往巴黎的机票吗?
她说过,自己环球旅行的最后一站才会是,法国巴黎。
如果现在飞到了巴黎,那是不是就算一个断点了?以后的人生还有何盼头?
如果现在飞到了巴黎,那么脑子里就再也没有期望的事情了。
结束了旅行,生活的方向该朝哪里走呢?
花了两年的时间,沉淀自己,最后发现,她依然无法释怀。
经历过生死离别,经历过命悬一线,经历过繁复与平淡,经历过人生的潮起潮落,让她更加想要找到一个人,那个另一半。
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她都想与他分享。
可是那个他,却在她的生活里消失了。
金凯文自从那次德国柏林的分别之后,再也没有主动找过李辛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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