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踩着五彩石一路向下而行,石洞上垂直挂着的石块,也是精彩不一,貌似走出了“鬼打墙”。
有的像人状,露出狰狞的面孔,虎视眈眈的俯视着我们。有的像蛇状,张着血盆大口,凉风嗖嗖的要把我们吸进蟒蛇肚子。总之,石块是各不一样,不过这也印证了我们确实走出了“鬼打墙”
这次强子害怕梁一清再带偏了路线,自己冒死打起了头阵。你还别说,强子走的是比梁一清快多了,不像是梁一清走走停停,要把路过的都要记录下。
强子没走几分钟停了下来,弯腰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还放到嘴里尝了尝,然后又啐出,“奶奶个熊的,这地方怎么生长这样的野果子。”还朝洞壁四周看了一圈。
我不知道强子捡到了什么,但看他放在嘴里,就觉得不好,这是什么地方,吕嘉的老巢,是能随便放在嘴里吗,就是现在在你面前摆一桌满汉全席,也有可能是蜈蚣蝎子宴。
我走上前去看到强子正呲牙咧嘴,不像是病毒发作。我没有理会他的表情,俯身看了下地上的黑珠子,大小如黄豆粒,近似椭圆形,散发着重重的味道。
这明显不是什么果实,倒像是动物的粪便,我再扭头看强子,这小子一直在干呕,我瞬间明白了,这是拉玛牵着那头山羊的粪便。
不禁笑了起来,梁一清看我俩表情各异,也想捡起一枚羊粪蛋看看被我拦住了,“一清,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儿子把路边风干了的羊粪蛋当成黑枣捡了回来,满满一塑料袋拿回家放在碗里。于是就看到了一家三口,妈妈在打儿子,儿子在哭,孩儿他爸在刷牙。”说完我不受控制的失声笑了出来。
梁一清何等聪明的人,一听便明白了。也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只有强子一脸难堪的样子。就是这样的小插曲,让我们紧绷的那根弦放松了下来。
“我们得小心走路了,这可能很接近拉玛,他在暗处,又熟悉地形,我们再遭受暗算就不值当了!”梁一清从刚才的“鬼打墙”处,就知道拉玛绝不是我们看到人畜无害的拉玛,这老小子,藏着太深,太阴。
接下来的路,我们把灯光的亮度调到最低,大家也都蹑手蹑脚的小步前行。多次受到伤害的强子,这次打死不充出头鸟了,跟在我的身后,只等有危险立即后撤。
又往下走了将近十几分钟,整个洞腔变得宽大起来,可并排几人前行,洞顶也豁然开朗起来,上面挂着各色的钟乳石,灯光打上去,光彩熠熠。
我和强子作为土生土长的北方人,第一次见到钟乳石,为眼前这一幕的景色所着迷。在微弱的光线倒影的衬托下,熔岩颜色不断变化,美轮美奂,洞壁伸展下来的钟乳石,神态各异般的和地面接触,往里走了数步,有一泉清水,池内晶莹剔透的钟乳石,如出水芙蓉,淋漓光亮。
我们一直顺着的五彩石也到了尽头,地面不再有上下坡的弧度,取而代之的是一泓清泉,几处连接着,向远处扩去。钟乳石尽头“滴嗒
第39章 水潭中的祭祀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