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难耐,汗水将发丝粘在了脸上,已快到紫树林,因为这些年碎尸案的影响,已经没有多少人来紫树林了,虽是日头正盛,可韵寒依然觉得这个林子透着一种森森然的感觉,她摘下维冒,头发早就被维冒压的不成形状,好在林子里虽然有些阴森,但树木繁茂,将日头遮的一丝不透,阴阴凉凉很是舒爽,韵寒叹息的心想:若是没有那碎尸案,这树林避暑到是个好去处。此时韵寒十分庆幸自己生来就比较胆大,但说到底也是个姑娘家,心中不免有些恐惧,便一直提着,此时更是出奇的静,连鸟叫声也不曾有。韵寒走在路上,心如擂鼓,怎地这里气氛如此诡秘,双手合十默念着:阿弥陀佛,忽然有一飞鸟从林间四下飞走,吓得韵寒心狂跳不止,捂着胸口战战兢兢的一步挨一步的向前走,忽然远远的便看到一个人躺在路边不知生死,韵寒咽了咽吐沫僵在路中,她果真不能赌自己的运气罢,脑子里瞬间闪现在茶棚里那些人的形容:碎块般的尸身,还有一颗完整的脑袋,瞪着眼睛。想到此头皮略略有些发麻,若真是运气至厮,令她碰到这碎尸的凶手,她也只能认一句倒霉,在明儿早发现自己的尸体,大家便晓得自己不是凶手了,可究竟不能以死解自己的围,若有一日真相大白于天下,自己定是要好好活着的,亲眼看着这凶手到底是何方妖人,若拔腿就跑,尚有一线生机,想到这药也不预备采了,转身正待要跑,忽听那人喊道:“救我,救我”此时心已是提到嗓子眼,心想该不该过去看看,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韵寒决定还是跑罢,“救我,水,水,救我”韵寒听到此话,好似也不是什么碎尸的凶手,若是那狡猾的凶手,又如何在这里喊救命呢,还是看看吧,于是她握紧手里的锄头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人躺在那里未曾活动,韵寒见状又大着胆子凑了过去,这一眼让韵寒差点大叫了出来,该怎么形容这人的容貌,脸被被疤痕生生的分成了很多块,像七巧板拼起来的一样,只不过边缘都是像蜈蚣一样的扭曲,浑身上下多处受伤,不过是新伤,而脸上的是积年留下的疤,毫无生气可言,嘴唇干裂,眼睛微微张开,见到韵寒便又喊了句:“救我,救我”便晕了过去,此时,如果不是尚还起伏的胸口,韵寒根本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活人,韵寒此时头皮有些发麻,尝试着用脚踢了踢他,那人仍一动不动。
然韵寒一届醉心于医术的大夫,见此状出于本能蹲下来查看伤口状况,她觉得有些奇怪,脸上的疤痕又深又粗壮,如果真是什么东西割的,怕是活不成吧,能把脸分割成这样,却还能活到今日,实是奇迹,可又是谁治愈的呢?她还真想和这个大夫好好讨教讨教。喂了这人喝了些水,那人虽晕厥中,可也微微喝了些水,韵寒见唇色略红润,就去检查别的伤口,见身上的伤痕虽然很多,却不致命,只是擦破点皮,腿上有处伤却稍稍深些,正准备撕开他的衣服进一步查看,就听后面幽幽的传来一句:“你在做什么?”这一声吓了韵寒一跳,手抖了抖,回身见这人已起身,
第二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