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彩霞把我们让了进来,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们,“你们怎么过来了!”此时的徐彩霞,没了往日的骄傲,如大病未愈一般,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我知道她是不相信我们这么快就能从那个大院出来,才疑惑的看着我们,为了能尽快帮她把事情处理完,梁一清赶紧解释了下,“我们的事都处理干净了,杨干事把你的情况都和我们说了,这个,尽最大能力吧,毕竟这事也不是我们擅长的。”
梁一清简单明了的把情况交待清楚,徐彩霞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带我们进了屋里,屋子的窗户都钉死了,仅留了一个排风口,里面的味道极其难闻。
我们看到炕上蜷缩着一个瘦弱的小伙子,手脚都被麻绳绑着,嘴里吐着白沫,这会正哼哼唧唧的,“你放开我,我没病!”见到来人,更加兴奋了。
不用介绍,这一定是徐彩霞那个嗜血的弟弟,目光呆滞的看着我们,“救救我吧,她是谋杀犯,限制我人身自由,我要告她!”
强子强忍着怒火,恶狠狠的盯着他,我怀疑徐长虹要是再多说几句,强子有可能真的揍他一顿,爱屋及乌的前提是不能伤害到徐彩霞。
徐长虹看着我们不为所动,还有可能对他二次伤害,知趣的又向徐彩霞告饶,“老姐,我真的好了,你给我松松绑吧,捆的我血液都不流通了。”
你还别说,徐长虹的手脚确实有积血,要真是这么一直捆下去,血液灌注不畅,一旦足部完全持续缺血,就容易导致局部组织发生缺血、坏死,后果严重,需要外科手术截断患足。
梁一清有点医学常识,赶紧劝说徐彩霞给她弟弟松绑,“给你弟弟松开吧,咱们这些人呢,他也跑不哪去!”
这话一出口,徐长虹像盼来了救星,“就是,我不跑,保证不跑。”
我给强子使了个眼色,让他把门守住,狗急跳墙的事又不是没碰到过,真要是在我们手里,把他放出去,我们可就洗刷不净了。
徐彩霞当然也不想这样,毕竟是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又在一起生活了好些年,她是最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场景的,“你们不知道,他要是发起病来,人都咬,我是真怕他闹出人命,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
我进门就想问她,脖子上怎么红红的,这会看去,还真是有几个牙印儿,我指了指她脖子,徐彩霞干脆把领子又往下拉了拉,齐刷刷的一排牙印,上面的血迹还没有干透。
徐长虹看到血迹,猛的窜了起来,照着徐彩霞的脖子就要咬去,这一瞬间的事,我们目光都在徐彩霞身上,冷不丁的没有防住他。
杨志军出于军人的惯性,一把薅住徐长虹的脖颈,把他重重的丢在地上,只听“哎呦”一声,徐长虹没再动弹。
这一摔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瘦弱的徐长虹,我赶紧俯身下去,尽量避开他的嘴巴,手伸到他的鼻孔处,还好有气息,我喘了口气,“没事,我们把他抬到炕上吧,地下凉,再生出其他事端来。”
杨志军也很懊恼他刚才的举动,还没结婚就敢暴摔小舅子,要是徐长虹有个三长两短,新郎官指定换人了。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人,徐彩霞在惊吓之余,赶紧伏到徐长虹身上,紧张的摸了摸他的脉搏,在确定没有事之后,才缓了过来,然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点,“都怪我平时看管他不严,让他惹了一身臭毛病,这下好了,变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我是没有弟弟妹妹,理解不了她的感情,这种又当爹又当娘的心情更是不理解,想要劝说几句,也不知如何开口。好在现场的梁一清,及时出口,“你也别埋怨自己了,谁都不是故意的,我们冷静下,看看有什么解救的办法,事出有因,找到源头也不是解不开这疙瘩。”
徐彩霞知道哭泣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又把整件事给
第7章 黄皮子作祟(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