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出发了,卓玛望着逸飞睡觉的帐篷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起一月前,当听到家里的狗惊天动地的狂叫时,她和父母一起去查看,看见一个男子昏迷在他们的牛圈边。第一次看见逸飞时,卓玛很惊奇。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皮肤可以那样白皙,手可以那样干净,头发那样短而整齐。她和父母把他抬进帐篷,见他的身上到处是伤痕,好在没有大的伤口。父亲把她和母亲请出帐篷,给逸飞换上了袍子,把他那件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棉袄扔了出去。使劲的搓着逸飞被冻僵的双脚和双手。直到皮肤泛红,才盖上了皮袄。让她和母亲把牛奶温热端进去。灌逸飞喝了牛奶,他还没有醒。父亲说可能是被伤了头。如果今天晚上醒不过来,可能就没救了。就像她们家曾经有一头牛一样,跌下山来,活了一晚就死了。
卓玛不相信,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逸飞紧闭的双眼,她很期望他能醒来,他这样年轻。又长的这样好看,怎能就像她们家的牛一样,跌下山来就死了呢?母亲听了父亲的话,念起了经。保佑他能醒来。卓玛也闭起双眼,祷告上天。父亲有点害怕逸飞会死在自家的帐篷里,很想把他抬去自家放杂物的帐篷,可是看妻女都这样用心,自己不好意思的向佛祖告罪。只是不放心的一次次来探逸飞的鼻息。
第二天,卓玛家要转场。这是大事,不能随意的更改。见逸飞居然没有死,还时不时的呻y着。多吉感叹他真是一个神人。只好带着逸飞一起走,一直到今天
卓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