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决由于上了年纪,加之心里有事,早早的便醉了,我和强子把他抬到床上,盖好被子才又坐回到原位。
梁一清开了一天车,本来是累的倒头就想睡,可是仓决说的那条河勾起了她的好奇心,猜测和我们此行有一定的关联。
强子觉得梁一清有点走火入魔,“梁教授,你也太能联想了。这条河流形成于建国后,和我们这事八竿子打不着吧。”
我也觉得强子这次分析的对,从时间上推断,这两件事相隔的时间太久远,理论上是不可能有关系的。
而且河水淹死人的事,我们也只是听了仓决的一面之词,并无旁人佐证,谁知道他是不是酒话,存心制造恐慌。可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仅仅是为了收个住宿费吗?
梁一清认为仓决不可能说假话,手指了指床上崭新的大红被子,“谁会拿自己家人的性命,来制造谣言呢?”
我和强子分析来分析去,被梁一清的一句话就说的哑口无言了。
不过,即便是这条河与我们要面对的太阳圆环,有一定的关系,可现在也看不出其中的内在关系。只有等,过了河再向其他人,多打问打问了。
当下,我们也简单的收拾了下,梁一清把仓决的那床新被子放了起来,从车上拿了条军用毛毯盖在身上,那只手枪放在了枕头上,“大家也别睡的太死,路有财,鬼新娘那一路人马,先于我们到这的,大家还是小心为是。”
强子是指望不上了,藏民自己酿造的酒,后劲儿要比市场上的包装酒大的多,这会正晕晕欲睡的。
“一清,你先睡吧,我白天在路上睡得太多,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我自己待会。。”我这话倒不是矫情,是真的这几天,除了睡就是吃,养尊处优的日子多久了,觉也就少了。
梁一清没和我推让,自顾自的睡下了。我披了件厚衣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索性走出毡房。
作为一个有志青年,对边塞的风景极为向往。春风不度玉门关。古人征战几人回。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这些耳熟能详的诗句,在中学时是反复读过的。
我现在是百无聊赖,即便毡房外寒风凛冽,也阻挡不了我闲散的心,一路顺着国道,在月下走走停停的,最后竟然返回了渡口。
每一滴月光洒下来都化作点点荧光,落在缓缓东流的河水上,一并归入下流。
渡口的老头还未休息,看到有来人,赶紧从值班室出来。一束刺眼的手电光,照过来,我赶紧用手遮挡了起来。
“老师傅,自己人!”我也逐渐的让强子同化了,张口闭口道上的话。
渡口的老头,看清我是傍晚来过的,把手电压低了些,“小娃娃,大半夜的不睡觉瞎出来溜达干嘛!别看积雪厚,也有狼群出没的。”
当初黑风沟遭遇狼群,我还记忆犹新,这可是茫茫草原,狼群的规模不会小的。我缩了缩脖子,后背一阵发凉。
“附近这么多居民,还有狼群啊!”我虽然心里有些担心,可还是不信,以为老头是信口开河,蒙骗外地游客。
渡口值夜班的老同志,把我让进了值班室。这是一座石块堆砌的矮房子,人进去勉强能站直,房子中间生着一个火炉,里面的煤炭烧的正红,火炉上做着一壶水,这会呲呲作响。
老同志给我拿了个搪瓷水杯,倒了一杯开水,我也不渴,两手捧着用来取暖,开水杯冒着热气,“这还真冷啊!”
老同志哈哈一笑,“你们三人真是怪人,别人都是夏秋两季过来游耍,你们倒好,大过年的冒着严寒来这,有啥可看的!”
老同志这话不置可否,要是单纯的旅游,这个季节除了吃一肚子冷空气,还真是没啥可看的。我为了隐藏我们此行的目的,只好附和着对方,“是啊,这一趟有点亏,我们打算去河对岸的八角古城看看,也就
第43章 八角古城下的无尽地火(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