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历尽艰辛终于找到吕嘉冢了,梁一清一顿分析,眼前这具绿毛老尸尽然不是,我心中燃起的最后一丝希望,顿然如冬天倒了下一盆冷水,浇的稀碎。
强子才不管棺材里是谁,翻找一番,没有看到玉匣子,也是一顿臭骂,只好退而求其次,把那把斧头拿了出来,在手中挥舞了几下,很是趁手。
“二白,你也别耷拉着个脸了,这既然不是吕嘉,那吕嘉也离这不远,我们再找找,再找找!”
梁一清让我回想下,羊皮子上的草图,也耐心疏导我,“我们当初看的那艘像船一样的大山,拉玛他们叫楼船山,我估计就是我们穿越过来的地下水系上面的山,也就是我们一只在楼船山的内部。
图纸上楼船山的后面就是??爰山,根据种种迹象,吕嘉死后应该就是埋在??爰山里,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山海经》中记述的??爰山。想想我们一路走来,离正主是越来越近,应该值得庆祝!”
梁一清这话虽然有理,可在这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想要找到吕嘉墓谈何容易。我们侥幸进了楼船山山体内部,也是机缘巧合,总不会吕嘉起来请我们到他的坟冢做客吧。
梁一清见还不能打消我的愁闷,只好停下翻找绿毛老尸棺材,“我多多少少学过点葬经,古来大墓都是依据乘风聚水,风起势成,水聚运来的道理而来。我们明日找一处地势高的地方,兴许能窥探一二。”
我听花爷说过风水,是探究古墓必不可少的功课,只是太过于深奥,没有系统的给我讲解,现在梁一清竟然对此也有研究,我和强子多少有些吃惊。
梁一清看我俩一幅追星的样子,掩面而笑,“多少有点认知啊,不敢打包票的!”我现在对她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你说她貌美如花,家财万贯的,非要从事这种和死尸打交道的行业,心里是不是有点扭曲、变态啊!
强子一身茅草装扮,手举斧头,单膝跪地,“我伟大的梁教授,请接受我最真挚的敬意吧!”说完还把出土的斧头交到梁一清手上,一清避之不及,只好接受。眼前这一幕,别提多么滑稽、搞笑了。
梁一清掂量掂量手中斧头的重量,没有想象的那么沉重,端详起上面的花纹来。
我也不能把自己一直束缚在道德自谴上,生活还得继续,盗墓还得进行,“我说强子,这也许是一清第一次接受单膝跪地的行为,你不送一束花啊钻戒的,送人一把斧头,是何居心,要让一清砍去藕断丝连吗!”
我记得电视中,港台最喜欢搞单膝跪地求婚的场面,忍不住拿他俩逗闷了!
“二白,你这思想不单纯啊,同志间相互劝勉不行吗,我这是要让梁教授手起斧落,所向披靡!”强子似乎很享受这种玩笑。
我只好说道,“行行行,好好好,为革命友谊!”
就在我和强子相互打趣时,梁一清激动的跳了起来,“我知道这艘船冢埋的是谁了!”
说着让我和强子,看了斧子的斧柄处,“你们看,这上面写着越将军王,当时能成王为将的,估计就是吕嘉的弟弟了,他掌握着南越大部分的军队,可以说没有他,吕嘉也不能够诛杀越王赵兴,?吞?罅恕!
强子从小喜欢舞枪弄棒的,对侠客将军很是钦佩,听梁一清说出棺椁里的是位将军,顿时兴趣勾起,缠着梁一清让她多说说这位将军的英雄事迹。
我见天色也晚了,提议就在这里露营,好好休整一晚,白亮后再作何去何从的决定,梁一清点头默许。
我们三人分工明确,我负责去找食物,他俩借着还未破的船体,临时搭建个遮风避寒的场所,其实在这原始森林中,处处藏着凶险,风寒只是皮毛而已。
算来,我们从拉玛家出来,都一天多了,中间未进任何食物,人在神经过度紧张下,不吃不喝或许
第58章 短暂的童年生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