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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山东之行(中)[1/2页]

宫影重重 寂寞下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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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如华元飞叶不约而同地到达大厅议事,魏择严已经坐在那儿了。看到他两来,眼中本有一丝激动,不过一秒便又变得寒冷了。
      “这几日得到消息,原县令逃到山西去了,范伟和我通信,承诺15日内必定将他捉拿回来。”魏择严说到。
      “这些日子,大多数人手都被派去找原县令了,蒙小姐和宇文轩的下落至今毫无头绪。择严,这样吧。”元飞叶还没有说完,就被魏择严打断了。
      “宇文轩可是宇文相国的儿子,既然出逃了,哪会让我们轻易找到。这件案子,关键上还是那个县令,他招供了,一切便真相大白。到时定了宇文相国的罪,宇文轩没有了靠山,自然也就无处遁形。”魏择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说到。
      元飞叶本来还想说的,被如华阻止了。
      离开了大厅,如华才说:“我们自己去吧。这一路上破绽太多了。”如华看了一眼。
      元飞叶当然知道如华说的是什么,于是便说到:“可择严他。”
      “你心里也感觉到了,怕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所以你选择忽视那些事实罢了。”如华继续说到。
      “是。”于是两个人一路打听来到了蒙家府邸。
      蒙家在当地还算望族,家产颇多,倒是县官们惦记的对象。从蒙家门外的街道出来,有一排民房。如华和元飞叶便一家家去询问。老天不负有心人,他们果真问到了有用的信息。
      “老人家,”如华走到一间普通的房子前,问一位正在做针线活的妇人,“您知道这附近的蒙家吗?”
      “蒙楛那孩子?”老妇人反问到。
      “是啊,他到县衙门告状了,我们来问问情况。”如华又道。
      “行,你们坐。”说完,老妇人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艰难地走到残破的屋里,拿出一条残缺的长凳,让如华和元飞叶坐,又去拿了碗给他们倒水喝,还边说到,“你们从县衙门来,看样子累坏了吧。也是受那县令欺负苦命娃。”
      如华接过长凳和元飞叶一同坐下,又接过老妇人给的水。水中漂浮着黑色的扬尘,如华只是微微一笑,便一饮而尽。元飞叶看在眼里,也学着她的样子,硬着头皮地喝完了老妇人给的水。
      “那蒙楛可是个大好人呐,就是年下不久,家里就生变了。他家里的土地被一群官兵强行占用了,说是要建什么房子让皇帝住。”老妇人说到。
      “婆婆,那您知道蒙家小姐的事情吗?”如华又问。
      “知道,知道好些呢。那小姐长得实在好看,就跟姑娘你一样一样的,就是识人不准,吃了大亏啊。”老妇人抹了抹眼睛,继续说,“之前常见她和一位姓孟的公子一起逛街,后来那位公子辜负她,就寻死觅活的。要上吊,跑到山里,寻思在树上吊死呢,却又被另一位公子救了。好像姓宇文,对,还是个大官呢。再后来,这宇文公子啊,就上门提亲,居然被蒙老爷拒绝了。之后就发生了占地的事情。哎,真是祸事不断啊。”
      “还有位孟公子?”元飞叶看了一眼如华,惊讶得很。
      “婆婆,您可知那孟公子是何来历?”如华问。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蒙老爷倒是常说他家攀上京城里的贵人了。”老妇人若有所思地说到。
      “孟家?”元飞叶又疑惑了。
      “婆婆,现在,蒙小姐不见踪影,那后来的宇文公子也不知所踪,您可知道蒙老爷上衙门告状的那段时间里,有谁到过蒙家?”如华问。
      “我也纳闷呢,这蒙夫人死了,小姐也不见了?那几天我睡得早,白天倒是没什么人来蒙府,晚上的事,我也不知道了。”老妇人回答到。
      不一会,老妇人的孙女回来了。见家里有两个陌生人,看了一眼老妇人道:“奶奶,我累了。”而后就进屋子里去了。
      “婆婆,这是您孙女?”如华问。
      “是啊,这孩子命苦,三岁父亲就走了,亲娘也改嫁了,就跟着我一个老婆子,靠这点针线活混日子,还好是有蒙家老爷的援助,才勉强长这么大。”老妇人说着,一双老眼中竟闪出了点点泪花。
      听到老妇人这样说,刚才进屋的孙女突然出来。大声吼道:“你不要对着人就说这个好吧,我这样还不是怨你。”
      “姑娘,她是你奶奶啊,你怎么能怎样对她说话?”元飞叶突然起身,责问到。
      “要不是非要逼我父亲参军,我又怎么会从小没有父亲。”那姑娘说话的时候,激动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
      如华隐约觉得,这姑娘如此激动,绝非偶然。于是从钱袋里拿出两锭银子,起身放在残破的长凳上。说到:“婆婆,今日打扰您了,一点心意。”说完,便拉着元飞叶走了。
      老妇人此时已经默默落泪好久了,也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目送他们离开。
      “你怎么这么着急走啊?”元飞叶问到。
      “你最近和我同行,智商怎么直线下降?”如华一脸诡异地看着元飞叶。
      “哪有,我一向不如你聪明。”元飞叶别过脸去,故作姿态。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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