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唏嘘不已时,梁一清记住了柱子上的图形,又在脑海中重复了一遍,确定记得七七八八,才收回了眼神,问我们,“你们刚才跳舞是怎么回事了,太投入没听清!”
我看着梁一清一脸认真的样子,捧腹大笑,“我逗强子开心呢,没啥,没啥!”
这话说的强子不干了,赶紧给梁一清送上我的黑状,“二白这小子,不地道,我想要吟诗一首,来抒发下此情此景,这小子不知趣的要我跳舞,这不是西方腐朽糜烂的思想吗?”
我不知不觉中,又让他扣上了个大帽子,作为土生土长的我,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怎么就被西方腐蚀了,“你别听他瞎咧咧,他说高处不胜寒,我提了一嘴起舞弄清影,就犯了西方奢靡的思想了!”
在那个年代,虽然改革开放多年,作为内陆偏远地区,对改革春风触碰的还不是太多,要是有人这么说你,这顶大帽子扣到脑袋上,是很难翻身的。
梁一清闻言,哭笑不得,“强子,你误解他了,二白是给你捧场呢!”她也没多做解释,眼神突然凝重了起来,手伸到胸前,想要感知什么?
这动作做出来,多少有点要起舞的意思,强子煽风点火道,“还是你们台湾开放啊,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秀丽的舞姿。”
梁一清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神态凝重的看了我们一眼,“你们觉没觉得,这里太平静了,连一丝微风都没有!”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察觉到不对劲,我们现在所处的海拔不算低,又是在云海间,怎么可能一点风都没有呢,这有违背常识啊,“是这么回事,怎么一点风都没有呢。”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警惕的望向四周,吕嘉这么精巧的设计,怎会让我们轻易的接近他呢!
强子半天才回过味来,弄清楚我们纠结的啥了,“这有什么的,非得有点幺蛾子你们才高兴啊,一切顺顺当当的不好吗!”强子有心褒贬我几句,可中间夹着梁一清,只好放弃了。
我看着佛系的强子,不禁感慨道,“强子这思想觉悟就是高,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我生怕强子再给我扣个大帽子,又解释了遍,“这话的意思是说率性而为,不矫揉造作。”
强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娇娆造作的拍了拍我肩膀,“小同志很不错,有进步空间,要戒骄戒躁继续发扬这优良传统。”
我们身处在一个风平浪静的云雾中,进退两难时,梁一清拍板了,“反正我们也没有回头路了,大家小心即是了。”
经过这么个小插曲,我们爬起楼梯更为小心谨慎,几乎是一步三停,就这样走走停停的,太阳都沉入海平面下了。
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洒在云雾中,点点星光就好像在我们身边,一闪一闪的,如万家灯火般。
古人说的手可摘星辰,确实不假,在这样的环境下,真的是似梦似幻,很不真实。
梁一清走在最前端,这会停下了脚步,“大家小心了,我估计快要到头了!”
我抬头看去,还是云里雾里的,能看出什么就认定到头了,“一清,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梁一清指了指悬浮的玉阶,“古人都追求九九归一,我上来一直数着数,九块踏步设一平台,我们现在经过了九个中间平台,我姑算着再有十来块我们就走到头了!”
这女子真是不一般,我都忘了经过几个休息台,她却能把每层的阶梯数都存于心中,还能预算到总共的台阶数,不得不佩服。我激动的想要大声咆哮,这九九八十一难的,总算是有个盼头了。
梁一清没有给我们留有喜悦的机会,“接下来一段路,我们更要打起十万分小心,我
第84章 乘鹤西去(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