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她远了。他怕了
一场凌迟。傅承爵挥汗如雨。在秦欢身上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报复她对他的伤害;秦欢第一次体会到什么上的惩罚。傅承爵把她往死里整。她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昏厥了。但是每到这种时候。傅承爵总能让她更疼。让疼痛來激起她的意识。
秦欢的手臂不知何时从傅承爵身上垂下。奄奄一息般的搭在沙发边上。随着傅承爵腰杆的挺动。一颤一颤。
她是真的疼了。疼的闭上眼睛。感觉不到自己的眼泪。
傅承爵变着花样的要秦欢。一晚上。不知道多少次。做到后來。他自己都麻木了。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
他们的身体是最最契合的。犹如天造地设的一般。但是随着这最亲密的行径。他们的心。已经不知不觉中。越來越远了。
秦欢在心中筑起了一道高墙。逐渐把傅承爵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窗外的光线逐渐变亮。已经接近凌晨。这场凌迟才算结束。傅承爵眼神迷乱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她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黑发黏在上面。模糊了她的面孔。
他多想抬起手。将她的碎发整理好。但是他却不能。他仅剩的理智和自尊都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自尊被她践踏了。
傅承爵从秦欢身上起身。径自往主卧走去。秦欢身上是他的衬衫。宽大的衬衫几乎将她蜷缩的身体全部盖住。她把脸埋在沙发扶手和靠背之间。隐匿了脸上的表情。
傅承爵回去主卧。洗了个澡就倒在床上睡觉。一觉就睡到午后。他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熟悉的景物。半晌才缓过神來。想到这一天一夜都发生过什么。
一门之隔的客厅。秦欢还在吗。
傅承爵心痛如绞。那么对她。他不是不难过的。但是事已如此。他沒有后悔的机会了。
穿着睡袍出去。看到沙发上盖着衬衫的身形。傅承爵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她沒走。
但是不过几秒。傅承爵就皱起眉头。因为秦欢的姿势。十几个小时前就是这样的。她竟是一动都沒动过。
心中咯噔一下。傅承爵迈步走到沙发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人。秦欢的脸都埋在下面。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要不是看到她身体微弱的起伏。他真的担心她是不是死了。
紧抿的唇瓣成了一条线。傅承爵看了秦欢一会儿。终是什么都沒说。转身离开。
他回去主卧。把门大力的甩上。声音大的足够上下三层都能听得到。但是沙发上的秦欢。却是一动沒动。
傅承爵心中也是赌气。他回去之后就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觉。就算是睡不着。要不要去想那个女人。
在屋中从午后磨蹭到黄昏。傅承爵一天多沒吃东西。胃里面又开始火烧火燎的疼着。他本想忍着。但是忍到后來。饶是他这样的人。都不免哼出声來。
见实在是挺不过。傅承爵翻身而起。床头柜处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药瓶。傅承爵平时最是见不得这种东西。他又不是药罐子。从前医生跟他把嘴皮子都磨破了。他都不听。这次秦欢回來了。她径自把药摆在他床头柜上。他都沒有说一个不字。
找來秦欢平时让他吃的哪几种药。傅承爵连水都沒喝。直接把药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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