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时间来到了晚上九点三十分,太一夜也是带好了家伙,向着镇上张老大爷家出发了。
太一夜居所离张老大爷家并不远,也就两公里左右,走路半个小时便能到达。
说起这个张老大爷,在这青山镇也算是一个名人了,年少时穷困潦倒,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成年后进城打拼,不知做的什么行业,竟发了大财,成为了青山镇数一数二的富豪。
所以说人生啊,世事无常,变幻莫测。此时的贫穷便不能代表你以后的生活。
太一夜行至张老大爷家附近时,却见张老大爷家灯火通明、白绫飘飘,不时还有鞭炮声传出。
难道张老大爷家有人去世了?
带着这个疑问,太一夜来到了张老大爷家的大门,只见火老头早已等候在此处,正不耐烦地来回踱步。
看见太一夜到来,立马出声催促道:“快点快点,怎么来的这么晚?”
“你不是说的十点吗?”太一夜回了一句,想起白天发生的事,出声问道:“对了火老头,今日午时有……”
“就算是天大的事也得把眼前这件事办完再说。”火老头打断了太一夜的话,从太一夜的手中接过了道袍穿上,桃木剑拿上,另外在塞了一把道符在怀里,然后便跨进了张老爷家的大门,边走边说道:“张老大爷今日突然暴毙而亡,所以张家请我去给他超度一番,要知道他家可是青山镇的首富,这场法事要是做好了,少不得一叠叠白花花的钞票。”
太一夜看着火老头那掉在钱眼里面去的猥琐笑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算了,反正白天发生的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还是等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后,回家在和他慢慢详谈吧。
当下,两人便走进了张老大爷家,来到了灵堂。
灵堂里分散站着张家一家子,皆是一脸悲痛的表情。
灵堂正中,挂着张老大爷的遗像,遗像面前,是一口黑色棺材,想必张老大爷的遗体便躺在其中。
本来太一夜这十年间跟着火老头东闯西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自从发生了白天那件事后,太一夜倒是变得小心慎重了,生怕有什么东西会从那棺材里蹦出来。
棺材前面,则摆放着两座法坛。
怎么有两座法坛啊?
太一夜与火老头大眼瞪小眼,皆是一脸疑惑不解,这时,一道略显不满的声音从灵堂一角传来:“怎么,张先生除了邀请贫道外,还请了别人?”
太一夜循声望去,一个肥胖的老者映入眼球。
更让太一夜觉得惊奇的是,这个肥胖老者也是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
又是一个道士?
俗话说同行见面分外眼红,当火老头和肥胖老道目光接触在一起时,二人的眼中似乎都有火花迸发。
关键时刻,还是张家人中一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开口道:
尸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