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可有好些?”黎晨充满希冀的望着韵寒,“咳很,很好,就是稍稍红了点,我帮你把药擦掉”待擦掉药,韵寒早就一溜烟跑了,黎晨拿过镜子,望着镜子里红肿的像被开水烫过一般的脸,有些发愣,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又见韵寒拿着药膏再次奔出:“想是药配的不妥当,你先涂上这个,这个无碍,可减你脸上红肿”说完又仔仔细细的涂了黎晨满脸,这一次,还未一炷香的时间黎晨的脸迅速肿起,较之前肿得更甚,“想是这药于你有些不适,我们涂着一向无事”黎晨在肿得发疼的嘴缝里吐出几个字:“韵寒,你可有解这个的药,疼的厉害”“有的有的,你莫急,诶?你这疤的边缘有些发白”“韵寒快,我疼的受不住了”听他这么说,韵寒也顾不得其他,转而帮黎晨消肿,如此折腾了一整日,晚间黎晨的肿总算消了,只不过黎晨此时的黎晨脸上红和疤相间实在有些可怖,黎晨怕她自责道:“我的体质和旁人不同,你开的药必定没错,是我自从脸被割伤了就有了这毛病,再者头一次总是会有些失误,忙了这两三日你先歇一歇,再行医治,我很相信你”。韵寒着实有些恼自己,原本一心想治好黎晨的脸,谁知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医术,竟然不济到如斯地步,令她十分恼火,越想越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索性起身到外面透透气。
月色十分明亮,白日的热气终于消散了不少,凉风习习,将韵寒心头火气吹散了些,脑袋里不停地运转到底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呢,边思索边路,不知不觉竟来到了黎晨房前,忽远远看见一片一角,仿若是黎晨的,这大半夜的他会做什么?便跟着去了,黎晨脚步甚是快,韵寒一面快走,一面又怕黎晨发现,就限制了脚步,追到一处湖泊便将人跟丢了,韵寒心下疑惑,为何黎晨半夜跑到此地,到底有什么事情呢?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在白日里,这个湖泊到是个赏景钓鱼的好去处,到了黑夜,薄薄地雾气笼着湖面,和着月色更添了些朦胧感,饶是韵寒胆大,此时也有一些恐惧漫上心头,韵寒正兀自胡思乱想,不意背后传来一声“你在这里做什么”韵寒未料到会有人,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转身之时未留意脚下直直的跌入了湖里,一声惊呼全没在了水里,韵寒并不会水,被狠灌了了几口湖水,将将换口气来得及喊一句“救命”又沉了下去,岸上的人并未着急,不紧不慢的下水游了过去,韵寒此时被呛得意识有些模糊,迷糊之际便见一男子向她游来,湖水清澈,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相貌,是个极清俊相貌,在她二十四年中都未曾见过如此相貌,虽是生死一记她还腾出时间来想他爹从前带她看戏时候,有这么一段说
第六章[1/2页]