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要进入八角古城时,被一条十米宽的河流给截断了,摆渡的老头,说这条河很是邪性,每天只有早上八点才有一班摆渡的船只,其他时候都不可以。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了,河流清澈见底,自西向东,能有什么可邪性的呢!
渡口的老头看我们不相信他说的话,也没再搭理我们,自顾自的收拾起了手里的家伙事,看样子要提早下班了。
强子横在老头身前,双手抱胸,“老同志,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你现在的行为是破坏革命,我可以以反革命的罪行,起诉你的!”
渡口的老同志被强子这一套骚操作,搞的不知所措。也就是在还未和市场接轨的偏远地区,对反革命这顶大帽子有所惧怕,殊不知强子连三反五反都分不清。
梁一清不愿惹事,赶紧拉开强子,向老同志解释道,“老师傅,我们真的有急事需要过河,您老行行好,渡我们一程吧!”
老同志虽然对强子的强词夺理有些惧怕,可还是依旧坚持原则,“小姑娘,不是我不肯送你们过河对岸,这条河真的每天就那么一段时间正常,其他时间都诡异的很!”
说着捡起一块石头,扔到了河里,溅起一片水花,我们还以为老头无聊透顶,打水漂呢。可看到石头还未沉底,就逆流而上数米,才沉入水底。
这是什么原理了,水流的惯性会携带着进入河流的东西逆流而上,牛顿的棺材板怕是要盖不住了。
“小娃娃们,这回你们该信我的话了吧,也就是你们遇到了我,要是你们贸然过河,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的!”
对于这种违背自然科学的现象,梁一清也解释不清,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这老同志真的没有欺生。
“老师傅,这是,这是什么原理啊,河水是自西向东流,怎么扔下的石头会自东向西漂流呢!”这次没等强子开口,我就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老同志摇了摇头,又继续收拾他的东西了,“不该打问的就别多问,八角古城有很多解释不了的,要是都是向你们这般较真,还不累死!”
我能从他的言外之意知道,他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可就是不和我们说,要不就是有所顾忌,要不就是待价而沽。我给梁一清使了个眼色,想让她拿钱再套点话。
梁一清并未听从我的建议,反倒和老同志套起了近乎,“老师傅,您贵姓啊,我们要感谢也得知道您姓啥名谁吧!”
“仓决,你们叫我仓决吧,我看你们也去不了河对岸了,有什么打算没有?”
原来这老同志叫仓决,富有侠气的名字。按照他之前说的,河流的下游有一座桥,能过河对岸,就是路程有些远。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大晚上在海拔三千多米的草原上晃悠,是很不理智的。
仓决既然询问我们接下来的打算,就有意收留我们,别管是为了钱财还是随口一问,我们也只好投奔他。
梁一清在这方面,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这话自然交给了她,“仓决老师傅,您看天也快黑了,我们也过不去对岸,您家里有闲置的毡房没,我们借宿一宿。”
强子不时的还补了一句,“我们给钱,不白住你的!”
仓决本来还有心收留我们一宿,听了强子的话,眉头紧皱,显然是生气了。世间的人们劳劳碌碌的不都是为了一条生路吗,可也不用处处拿金钱压迫他们,等矛盾积攒的够多,爆发出来的就是改朝换代。
&
第41章 诡异的河流(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